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列奧納多又被熟悉的嗓音叫醒,像百靈鳥的聲音?!翱藏悹柹窀?,該起床?!蓖瑫r腦袋里面還有另一個聲音,QQ的聲音,沒錯,是伊娃和杰西卡在發(fā)消息。
“得快點,神父。今天是那條新路修好的日子。你忘了嗎?你承諾過弗洛多閣下參加的?!?p> “哦!不?!?;`O′)o
一聲咆哮……
于此同時,肯特公國,愛德華伯爵的府邸。
快速但富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響起,隨后是一個渾厚但謙卑的聲音。
“伯爵大人,大事不好了?!?p> “什么事情,布魯管家?!钡统羺s威嚴。隨后是一聲不情愿的嬌喘。“哦!寶貝,管家找我一定是重要的事情,你知道的?!?p> “哼”有點不情愿但“行吧,別忘了,今天晚上。”
推門聲想起,一位頭發(fā)兩鬢有些泛白,劍眉星目,嘴角含笑的中年男子走出。
布魯管家左手貼胸,深施一禮。似乎一切正常,什么都沒有聽到,像個機器人一樣。
“大人,海上出現了迷霧,船今天無法啟航了?!辈患辈痪徦坪醪皇鞘裁醇笔乱粯印?p> 愛德華聽到就是一皺眉,“哦?”聲音漸漸拔高。“那些貨物……”
“可能不行了,大人。而且…”布魯管家有點猶豫,聲音小了下來。
“而且什么?!”聲音夾雜著不耐煩。
“已經有人試過去通過迷霧,但他們都開了回來?!?p> “哦?是嗎,這就有趣了?!贝藭r這位威嚴男子臉上眉毛已經擰成一團。隨即舒展“好了,繼續(xù)準備吧,也許這幾天就消失了呢?!?p> “您知道的!這天氣不是……”布魯管家的話還沒說就被伯爵給打斷了。
“還有什么事情嗎?”布魯管家神情一滯,隨機恢復成謙卑恭敬的態(tài)度。
“是的,還有那群傳教士的書昨晚自己燒掉了?!?p> 愛德華伯爵哈哈大笑起來。管家也跟著微笑。
“好,很好!布魯,等會去領些銀幣發(fā)給家里的仆人們?!?p> “好的,伯爵大人!”聲音雖然還是平緩但聽得出喜悅。
“備馬!”伯爵大人大喊了一聲。
“那我就先告退了,大人。祝您有美好的一天?!辈剪斦f完就低著頭慢慢退了下去。走遠后,長滿皺紋的臉上笑成一朵菊花。
…
空曠無人的房間里面,伯爵的聲音突兀出現。
“去查一查兩件事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p> “是。”陰影下,有人離開了房間。
與此同時無數的貴族說著類似的話題,無數的暗子們出動了。調查,調查再調查。
君士坦丁堡
寬敞的大路上,一輛囚車緩緩在路上行駛著。囚車里面一位位金發(fā)碧眼高鼻梁的盎格魯-撒克遜人,茫然無神的眼睛直直望著前方。雙臂抱著自己的膝蓋,臉上身上的污泥顯示著他們是奴隸。
對門,一隊騎在高頭大馬上的騎士迎面而來,后面是一輛馬車。繁復的花紋是這兩馬車上的裝飾,頭頂上的十字架則代表了他尊貴的身份。
這輛囚車的主人遠遠地看到了就馬上下來雙膝跪倒在路上,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
馬車上的車簾在撩起像是在看風景,車里面的人隨意一撇,卻看見那邊的囚車。目光一凝,不是憐憫,是欣賞;那個灼灼的目光想占有他們,沒錯,就是占有精神上的。
“哦!上帝啊!停車”他大喊著,車停了下來。一位騎士走了過來單膝跪地?!氨菹拢惺裁词虑閱幔俊?p> “那邊,你看,那是天使嗎?快把那邊的車夫叫來!”目光有些呆滯但聲音威嚴還透著點急切。
那邊車夫有點唯唯諾諾地走了過來,跪了下來。教皇把手伸了出來,那位有點破敗的車夫親吻他的手背。
“偉大的陛下,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嗎?”聲音中有種興奮感。真不知道有啥好興奮的。
“那些奴隸,不,天使從哪來的?”
