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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有300萬

假如我有300萬

王子楠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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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5-18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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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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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生活小爆炸

假如我有300萬 王子楠 2080 2020-05-17 07:17:54

  時間2020年,4月14日。

  天氣晴,福叼和往常一樣7點起床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雞叫聲響起,咕咕咕~咕咕咕~

  榮耀8x的手機鈴聲,福叼醒來了。

  伸了個大懶腰,他坐在床頭5秒鐘,搖了搖頭,恢復(fù)精神便起身走到手機邊,關(guān)掉鬧鈴。

  接著打開窗簾,房間瞬間亮了一倍,“嘶~”顯些刺眼,福叼發(fā)出了聲。

  “清早起來打開窗,心情美美噠美美噠~”

  大搖大擺走出他那60平米的房間,沒走20步路到了洗手間,他抓起牙刷擠上黑人牙膏開始刷牙,身子還隨著音樂扭動,本心情不錯的他刷完牙看到自己的左大門牙缺了那一小塊瞬間臉上沒了笑意。

  左看看右看看還是不想看到自己大門牙缺的那一小塊,真掃興。

  這顆門牙缺的那一小塊是在他剛上高一的時候缺的,當(dāng)時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在嗑瓜子,嗑到一半發(fā)現(xiàn)舌頭碰到門牙時有尖尖不舒服,放下手中的瓜子去了鏡子面前,還真是尖尖的,兩顆門牙中間由于嗑瓜子磨損導(dǎo)致牙齒裂開一小縫隙,這手就不聽使喚的去摳,摳,再摳摳,完了,掉下一小塊牙齒,那時候以為是瓜子卡在門牙上了有尖尖的,沒想到是牙齒裂開了,那一小塊在他正讀高一就沒太在意,只是跑到她媽媽謝水平面前吐槽了兩句話,“媽,快看,我牙齒缺了一小塊塊,完了完了,”。嘴上說的完了,但他好像的確沒在意,有嗑起了瓜子,想到自己牙齒缺了一小塊就不想嗑了。

  當(dāng)時也就這樣,直到體育高考后才留意起自己的門牙,是多么的難堪,畢竟缺牙對一個人來說就是毀了一張臉,眼睛,鼻子,眉毛再怎么突出,一笑牙齒露出就是個弟弟,廢了整張臉就是這個說法。

  習(xí)慣性早上起來上廁所不知從何時開始,好像是年前辭去工作回到家開始的,他奶奶鐘秀花常說福叼上一個廁所比女人生孩子久,這也就成了他們聊天的一個梗。

  福叼的生活真是有儀式感,刷牙在2樓,洗臉在1樓。

  “吃飯了,今天起這么早,還行吧,有點意識?!辩娦慊ǘ撕脙蓚€碗筷上桌,朝福叼的方向看了過去。

  福叼正在洗臉,洗把臉還磨磨蹭蹭,洗臉時還必須對著鏡子,沒錯,這門鏡子就是5年前對著摳門牙的那鏡子,現(xiàn)在還用著,那紅繩子還真耐用,到現(xiàn)在還沒老化磨損。

  桌子上擺放成三角形的三道菜分別是酸菜,豆角炒肉,茄子沒加肉?吃的是稀飯,什么情況,豆角可以加,茄子加不了還是沒肉了?炒菜的手藝是不錯,就是不想炒第2道菜時加肉?這也是鐘秀花的習(xí)慣,表示有一道里加了肉另外一道就不加。

  兩人的聊話中也有茄子不加肉的話題,福叼借此吐槽兩句,話說回來吐槽歸吐槽,沒有其他的意思說他奶奶,兩人的關(guān)系很好,雖然平時會嘴上來那么兩句,但都是氣話,七秒鐘就過去了。

  福叼的吃飯速度很快,再加上吃的是稀飯,咕嚕咕嚕的兩碗就進肚子里去了,放下碗筷準備洗衣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桶里沒有衣服,“奶奶,說了多少次了,我的衣服我要自己洗,您都給我洗了多少年的衣服了現(xiàn)在讓我自己洗了,我已經(jīng)20歲了長大了,這些事本來就已經(jīng)自己解決,”話由輕到重,有人給他洗衣服就不錯了,還要吐兩句泡泡。

  他奶奶還在吃飯,速度緩慢,正常,老人吃飯速度都很慢,一口一口細嚼慢咽,說道:“哎呀,我現(xiàn)在能動就會幫你洗,你每次起床這么晚,我當(dāng)然會一起洗掉,”鐘秀花今年73歲了,身體并不是很好,偶然這里痛那里痛的。

  “別說了,我也是想分擔(dān)一下,您年紀大了現(xiàn)在是我們報答你的時候,好了,下次不許再幫我洗了就是,聽到?jīng)]有,”福叼拿上摩托車鑰匙,準備去報名考駕駛證。

  早上的碗是他奶奶洗,這也沒辦法,他要早點趕到練車場,也是他哥福東告訴他要早點去,他哥的駕照就是在那考的,昨天晚上還聯(lián)系的張教練。

  福叼過年到現(xiàn)在4月份一直在家里,沒有出去工作,平時的家務(wù)也是搶在他奶奶前做,但他還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家人,尤其是他奶奶,沒有工作就沒有收入來源,在農(nóng)村要讓自己看的起自己就是一個字:錢。更別說別人,但福叼不在意別人的看法,走自己的路,他很清楚自己很普通,沒什么大不了的,沒錢還不是照樣生活下去,有何必在乎這些事呢。

  騎上摩托車,這輛摩托車是福叼他哥福發(fā)的,伯伯福狗的兒子,現(xiàn)在開的是10萬左右的寶駿,加上在外教書,摩托車自然就不再騎了放在家里。摩托車前面一個大燈加兩個轉(zhuǎn)向燈已經(jīng)變形,顯然是出了點事故造成的,但可以正常行駛,沒在意更換,沒必要。

  很快,到了練車場,進去時三輛教練車正行駛中,里面有間房,房子的上面是瓦片蓋的,里外都粉刷過,不大,大概有四十平方,但放一些雜物,凳子就夠了。

  福叼把車開到那間房子,呆呆的傻笑著,沒有看見教練,他哥說了是個男的,張教練。但眼前的一位阿姨,幾位年紀和他相差不大的應(yīng)該也是考駕照的,正坐在房子外等候,練車也是要排隊的。

  “青年(客家話),你是來練車的嗎?”阿姨站起來,走向福叼。

  “你好,對,我來考駕照。”說完他把車開到房子右邊停放,那片地已經(jīng)有車輛停放,把車停放在那沒錯了。

  阿姨已經(jīng)進了屋子,福叼在后面一個月都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一直稱“教練”。

  “你身份證帶來了沒?昨天和我老公打電話的那個是你哥吧,先等一個,他應(yīng)該馬上就來了,”原來,張教練和她是兩口子,看到張教練來了和她一靠,的確有點夫妻相。

  “帶來了,對,是我哥,好的?!?p>  身份證他哥和他說了,今天要帶到身份證去報名。

  上完,一輛銀色奧迪往他這把開來,看上去有四十五歲左右的中年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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