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宿宿被塞進車里了
春花秋月何時了:我們說是開玩笑的,但男生說就不一定了,特別是追你沒成的男生,肯定會隨便造謠的。
我的名字最沒品:這么玩的嗎?這么惡心!
回廊一寸相思地:詆毀你的都是不如你的女人和追不到你的男人。
春花秋月何時了:好雞湯。
回廊一寸相思地:@零雨其濛出來呀,517小課堂開始了,快來勸宿宿找個男朋友。
零雨其濛:姐妹們,我說件事,我爸找的小三懷孕了,我該怎么辦?
宿宿蘋果核一扔,從床上坐起來,這都是什么事兒。
路其濛的父母是貧賤夫妻,幾年前行情好炒股賺了大錢,運氣不錯做起鋼材生意,日子越過越順的時候其濛的爸爸找了小三。
其濛剛上大一就知道了這件事情,當(dāng)時和她媽媽一起鬧過,結(jié)局有點憋屈,小三跑了,沒分到錢,其濛的媽媽借機給其濛要了套二百平的小洋樓作為嫁妝。
本以為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誰能想到又冒出個小三懷孕的消息。
宿宿連忙點了多人通話。
宿宿:“喂,其濛,你弄明白了嗎?是真是假?”
何秋月:“就是,還沒確定的事情你先別著急,特別是阿姨那邊,她身體不好,你別拱火?!?p> 其濛點頭,“我明白,應(yīng)該是真的,那婊.子找我了,大著肚子來的,還說什么怕驚擾到我媽媽,都時候出了人命就不好了,她想要錢,但我爸和她說錢都在我這兒,必須要我同意才能給,你們說我這是上輩子做了多少缺德事才能會遇見這樣的爹!”
回廊一寸相思地:我只能打字,沒帶耳機出來,在外邊吃飯了。
回廊一寸相思地:沒準他們是故意的,濛濛,別放手。
宿宿:“小三得不到什么好下場的,濛寶兒,我們都在呢,別害怕,咱們住得挺近,不行見面聊。”
何秋月:“對,姐們兒幫你一起打小三,竟然欺負到我姐們頭上來了,簡直找死?!?p> 宿宿:“明天吧,我的身體沒啥問題,我跑出去,咱們上午中心公園見!”
其濛:“好,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現(xiàn)在我都想直接過去砍了那對兒狗男女!”
回廊一寸相思地:濛濛,你別沖動,明天見面聊。
掛斷語音,宿宿氣哄哄在床上打滾,其濛一直堅定男人有錢就變壞,大家還都勸她貧賤夫妻百事衰,可現(xiàn)在誰又能說出什么大道理來,第一次她們用浪子回頭勸她,說不要促成父母離婚,好歹是個家再加上她媽媽身體不好,老來有個伴終歸好過些。
其濛這才勉強原諒了他爸爸,可是男人真的是本性難移。
幾個人中其濛家境最好,不僅如此,其濛還是個T臺模特,雖然名氣不大,但也有一筆可觀的收入,她自己也說如果不靠爸爸也能養(yǎng)活媽媽,只不過是考慮到結(jié)發(fā)夫妻的情誼,夫妻雖沒有血緣,但生活大半生的義氣還在,總不能真的一拍兩散。
宿宿心疼其濛,如果換成她估計不知道會哭成什么樣,她一直把自己當(dāng)成廢柴,傻乎乎活著。
病房門開了,宿宿面朝窗戶的方向,聽見響動也沒有回頭,肯定是護士過來收拾午飯垃圾,她挪著身子向被子里縮了縮。
“你怎么了?”冷自知彎腰撿起地上的蘋果核,嫌棄扔進垃圾桶。
宿宿聞聲從床上彈起來,這大叔怎么又出來了!
她捋捋自己四天沒洗的頭發(fā),毫無形象的和冷自知打招呼:“嗨,冷醫(yī)生,我可以出院了嗎?”
“還不行!”冷自知面無表情。
不行!
難道大叔過來專門給我扔蘋果核的?
宿宿蒙了。
冷自知繼續(xù)說:“你收拾下,我?guī)愠鋈ヒ惶??!?p> “不是,醫(yī)生我在隔離,這樣出去好嗎?”
“恩,挺好的!”
宿宿敗給冷自知,別扭說:“您是醫(yī)生,隨便帶病人出去不太好吧,而且您看您這么帥,又風(fēng)度翩翩的,我這么跟著你出去,萬一被你女朋友知道了不就誤會了嗎?”
“我沒有女朋友?!?p> 下一秒宿宿暈暈乎乎的被冷自知抓住手腕,“走吧?!?p> “不是,你剛怎么做到的,是我看錯了嗎?你剛剛飛過來的?”
“你想多了?!?p> 宿宿今天穿了條背帶短褲,白襯衣的款式很普通,左肩頭帶了一朵小黃花,沒洗頭,好在早上洗了臉,她被冷自知抓著手,另一只遮住半邊臉,她實在不敢抬頭,就算不抬頭她都能感覺周圍殺過來一束一束的目光。
“冷,冷醫(yī)生,您到底要帶我去哪?”
宿宿被塞進車后座,有種被人綁票的既視感,而且剛出來太急,宿宿沒來得及拿手機,她要真有個什么事也只能認栽。
冷自知坐她旁邊,和司機說了聲,“開車?!?p> 車子緩緩起動。
“安全帶!”
“什么?”宿宿正縮著身子想退路,沒聽懂冷自知的意思。
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子就朝他壓了過來。
“啊——”宿宿的這聲完全是出于本能。
前面的青蟬笑了,沒說話。
“別亂想,我只是替她系安全帶,而且好色是男人的本性,別告訴我你不會做!”
冷自知這話是對青蟬說的,他聽到青蟬默默嘲笑他心急。
但宿宿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聽到的關(guān)鍵詞很嚇人呀!
她臉紅了,剛被系上的安全帶就跟綁人的麻繩一樣,還算寬敞的后排空間如同案犯現(xiàn)場,宿宿眼圈通紅,下一秒就快哭了,她眼巴巴看著冷自知,害怕極了,除了害怕還有點委屈。
她已經(jīng)很客氣了,為什么還有被這么對待,神醫(yī)了不起嗎,神醫(yī)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冷自知給自己系好安全帶,轉(zhuǎn)頭看見宿宿臉頰上的兩道淚痕,莫名心慌了,他語氣有點急,“你怎么了?怎么抖成這樣,是有哪里不舒服嗎?”
冷自知第一次知道無能為力是什么感覺,以往他看病都不是聽病人怎么說,而是直接和病人的身體對話,比起語言,腦電波的感知力最準,但這次面對渾身抖地很厲害的宿宿,他竟然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