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眠面上雖然看不出什么來,心里卻已經(jīng)笑得都快要炸了。
也不知道這去請大夫的人腦子里面究竟是怎么樣想的,宦官制造那也有專門的人呀,閹豬匠竟然真的請了閹豬匠。
不用她再去嚇唬,尤他說了他家主子那么多壞話,回去后肯定會死的非常非常的安詳?shù)摹?p> “對了,大夫既然來了,那我們就不能讓大夫白走這一趟,你們把銀子付給大夫在走吧”。
“謝郡主,謝郡主”,雖然差事沒有辦成,可是依舊有銀子拿,大夫樂的臉上都開花了。
石墨攔住了大夫的去路,“這大夫既然是給我的人請的,那這錢理應(yīng)由我們來出”。
也不管尤他多肉疼,石墨直接就把尤他腰間的錢袋子給解了,“這個你拿著”。
花無眠也不甘落后,“信譽還是要有的,人既然是我們請來的,這錢我們也會出”。
一趟沒有辦成的差事,卻得了雙倍的報酬,大夫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于是乎大夫說了一句讓尤他身心受創(chuàng)的話。
“這位公子你好好考慮,什么時候要是想閹了,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我免費給你做”。
花無眠……
石墨……
眾人……
臨了,花無眠不忘補上一刀,您慢走啊,以后福利要是有這種活的話,一定會第一個請您的。
尤他……實在是抑制不住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心里一緊張,又是噗的一聲傳來……
——尤他拉了。
是的他拉褲子了。
這真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他現(xiàn)在要怎么面對公子,以后要怎么面對那群朋友。
嗚嗚嗚~
嗚嗚~
“對不起公子,是屬下給您丟臉了”。
石墨……
這還真不是一般的丟臉啊,要是這事兒傳出去了,別說尤他臉沒了,就是他臉上也不會好看。
一個成年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居然……
他都沒臉說了。
“等會兒你自己先在河邊洗干凈了再回去,還有身上不能有任何奇奇怪怪的味道,不能讓別人看見你,最最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是我的下屬”。
尤他:“屬下知道了”。
石墨又對花無眠說道:“手下的人出了這種丑事兒,也不好再叨擾郡主,我這就先告辭了,等日后在來拜會”。
“嗯,慢走不送”,聽到石墨要走,花無眠差點兒高興的就跳了起來。什么叫日后再叨擾?您這輩子可千萬都不要再來了,住的地方已經(jīng)暴露了,還是換個地方好了。
石墨本以為今天尤他鬧得哪一出已經(jīng)夠丟人的了,可是等他回去后又他才非常深刻的有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喝水多塞牙縫。
“你們來找我做什么?青禾郡主是你們國主的女兒,她逼宮你們應(yīng)該去找你們的青禾郡主才對?,F(xiàn)在就是說破天了,我也頂多就算是你們南國的客人,你們南國的政事我可從來就沒有打算插手,或者有其他的想法”。
“二皇子求求你就跟我們進宮去吧,青禾郡主可是點名要見您,您要是不去青禾郡主非的把皇宮給拆了不可,您就行行好救救我們這些可憐的人吧”。
呵~
這還已經(jīng)開始道德綁架了。
要是其他人的話,這招或許還挺好使的,可是誰讓他們遇到的石墨呢。
作為一國皇子,如果真的那么心地善良別說是有什么成就了,就是平安長大都是個奇跡。
“這個世界上可憐的人何其多,要說可憐的人,雙手雙腳加起來都數(shù)不過來,為什么我偏偏就要可憐你們呢?難道就你們比別人高貴比別人特殊不成?”
“還有你們明明就知道我和你們常悅郡主已經(jīng)有婚約,現(xiàn)在你們青禾郡主郡主鬧騰了來找我,你們究竟把我當成什么了?今天我就把話放這,如果是常悅郡主的事情本皇子一定隨叫隨到,你們青禾郡主要是想死的話就讓她死遠一點,看見她就覺得晦氣的很?!?p> 來人一聽這話頓時就不好了,撲通撲通的跪倒了一大片,腦袋磕的彭彭做響都不覺得疼似的。
“二皇子求求你救救奴才吧,您要是不去的話,我們的狗命也就保不住了”。
石墨笑:“你們的命保不保得住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要是真的扛不住做了鬼的話,一定記得去找你們青禾郡主”。
“二皇子~”。
一時間耳邊滿是哀嚎聲,石墨卻完全不為所動。
他們哭他們的,與他又何干?
他又不是來救苦救難的,如果對每個人都那么善良有求必應(yīng)的話,那他就整天去救苦救難什么都不用干了。
“走吧,你們要是想在這里跪的話那就跪著好了,左右以你們這本事也不能把地板給跪穿了”。
“二皇子求……”。
“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尤他我們今天關(guān)門謝客”。
“是,公子”。
尤他步伐十分妖嬈的在眾人面前走了一圈,然后眾人就吐了。
至于為什么說尤他步伐妖嬈呢,那是因為他自從被灌了一碗巴豆湯之后就一直拉肚子,而且還在不停的往外排放著氣體。
大概就是走三步一個屁,走三步一個屁。臭屁,不響響屁不臭,他放的還是最臭的悶屁。
之前石墨一直覺得尤他挺丟人的,可是現(xiàn)在一看這效果好像也不差呢,最起碼可以讓人理他三丈遠。
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尤他是無差別攻擊的,攻擊了別人也傷了他。
不知道是過期的綠豆湯太厲害了,還是怎么回事?尤他吃了,那么多的藥,竟然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有越發(fā)厲害的趨勢。
本以為這下耳根子終于可以清凈了吧,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攔住了一幫臣子,卻沒有攔得住那個色膽包天的青禾郡主。
是的色膽包天。
石墨吃完晚飯,在院子里散完步消完食,回到房間里,剛準備休息,結(jié)果走到床邊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他在沒有休息的時候床上的被子一向都是疊的,整整齊齊的,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亂乎乎的一團。
“難道是有刺客?”
石墨拔出了劍掀開被子,手里的劍已經(jīng)準備要砍下去了,可是就在他掀開被子的那一刻,他卻看見了那張最不想看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