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岳聽得直皺眉他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傳送陣發(fā)會要了人的命,在摸到花無眠強勁而有力的脈搏后凌岳終于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看你這脈象,只要你自己沒有想不開去作死的話,活到八九十歲應(yīng)該不成問題”。
花無眠被說的越發(fā)委屈了,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我就是不想嫁給那個豬頭才去逃婚的,你知不知道那個青禾郡主也看上了那個豬頭,她和她老子密謀要把我給殺了取而代之。
哼(ノ=Д=)ノ┻━┻,要不是這個混蛋把她送回來的話,她說不定這會兒還在那里逍遙自在著呢。
哼(ノ=Д=)ノ┻━┻,要不是這個混蛋把她送懷來的話,說不定那個糟老頭子看把她嫁出去無望,早就找其他人代嫁了。
……
…...
花無眠口口中的那個豬頭有些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再拿起攤販的小鏡子看了看,依舊是那張帥氣的臉,依舊是那張迷死人的臉,怎么好端端的在這位郡主口中就成了豬頭?
他這張臉要是放在他們大石國的話,不說是男女通殺了,那也是人間人愛,女人見了走不動道,男人見了嫉妒的恨不得跟他動刀的。
雖說那些女子夫君都想要砍死他,可這也不正說明了他的魅力嘛。
石墨有些委屈,被人嫌棄的滋味實在難受。
“不是常悅郡主,你這樣人生攻擊可是不對的”。
“凌岳你要懟我的下半輩子負(fù)責(zé),要不是你的話,我晚年也不會過得這么凄慘,你要是今天要是再敢把我這么丟下就走了的話,我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我會纏著你纏著你,死死地纏著你,讓你每晚做噩夢”。
凌岳面色有些古怪,“你快放開,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怎么能這么不矜持,要是這事兒被傳出去了看你以后還怎么做人”。
花無眠:“我不我不,我就不放開,我告訴你,我要是做不了人了可全都是你還得,就算是我做不了人了我也會拉著你的”。
凌岳一度懷疑這是不是傳送陣的副作用,可是以前也沒有聽說過傳送陣能把人腦子給傳送壞了。
不過這個女人現(xiàn)在真的是很大膽,都已經(jīng)不怕他了呢。
“你快點放開我,一個姑娘家家的,當(dāng)街抱著一個男人算什么樣子,要是被人傳出去的話你名聲可就全毀了,要是被你未來的夫君知道的話又該怎么看你”?
他們二人身后站著的花無眠未來的夫君真的是感覺頭上頂了一大片草原呢。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花無眠:“你咳什么咳?安靜一點兒沒有人會當(dāng)你是死人,你可閉嘴吧你”。
石墨……
你們這可有點兒過分了哈,都把人給綠了還不許人家有意見啊。
簡直就沒有見過你們這么不要臉的人。
石墨知道他這算是被花無眠給恨上了,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這里人多太擠了,那邊有個茶棚,我們到那邊去歇歇吧”。
凌岳敲了敲花無眠的腦袋,“聽到了沒有我們一起去那邊坐坐,怎么你還不下來”?
“我不……”,花無眠依舊像是一只樹袋熊似的掛在凌岳身上,怎么都不肯下來,“我不,我就要你抱著,你都說了這事兒要是傳出去的話我的名聲可就全都?xì)Я?,我要是下來的話豈不是別人就要看到我的臉了,我不下,你抱我過去,這是本郡主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懂不”?
直到走到茶棚,花無眠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從凌岳身上下來。
茶棚的小兒將茶水放倒桌子上,“客官請慢用”。
“這位公子是……”?
花無眠:“我養(yǎng)的一個小白臉”。
凌岳……
石墨……
空氣一時間僵持著,最后還是李全出來解了圍,“郡主你就別在拿這位公子說笑了”。
李全哥哥你一邊兒呆著去,不許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的小白臉,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
李全默默推后一步自己喝茶去了,期間又悄悄的打量著凌岳,他總感覺花無眠在這樣的話,這位凌岳會先爆發(fā)也說不準(zhǔn)呢。
花無眠啊花無眠,你這么明不張膽的真的好嗎?
不是所有人都想你這么大膽的,即使是男人也不例外。
“來張嘴,把這塊糕點吃了”。
花無眠拿起一塊糕點送到凌岳嘴邊,換來凌岳一記眼神警告,“女人,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花無眠挑眉,這還用的著你提醒我呀,我不是女人難道還是男人不成?你今天要是不乖乖的把這點心吃了的話,看我不纏死你。
二人之間氣氛火花帶閃電的,眾人一度覺得今天就不該出來,以后要是出來的話,還是先找個半瞎子看看黃歷好了,這一天過的實在是太刺激了。
當(dāng)然最刺激的還要數(shù)石墨了,本來是想要帶著未來的媳婦出來散散心好好的開導(dǎo)開導(dǎo)她,可是怎么都沒有想到,還不容易善良了一回,頭上就長草了。
看來現(xiàn)在最需要開導(dǎo)的那個應(yīng)該是他了。
“你們慢慢喝著,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石墨你別走哇,你走了我們怎么還玩的起來呀,留下來一起玩呀,你不是說很喜歡瓦片烤青蝦嘛,今天我請你吃怎么樣?”
石墨頭也不回,“郡主還是留著自己吃吧,我大石人不太習(xí)慣你們南國飲食,偶爾吃一頓還行,要是天天吃的話會膩的”。
花無眠怎么感覺石墨這話說的不是烤青蝦而是她呢?
不管怎么說今天總算是扳回一局。
“那二皇子慢走,我還忙著和我的小白臉卿卿我我呢,就不送了”。
李全也道:“郡主我出來了時間不短了,也該回去向國主復(fù)命了”。
花無眠揮揮手,“李全哥哥你慢走,你放心我一定會和那個老頭子說,把你要過來的”。
凌岳輕挑起花無眠的下巴,一臉?biāo)菩Ψ切Φ目粗?,“未婚夫?李全哥哥??p> “你說什么,風(fēng)太大我聽不見啊”。
凌岳一把捏住花無眠那肉乎乎的臉蛋用力的擰著,“就你這點兒小伎倆還跟我裝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