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看到沈君致,眼睛一亮,開心的奔過去就是一個愛的抱抱。
小宮女們:散了散了~
“在說書呢?”沈君致拉著她的手坐下。
“哪兒呀!我這叫講故事!”
“你繼續(xù),我也想聽。”
沈君致坐下,眼神帶著笑意看著她。旁邊坐著的小宮女們呼啦一下都站了起來,站在一邊低垂著頭不知所措。
“沒事,我?guī)煾缚呻S和了,你們隨意!”江霖一擺手。
“不用不用,我們站著聽就行!”一個小宮女連忙擺手。
“嗯嗯,我們喜歡站著?!绷硪粋€趕緊回答。
話音剛落,一群小宮女小雞啄米似的趕緊點頭附和。
得,師父又嚇著人家了!
“咱們繼續(xù)說哈!”江霖清清嗓門說道。
剛要張口,一道男聲傳了過來:
“聽說父皇在民間尋到了一位丟失已久的哥哥,我特來見識見識?!?p> 出來的是龍君珩,北陽國二皇子,高貴妃的獨子。
江霖不滿的看過去,這人誰呀!也太沒禮貌了!
幾個小宮女聽到聲音趕緊跪下行禮,連頭都不敢抬。二皇子脾氣暴躁,不好惹,她們可不敢得罪。
“你就是父皇口中所謂的長子?父皇莫不是認錯人了吧?這長得怎么就像了!”龍君珩嗤笑了一聲,不屑道。
江霖皺眉,這人說話太不過腦子了!在這爾虞我詐的后宮中是怎么活下來的!
“像不像也不是你說了算的,你又不是老子!”江霖忍不住開口。
沈君致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生氣。
“你又是誰?”龍君珩上下打量著江霖。
“我是你口中父皇所謂的長子的徒弟!”
龍君珩皺眉,這么拗口!
沈君致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手!報錯家門了!不該是未來的媳婦嘛~
江霖反應(yīng)過來,剛要改口,龍君珩發(fā)話了:“嘁,我還以為哪家大臣的嫡女呢!不就是一名不入流的小丫頭片子!你可知我是誰?”
江霖皺眉:“你誰呀?”
跪著的一個小宮女伏地道:“江姑娘,他是尊貴的二皇子!是高貴妃的長子!”
龍君珩聽了小宮女的話,驕傲的揚起了下巴。
“長子?高貴妃有好幾個孩子么?”那看起來是個寵妃??!怎么這幾天沒見著過?
“不是的!高貴妃只有一子,就是二皇子?!?p> 哦~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嘛!
“話說咱們也來了有幾日了,怎么沒見過傳說中的高貴妃啊?”這么多天了,就算是偶遇也該見一回了!出乎意料的沒碰面!
“高貴妃有孕好幾個月了,近來天氣炎熱,所以一直在寢宮未出門!”小宮女把身子又伏低了幾分。
江霖了然,轉(zhuǎn)頭看到龍君珩一臉驕傲自負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自己個兒親自懷孕了呢!有啥可驕傲的?
“你高興個啥?有了弟弟不是要分走一份寵愛嗎?”江霖給他澆冷水,不出意外看到龍君珩瞬間黑了臉。
龍君珩剛想發(fā)火,突然有人來報。
“江姑娘,沈公子,宮門口有個姓趙的人找,說是您兩位的至交好友?!?p> 趙?趙舒白?他不是早就走了么?怎么知道他倆在這里的?
趙舒白在給她做好防身暗器之后,沒幾日就告辭了!江霖不解,這位不是很想找一位長期免費飯票么?怎么突然就要走?沈君致也沒趕他走啊~
趙舒白老臉一陣紅,吞吞吐吐道:“那啥,我東西不是都做好了嘛!當初答應(yīng)沈盟主的,反正我留在這里也沒啥事,還是浪跡天涯的好~”
江霖不信!當初知道要在盟主府住下的時候他可不是這么說的!
“你說實話!我看起來像是那種好騙的人嗎?”
“像!”趙舒白不假思索點頭。
“……”不給人留一點兒面子的嗎?
“行了行了,我跟你說就是了!你可不許告訴別人!”趙舒白不耐煩的擺擺手。
“那是自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嘴多嚴!”江霖拍胸脯保證。
趙舒白看著她的模樣,突然又不想說了!
“哎呀你快點兒的!”江霖催他。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什么樣子呀!
“咳咳,我那鄰居老李死了不是快三年了嘛!”趙舒白不好意思開口。
“難不成你這是在為他守孝三年??”
“呸呸呸,才不是!”
“那你好好的提這個干嘛?”江霖不解。
“咳咳,他那媳婦,不是為他守孝呢嘛!”趙舒白整個人都快紅成蝦子了!
“哦~明白了!你這是準備挖墻腳了??!”江霖恍然大悟。
“呸!說什么呢!那老李頭都死了!我犯得著挖一個死人墻腳嘛我!”再說了,那老李頭死了都三年了,李寡婦也守孝三年了,總不能耽誤人家一輩子吧!
“李寡婦她婆婆能愿意?就算她婆婆愿意,那她孩子呢?”據(jù)她所知,這個時代還是挺封建迷信的!
“他娘死的早,老李頭好不容易娶了媳婦,一直沒懷上!沒孩子!”趙舒白也不禁惋惜,“前幾天我們那邊一個媒婆捎信給我,說要撮合我跟李寡婦……”
江霖點頭,明白了!這是要回家相親?。蚀_的說,這是要回家結(jié)婚了!
“得,你這回回去估計也不會再來了!以后估摸著咱們也見不到面了!”江霖不禁感嘆唏噓。
“胡說什么呢你!我是去相親,你這話意思我怎么聽著像是去找死呢!再說了就算成了親,那也能隔三差五來找你們!”
“婚姻是愛情的墳?zāi)孤铩贿^你還是別來找了,你來了師父還得準備好酒好菜,盟主府花銷又要往上升了~”江霖想到管家那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忍不住同情起來。
“……”這些感情終究還是他錯付了唄!
回憶完畢~
趙舒白不是回家成親去了么?怎么還沒多久就回來了?難不成是聽說她有難了才連忙趕來的?
江霖想到這種可能,頓時感動了!
龍君珩看她一副感動的模樣,好奇的跟了過去。
皇宮門口,趙舒白坐在地上,屁股底下是自己的包袱。
“趙先生,你來了?”江霖擺手。
趙舒白快步趕了過去。
“怎么回事兒?怎么突然就進宮了?”他在老家聽說了皇宮的事,想著旁人嘴里那個面癱的年輕男子,仔細一琢磨,那不就是沈君致么?
“這事兒說來話長了!不過過幾天我們就要回盟主府了?!?p> “???這么快?那幾個徒弟呢?”
“都在宮里呢。”
“不夠意思了??!偷摸進宮不帶上我!”
趙舒白一邊說著一邊不滿意的瞪著沈君致,好歹他也是出了力氣的,怎么有好事兒還不告訴他呢!
一旁的龍君珩聽到江霖說過幾日就要回去,眼皮一跳,默默離開,去了貴妃殿。
一旁的沈君致看了一眼,沒在意。反正跟自己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