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城城主府門前
“我們要進去見你們家少城主,這是請柬,還望通融?!?p> 朱慈烺見一張黃色請柬遞給衛(wèi)兵,衛(wèi)兵眨眼一看,發(fā)現(xiàn)確實是城主府的專用請柬,便將三人放進去了。
沒錯,上次臨走之前李清便給了朱慈烺一張請柬,方便他們下次出入。
城主府內(nèi),一眼望去,發(fā)現(xiàn)這里依舊呈現(xiàn)一片鳥語花香的畫面。
從遠處看,朱慈烺三人便見到了正在忙碌的大管事,只見他正在教訓一個丫鬟。
“大管事,我等又來了。”
走進大管事身邊,朱慈烺熱情的打著招呼。
與以往不同的是,此次朱慈烺穿著一襲黑色仙鶴衣袍,腰佩青銅劍,頭戴紫黑陰陽帽。
郭自淳則是一襲湛藍云雀袍,腰佩銀鐵劍,其劍刻有百鳥朝陽圖,頭戴湛藍太陽帽。
而李明則是一襲紅衣紫金袍,頭頂紅珠金絲帽,腰佩黑鐵劍,頗有獨行俠的風范。
凡遇三人者無不稱呼道:“金主大人!”
……
聞言,大管事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正是昨日的朱慈烺二人,便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命丫鬟去干自己的事。
見朱慈烺三人穿著不凡,大管事客氣道:“不知三位來此有何貴干?”
朱慈烺笑道:“大管事,是我們啊,昨日的素衣武袍小哥?!?p> 聞言,大管事擦了擦眼睛,定眼一看,發(fā)現(xiàn)確實是昨日的兩位小哥,便吃驚道:“你們?nèi)诉@一身裝備可不便宜吧,莫不是從某處劫來的?”
“噗嗤”
見大管事這般言語,朱慈烺與郭自淳嗤笑一聲,暗道:“昨日只是為了低調(diào)行事,所以才穿的那般樸素,并非兜里沒錢?!?p> 笑歸笑,二人還是解釋道:“我二人昨日只是為辦事低調(diào)而已,并非你口中那般不堪?!?p> 聞言,大管事雖有些不解,但也并沒有多問,說道:“你二人是來見公子的吧,隨我來便是?!?p> “咦,這位小哥是……?”
見朱慈烺二人后面還有一人,便詢問道。
朱慈烺淡淡一笑道:“此人是我們的朋友,也是來見少城主的?!?p> 大管事釋然,隨后便帶著三人來到了清水居。
帶到池塘邊時大管事便以事情繁忙告辭,三人并未多問,待他走后便踏上了清水居的石階上。
半晌,三人便來到了清水居門口。
門口前依舊有兩名小廝守候,見來者衣裝不凡,其中一名小廝便入門向李清匯報情況。
一小會兒,小廝便出來了,并對著朱慈烺三人恭迎道:“三位還請進,我家主子已在屋內(nèi)等候諸位?!?p> 見狀,郭自淳內(nèi)心鄙夷道:“上次怎么不通報,莫非是見我二人穿著太樸素了嗎?還是以為我二人走錯了地方。”
隨后,便隨著朱慈烺進入到了屋內(nèi)。
一進屋,琳瑯滿目,四處皆是百家名畫,仔細一看,墻上還掛著兩掛橫幅。
正是朱慈烺上次寫的兩首絕句!
……
“喔?二位來到此地,莫不是帶來了我兄長?”
見朱慈烺二人進屋,李清便開口詢問道。
很快,他便注意了跟著朱慈烺二人后面的李明。
兩人四目相對,對視許久,仿佛是很久不見得知音一般。
“咳咳”
朱慈烺輕咳兩聲,打破了這安靜的場面。
二人瞬間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雙雙擦起了鼻子。
見此,朱慈烺并未吃驚,只是對著李清淡淡說道:“李清兄,此人便是李明,只是不知城主大人何時來認親?”
“不必了,我已經(jīng)來了。”
一道渾厚老勁的聲音響徹在屋外,仿佛是一位世外高人一般。
“吱~”
隨著聲音的到來,清水居的門被打開,只見一位雙眼緊閉,蒼顏白發(fā),下垂八字胡,渾身散發(fā)著武者氣息,六尺之高的佝僂老人來到此地。
忽然,他緩緩睜開雙眼,露出一雙深邃雙眼,仿佛看透了世間真理一般。
“明兒,你終究還是回來了?!崩险哒f道,聲音中充滿了復雜與感慨。
“爹……我回來了。”李明顫顫說道,眼中流出了一滴思念的眼淚。
當他進門的第一刻起,便認出了這是自己家,只是不曾想當年的老管家已經(jīng)換人了,換成了當年的一個小仆人。
不過他依舊認得出這是自己家,認得出自己父親的模樣。
“你……你莫非就是我大哥!”聞言,李清震驚道。
眼前這個美髯鳳目,身材孔武有力的人當真是自己大哥。
李清有些難以置信,但他不得不接受這個現(xiàn)實。
他們一家,終于還是團聚了。
見狀,朱慈烺面露喜色,看來他們兄弟二人都要為他效力,說不定還能拉攏到城主府這個勢力。
見三人齊聚一堂,喜出望外,朱慈烺二人不忍打擾他們,便與郭自淳退出清水居,離開了城主府。打算擇日再來拜訪。
……
北城區(qū)銅陵街
“公子,我們?yōu)楹我獊磴~陵街?呆在城主府里面不好嗎?”
郭自淳不滿道,大管事本來為他們準備了豐盛佳肴,山珍海味,結(jié)果朱慈烺一句“出來玩”便將他帶走了。
“呵呵,我們初來乍到,尚不知此地風情如何,在此地體驗一下民風民情也不錯啊。”
朱慈烺抽起折扇,輕輕一笑道。
郭自淳雖有怨言,但始終沒有表露什么不滿,只是跟著朱慈烺后面逛集市。
然則此刻,一道如同鈴鐺般的少女聲響起在他們身后:“喂,你們兩個,愿不愿意做我的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