“糟糕,這地上到處都是樹杈子碎石頭,這么一摔的話估計……不,一定會破相的”。
花無眠一直在糾結(jié)著,待會兒要是摔了的話,是先護住臉呢,還是先護住臉呢?
忽然間感覺腰間一緊,被人一把拉入懷中,這才有驚無險的避免掉了破相的危險。
“謝謝黑……石公子,公子這么幫我,小女子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謝公子了”。
“這有什么呀,你們女人不都興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嗎?公子家里有一個未過門的媳婦兒,到時候你就做小老婆好啦!你這都一大把年紀了,能嫁的話就趕緊把自己嫁出去吧?!?p> 石黑土呵斥道:“尤里不得無禮”。
“我這兩個屬下最近真是越來越?jīng)]有分寸了,回去了我一定會好好的教訓(xùn)他們的”。
尤里表示自己真的好冤枉,“公子我沒有說話,都是尤他干的呀”。
尤他:“叛徒”。
尤里:“既然做錯了事,就要勇于承擔(dān)后果?!?p> 尤他:“叛徒”。
兩個討厭的家伙也不曉得音量吵架,花無眠一下子什么心思都沒有了。
吵吧,吵吧,你們好好的吵吧,等你們吵累了,世界也就清凈了。
下屬犯了錯,帶回家去教訓(xùn)什么個意思大家都懂得,反正都已經(jīng)帶回家去了,怎么教訓(xùn)誰又管的著呢。
有些無聊的踢了踢腳底的石子,可是當(dāng)她看到腳邊的某物時,花無眠差點兒被嚇得一蹦三尺高。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你們把凌岳和程程怎么了”,看著凌岳和程程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花無眠十分防備的看著石黑土一行人。
石黑土有些驚訝:“姑娘認識這二位公子”?
“何止是認識啊,這就是我家里走丟的那兩個一大一小了”,花無眠怎么都想不通這好好的人怎么就被人給抬回來了呢?難不成是打架打輸了覺得沒有面子,故意裝死的?
可是再仔細一看,這也不像啊,這樣是裝死的話,未免也裝的太徹底了些,就跟死了差不多呀。
石黑土:“莫不是這二位公子就是花小姐所說的石白云?可是看這二位也不像是大石國的人吶”。
花無眠:“不不不,石公子不要誤會了,他們兩個不是白云,就是我的兩個朋友而已,剛剛?cè)觳窕鹆?。不知公子是在哪里遇到他們兩個的,都這么久了要不是公子帶他們回來,我都要以為他們兩個成了失蹤人口了”。
石黑土:“我們是在河邊洗漱的時候見到這二位公子的,當(dāng)時這二位公子就暈倒在河邊”。
這一看這兩個家伙的衣服確實都是濕答答的。
不是去撿柴火去了嘛,好端端的怎么會暈倒在河邊呢?難不成這兩人鬧矛盾打架了不成?可是不應(yīng)該呀,以這兩人的性子怎么可能打的起來呢。
而且就算是程程暈了,凌岳也不可能暈。
“喂~你們兩個快點兒醒醒啊,再不起來太陽都快要曬屁股了,喂你們兩個快點兒起來了聽到了沒有”?
石黑土:“花小姐不用叫了,發(fā)現(xiàn)這二位公子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檢查過了,身上除了擦破了點兒皮之外沒有受其他的傷”。
花無眠:“就只是一點兒皮外傷的話,他們兩個為什么會昏迷不醒啊”。
石黑土搖搖頭,“抱歉,我暫時也還不知道”。
雖然程程和凌岳這兩個家伙老是堵花無眠,可是本著現(xiàn)在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不能見死不救的原則,等火堆生的旺旺的時候花無眠還是把那兩個家伙給拖到了火堆旁。
衣服還濕著呢,別涼一晚上又出來什么毛病,還是在這里烤干了再說。
花無眠一直都只顧著唉聲嘆氣了,現(xiàn)在還有點兒自理能力的就剩下她和楠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