“哦!那些啊!來自那片寶島?!?p> “英格蘭?!天啊?!甭曇糁型赋鲶@訝。
“騎士準備一下,我要去那里看看?!闭f完就想放下簾子。
“但是那里去不了,聽送他們來的人說的。海上起了霧?!苯袒室淮簟?p> 隨后手臂一抬,揮來一名騎士,騎士又是單膝跪地,“去查一下!”語氣中充滿了不可質疑的威嚴。
“是的,陛下?!比缓笏従彽睾笸?,退到一定程翻身騎上戰(zhàn)馬就向著港灣方向而去。
“說吧,多少?!苯袒实难凵裼种匦峦蜻@位車夫,眼神中只剩下冷漠和不謝,嘴巴下撇著。
“不要錢,不要錢。”車夫趕緊諂媚地笑著。
一位騎士自動地走出將囚車拉走,同時教皇的車駕也原路返回。只剩下車夫和地上的十幾枚金幣。
“哦!該死的!虧大發(fā)了!”看著他們走遠,車夫才站了起來氣急敗壞著罵著,臉漲的通紅。
frankish kingdom(法蘭克王國)從最偏遠海港在晚上發(fā)現這個異常就馬上派遣人員,快馬加鞭地向巴黎的王宮跑去。
通往巴黎的大道上一匹戰(zhàn)馬快速地跑著?!榜{~駕~讓開,快讓開”時不時前面有人時,馬上的騎士會這樣大喊。
中午,馬上的騎士才趕到接近王城的地方停下。將馬匹再一次換掉,換成另一頭健壯的馬,而馬夫則帶著換下來的馬去走一走,以免他累死,走完再給它水喝和草料。
滿臉灰塵撲撲的騎士從王城的緊急通道出來,直接奔向王城中心的皇宮。他效忠的對象是克洛維一世的長子西奧多里克。
一進入到王宮就徑直向長王子的寢宮跑去。王子正在干什么呢?
王子正在跟他父王的首府大臣交談著什么,突然那位灰塵撲撲的騎士沖了進來,馬上就單膝向一位身穿華麗服裝的男子跪下。
本來想阻止的護殿侍衛(wèi)看到這并沒有阻攔,“馬維亞騎士,發(fā)現什么慌慌張張的?”
騎士緩緩站起并不急不徐地說:“是的,我的殿下,海港出現了異象,迷霧,濃郁的迷霧籠罩了海洋,原來的寶島似乎遙不可及!”
“什么!這個時候海上應該是風平浪靜,不應該有霧?!蓖踝雍每吹拿碱^一皺,旁邊的大臣也有點慌。
“派人去試探了嘛?”
“是的,殿下,但并沒有收獲,他們又回來了!這是從來沒有的情況,殿下。以前,即使有霧,也不會一艘不差地都回來的?!瘪R維亞騎士有點沮喪地低下了頭。
那位華服親年有點著急了,青年開始走來走去。大臣的高鼻梁上冒出了細汗。
“也許,也許只是一時的!”大臣試圖安慰青年。
“叔叔,我們得做好萬全的準備!萬一……哎,不然我們就需要一條新的道路?!蓖踝诱径ㄟ@樣說道。
“我們還是準備告訴父王吧,你去說,馬維亞?!?p> 那一聲馬維亞使得騎士嚴肅臉上綻放出了笑意,他賭對了。這是種表示,王子將會重用他。一番寒暄后,一行三人又迅速得向著主殿走去。
列奧納多的領地中則不受這些影響,還是我行我素。
早上,一場盛大的新路修成儀式在村莊口舉行。農民們、孩子們、還有一些老人幾乎所以的人都來了。
‘哦,真不知道是誰把這種儀式給傳過來的!哦,我恨他。’列奧納多的心里在咒罵著。
當然,他看見了他的領民們還要笑意吟吟的。
“哦,山姆!”列奧納多張開了雙臂,抱住了這個大叔,你問為什么要抱住他,他負責這個項目啊,一個擁抱必須的。“太感謝了,我相信以后這里會繁榮起來的,這條道路不遜色于羅馬大道!”
“哦,謝謝您的夸獎!要不是那群小伙子們不然我也不會完成的!”山姆指著站在他身后幾米處的一群人。
“還有那位精明的執(zhí)政官,您知道的?!鄙侥氛f著還在東張西望。
“哦!我知道,我知道,山姆,我有個好執(zhí)政官?!爆F在列奧納多臉上堆滿了笑容,因為是他請來的人。
“聽說,伊娃要成為執(zhí)政官,你要勸勸她,相夫教子才是女孩的責任!”山姆有點認真的說。
列奧納多的笑容凝固漸漸消失,“山姆,人總需要有夢想不是嗎?”
說完轉身就走,山姆苦笑著搖了搖頭,后面的一位小伙走上來問山姆怎么了,“我好像又多管閑事了?!?p> ……
列奧納多有點氣憤,每個人都應該有夢想,即使是女孩子不是嗎?但他并不生山姆大叔的氣,我知道這是人們的刻板印象。
不一會,列奧納多就擺好了心態(tài),在弗羅多的指導下完成了儀式。不過在儀式末尾隆隆的馬蹄聲傳來,一個車隊從遠方駛來。
看著那熟悉的花紋,記憶就從列奧納多的意識中跳出,那是他的家族的馬車。
‘是誰呢?會是親愛的母親嗎?她嫌疑最大了?!窀赶萑肓怂伎?。同時弗羅多執(zhí)政官讓領民們先回去。領民們有點騷動,回去的路上議論紛紛。伊娃等五個熊孩子有些不安地站在他的身后。
”叮,觸發(fā)新任務”突兀的電子合成音讓他驚愕。他現在也沒有時間進入空間查看,車隊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你先回去吧,可能是什么家務事,弗羅多?!碑吘辜页蟛豢赏鈸P。
“是的,大人?!备チ_多鞠了一躬,悄然離去,他是個聰明人,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知道別知道。
不過車上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