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教我修煉?你沒資格
經(jīng)過破損經(jīng)脈再次得以修復(fù)之后。
陳元的境界也成功的邁入到了聚元境小成。
可以說這一次的他,算得上是因禍得福。
當然,這是他自己這樣認為。
要是被默書知道,怕是又一直心疼,陳元能夠恢復(fù)之后,境界有所精進。
完全歸功在他使用的那些寶貝藥材上面。
這一日。
默書的竹屋前,陳元正在與默書對弈。
不一會。
默書立即大怒一把推了棋局,氣憤罵道:“你小子不是人?!?p> “如此年紀輕輕,怎么可能會有這么高的棋藝?”
“不是老頭我吹,當今大元王朝之中,除了師兄之外,還沒有人能贏得了我。”
就在這個時候,陳元十分無奈聳了聳肩問:“那你師傅呢?”
“滾!”又是一陣暴跳如雷。
短短半天時間,讓默書連大怒了數(shù)次,陳元絕對是第一個。
事情還得從今天早上說起。
陳元剛修煉完畢,打算好好跟牧冷出去游歷一下。
不巧,就被默書給攔住,說讓陳元陪他下幾盤棋。
自知這一次多虧默書的幫助,才能讓他從水家離開,不好拒絕。
就與默書下起了棋,可是這一下,讓默書驚呆住了。
陳元的棋術(shù)竟然如此好,一共下了六盤,自己盤盤皆輸。
才會讓作為書圣的默書如此暴跳如雷,覺得這一切都不符合邏輯。
想他專研棋道也有幾十年,才能有如此的成就,雖說比不上師兄封棋,可大元王朝之中。
鮮有對手。
眼下被陳元這么一個小年輕給徹底殺得他片甲不留。
可氣嗎?
不!
已經(jīng)是可恨。
···
“小老頭,別動怒,是你非得拉扯我來下棋,你以為我樂意跟你這種渣渣下棋?”
“就你這點技術(shù)還敢說鮮有對手,我呸!”
陳元絲毫不給他面子,就是一頓冷嘲熱諷。
“我···”
“我什么我,下不過你還想動手?好好的書圣不想做,想做小人?”
“君子動口不動手,要不是看在你好歹也算救我一命?!?p> “否則我都懶得跟你下棋?!?p> 陳元站起來,一邊吐槽著默書棋藝不行,一邊鄙視著他棋品不好。
敢這么跟默書說話的人,書苑之中,唯有陳元一人。
說完就要起身走人,誰知默書看到他起身那一刻。
立即問道:“等等!”
陳元轉(zhuǎn)頭目光一瞥,輕蔑道:“怎么?還不服氣?”
“不是!我看你小子挺對我胃口,想收你為弟子,你覺得怎么樣?”
“不怎么樣!就你那點本事,還是好好教導風千七那樣的弟子?!?p> “我,你教不起,也沒有資格教?!?p> 一聽對方想要收自己為徒,陳元立刻露出一抹狂笑。
做他陳元的師傅,開玩笑,當今大元王朝之中,能作他師傅的人,壓根就不存在。
想他前世憑借著個人修行,成為一代元帝,一手打造了輝煌一時的陳氏王朝。
若是沒有牧天驕的心狠手辣,恐怕如今他依舊還是高高在上的元帝。
更何況,他前世收的三位弟子,除了柳太白這個記名之外。
其余兩位弟子,皆已是入圣高手。
他能夠教出來和默書一樣的弟子,怎么可能會讓一個入圣來成為自己的師傅。
“教不起?沒資格教!”
默書表情一怔,還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作為書圣,多少人夢寐以求。
擠破腦袋想要成為他的弟子,他都不愿意。
想不到還有人會拒絕成為他默書的弟子,甚至大言不慚,說他沒有資格教。
“陳元,不是老夫說你,年輕人可以狂妄可以,無知就有些過分了。”
“倘若不是念及你與我有緣,就憑剛才那些不敬的話,我就有理由打死你?!?p> 默書這么多年來,還是頭一次有種想要打人的沖動。
要知道,他作為書圣,修身養(yǎng)性是最為關(guān)鍵的一點。
不說心如磐石,但最起碼的心若靜水還是能夠做到,即便如此還是被陳元的話給氣得不輕。
“不!你不敢,堂堂化元境,入圣的高手,打死一個聚元境?!?p> “你覺得驕傲了?還是覺得自豪了?”
