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同意去南城
“所以,就這樣了?!?p> 清潯不是很明白自己為什么要對一個小孩子說這些話,但就是說了。
沈見澈直接震驚了:“什么?三姐你要去南城?”
別看他小,跟在夜明言身后,他懂得可不少。
比如他就知道南城偏遠(yuǎn),并且以前一直不太平,雖說近幾年有夜流灼坐鎮(zhèn),狀況好了很多,可那也是遠(yuǎn)離啟都的南城。
“父親和母親都知道嗎?大姐和大哥知道嗎?他們都同意嗎?”沈見澈一連串問了好些問題。
清潯搖了搖頭:“還不知道,只是先和你說了?!?p> 這么說,他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了。沈見澈很高興自己能成為這樣的第一個。
“那三姐想去嗎?”沈見澈問道。
清潯誠實的點頭。
她想去,很想,她不想和夜流灼分開,也不想看到夜流灼失望的神情。
沈見澈想了想:“我明日可以回一趟相府,我先和大家說吧,看看父親母親的反應(yīng)。然后三姐你下午也回來吧,既然決定要去,那便把相府那邊的事解決了?!?p> 這就是沈見澈,他的行動力很強,這點也是夜明言最欣賞的一點。
清潯一把摟住了他:“好阿澈,三姐先謝謝你了?!?p> “只是,三姐你一定要好好的。在南城也要好好的。”沈見澈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
清潯放下沈見澈:“我知道的,阿澈可真是個小可愛?!?p> 沈見澈看著清潯高興的樣子,眼底有隱隱的憂慮。
他在擔(dān)心,他幫清潯的做法到底對不對。
“走吧,我們?nèi)フ野⒆??!鼻鍧±蛞姵旱氖滞霸鹤摺?p> 清潯思考了一個晚上,最終決定要去的。
其實她在哪都無所謂。稱病這些年,也沒能好好在啟都生活,若說是對啟都有感情,那自然不可能。
唯一舍不下的應(yīng)該就是這些親人了。這么疼她的母親大哥大姐,她連向她們開口都困難。
所幸,沈見澈愿意先打開這個口,之后便好說了。
果然啊,夜流灼神情不耐,但指導(dǎo)夜明言的動作毫不含糊。
畢竟是自己親侄子,到底還是要上點心的。
“阿澈,你和太子殿下在這練練身手。阿灼,你隨我來,我有話與你說?!鼻鍧】戳艘粫沽髯频谋秤埃f道。
沈見澈自然是乖乖應(yīng)好。
夜流灼就更乖了,緊跟著清潯。好像清潯是要對他執(zhí)行最終判決一樣。
清潯帶著夜流灼來到了一棵高大的梧桐樹下。
無他,這是前院適合談話的地方。清潯想盡快和夜流灼說清楚。
“阿灼,我想清楚了。我要跟你去南城,我舍不得你,很舍不得你。”清潯頓了頓,說道。
這次的語氣不是往常的無波無瀾了,而是帶著很深的感情,很深很深。
夜流灼緊盯著清潯的眼睛。
那里面,干凈透徹,有濃烈的感情被壓在眼底,沒有輕易釋放出來。
幸好啊,他的夭夭沒有拋棄他。夜流灼努力想壓住內(nèi)心的狂喜,輕輕松了口氣。
“夭夭,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你也舍不得拋下我獨自一人在啟都生活!我就知道!”夜流灼語氣里的興奮是壓也壓不住的。
他啊,歡喜的要飛上天了。
“只是……”清潯這兩個字剛說出口,夜流灼便如同被人按下了開關(guān),眼里的歡喜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只是什么?”他問的小心翼翼。
清潯感受著夜流灼起伏很大的情緒,忙道:“只是,相府那邊應(yīng)該不好說。我可以去與母親撒嬌,父親和大哥就交給你了。”
清潯一口氣說完了這些話,然后望著夜流灼的,眼里亮晶晶的。
夜流灼見清潯不是要反悔,又欣喜起來:“好說,這個我去說就行?!?p> 夜流灼看著清潯,越看越高興。
他輕輕親了親清潯的唇,一觸即分:“我好高興?!?p> 清潯笑著推開他:“我知道你高興?!?p> 夜流灼又湊上來親了親清潯的臉:“我還以為你要丟下我自己一個人生活在這王府呢!”
夜流灼總有這個本事,利用他那清潯極愛的低沉醇厚的嗓音說著委屈的話,仿佛真的是清潯虧欠了他似的。
可這事分明是他執(zhí)意要去南城,拋下了自己才是??!
清潯看著夜流灼俊朗的側(cè)顏,輕輕印上了自己的唇。
夜流灼怎樣都好,是她愛到骨子里的人就好。
木枝木葉站在百米之外,背對著他們。
“所以,王爺王妃這是和好了吧?”木葉好奇要回頭去看樹下那兩人的動作。
木枝拉住了她:“小孩子不要亂看!”
木葉撇了撇嘴:“不看就不看,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在干嘛!”
“應(yīng)當(dāng)是和好了。不過,我們之后可能要離開王府了?!蹦局]有理會木葉的小脾氣,想著她剛剛聽到的內(nèi)容,說道。
木葉疑惑:“離開王府?去哪?王妃不要我們了嗎?”
木葉說著說著表情就變了,好像清潯真的要拋棄了她似的。
木枝無奈地?fù)u了搖頭:“別亂想,估計很快王妃就要和我們說了?!?p> 木葉這才消停了。
兩個小姑娘的嘀嘀咕咕成齊聽了一耳朵,看著此時正坐在自己身邊的花木問道:“這兩人一直這樣嗎?這么的,考慮多?”
花木不以為意:“這樣很正常?!?p> 成齊不管這兩人了,他突然有一個重大發(fā)現(xiàn):“木頭,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沒有對我愛搭不理了,我今天邀請你來我身邊坐著你也來了。木頭,你最近是不是生病了?。俊?p> 成齊作勢起身要去摸花木的額頭。
花木避開了,站起身拍拍身上莫須有的灰,看樣子是準(zhǔn)備走了。
成齊速度很快拽住花木的一角,只是成齊的話還未說出口,意外先來了。
他沒有想到咱們樸素的花木的衣衫還是幾年前的,只聽“撕啦”一聲,衣角被成齊拽下來了。
“呃……”成齊沒敢看花木的表情,望著自己手上的一塊黑色的衣角,有點尷尬。
花木面無表情,離開了這個墻頭。
“木頭,我賠你一套衣服!”成齊喊道。
他沒注意到的是花木并沒有生氣,細(xì)看他的眉宇間還帶著隱隱笑意。
成齊這個人,就是有本事把花木這么冷的人逗笑了。
一只水果糖
有沒有人覺得花木和成齊很甜呀?我就很喜歡這一對?(?^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