又是猝不及防的一番話,把默書給懟得啞口無言,下棋下不過。
講道理,人家一出口各種大道理讓他無可奈何。
動手嘛!
陳元還是一位聚元境,所以說在面對著陳元時。
默書有史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無力。
···
忽然,默書沉默不語,靜靜地看著陳元許久。
“就你這樣的脾性,出去外面還是難逃一死?!?p> 良久,默書一臉心痛的搖頭嘆息道。
陳元啞言,這老頭居然在咒他,他當然不甘落后回了一句:“就你這點本事,還誤人子弟,死路一條?!?p> “陳元,你無禮了?!?p> “老頭,你過分了?!?p> 緊接著兩個人相互對視在一起,下一刻同時大笑起來:哈哈哈。
“走了!”
陳元這一次頭也不回,直接離開。
默書沒有再多說什么,不過眼看著遠去的背影,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驕不躁,談笑風生,看似口無遮攔,卻又立場堅定。
如此心境,實為大才。
可惜這樣的人,不能成為自己的弟子,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小小的遺憾。
從默書的竹屋離開后,陳元回來到風千七這邊的竹屋。
遠遠的,陳元就看到了牧冷此時正在舉著長弓,搭上了一支鐵箭,對著遠處的竹子射出。
霎時間。
在她身上開始流淌著一絲靈氣波動,通過右手凝聚到鐵箭上。
忽然,陳元眉頭緊鎖,僅僅一眼,他就看出來,牧冷修煉的飛揚穿似乎有些不對勁。
飛揚穿講究的凝神,靜氣,聚精會神三點,其中最為重要就是聚精會神。
唯有心靜下來,才能把周圍一切事物盡是心底。
射出鐵箭時,有時候不僅想要眼睛,更多還是要用心。
還有一點就是牧冷身上流轉(zhuǎn)的靈氣,似乎相互之間產(chǎn)生著排斥。
“小冷!”
陳元跨步走到了牧冷的身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運轉(zhuǎn)一下飛揚穿功法?!?p> 牧冷聞言,立即露出一絲警惕,這套功法乃是她母親傳授。
曾經(jīng)說過,不管在什么時候,絕不能把功法外傳,更加不能輕易被別人探查。
可望著陳元那雙深邃的眼眸,宛如明亮的星辰一樣,讓她無比的安寧。
不由多想,情不自禁的開始運轉(zhuǎn)著飛揚穿功法。
隨著牧冷體內(nèi)的靈氣運轉(zhuǎn)那一刻,陳元眼中兇光涌現(xiàn)。
果然!
她修煉的飛揚穿功法有問題,根本就不是正宗的飛揚穿功法。
而是被人動過手腳,令得其中最為關(guān)鍵的幾點,產(chǎn)生了沖突,導致她的靈氣出現(xiàn)了兩極化。
產(chǎn)生了不同屬性的兩種靈氣在體內(nèi),分庭抗禮排斥著。
難怪會覺得她的飛揚穿怪怪的,原來是因為功法的原因。
“小冷,你相信我嗎?”
“我,相信!”
牧冷一開始,僅僅遲疑片刻,便堅定回應(yīng)。
“那這功法,咱們不修煉,你嘗試一下按照這些路線運轉(zhuǎn)?!?p> 旋即,陳元飛速點綴了幾下牧冷后背,然后過度著靈氣,進入到她體內(nèi)。
牽引著靈氣,開始在她體內(nèi)的經(jīng)脈運轉(zhuǎn)起來。
幾個周天之后,才收回了靈氣。
“這···”
牧冷通過陳元指導的運轉(zhuǎn)路線,嘗試運轉(zhuǎn)兩個周天后。
馬上感覺到了一股神清氣爽,完全沒有先前帶來那種壓抑感,甚至還有一絲經(jīng)脈痛楚。
“來!你再試一下飛揚穿!”
陳元心里面早已經(jīng)極度憤怒,因為他可以察覺到,傳授給牧冷這套功法的人。
其中最直接目的,就是想要害死她,還好牧冷一直沒有突破到百步穿楊。
否則,肯定會因為體內(nèi)兩極化的靈氣沖擊,導致經(jīng)脈破碎,從而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