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在青春花路上滿是荊棘,他就是我青春的一把保護傘
清晨的陽光下,任宥俊將我的頭發(fā)輕輕地撥開,修長且冰涼的手指在我的側(cè)耳邊上來回觸碰,他正在調(diào)節(jié)我的耳朵與耳機的位置。
我以前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任宥俊這么的“精致”,健康的膚色上一對濃密整齊的眉毛,一雙清澈的眼睛里似有浩瀚星空,挺直的鼻梁、桃紅色的嘴唇。
最值得在意的是他下顎棱角分明、一雙對稱顯眼的小梨渦以及他的小虎牙,細長地脖子和性感的喉結(jié),還有那潔白的襯衣領口處,若影若現(xiàn)露著能裝水的鎖骨。
任宥俊每一次無心的觸碰,我都覺得神經(jīng)緊張、不敢呼吸,一次次地咽著自己的口水,動作幅度很輕不叫人察覺。
“湘湘,媽媽去上班了,你也快點去學校!食堂的飯卡我放玄關這里了,你記得出門拿著呀!”臥室的門外傳來老媽許芳華的叮囑。
我聽著母親的聲音,漸漸從花癡中清醒過來,一邊回應著母親一邊收拾自己的書包。
“知道了,媽媽你去上班吧!路上小心?!蔽掖掖覍⒆烂嫔系木毩暠敬У綍?。
文學大神任宥俊見許芳華已經(jīng)出門上班了,看了一眼手腕處的手表急忙喊著:“瀟湘妃子,咱們往教室走吧。”
我眼神躲避,輕聲應著他,向門外走去。
“對了,你等我一下?!比五犊★w快地朝著他自己家跑去。
我一邊換著鞋子一邊問道:“同桌,怎么了?”
“沒事,我得給我奶奶系一個“信息牌”,萬一她記不得回家的路或者找不著路會有好心人幫助她的?!?p> 我將自己的鞋帶系成蝴蝶結(jié),微笑地對任宥俊說道:“真好,你奶奶真的很幸福,有個這么孝順的孫子,你也算是家里半個頂梁柱了。”
任宥俊這個文學大神將防盜門輕輕關上吐槽著我:“是呀,我可不像你,叛逆少女!”
一聽到他吐槽自己是叛逆少女,剛剛對任宥俊的所有“好感”瞬間化為烏有,我白了一眼文科怪任宥俊說著:“快走吧,快要上課了?!?p> 我拿著玄關處母親留下的飯卡,再三確認門鎖好了后,一同和任宥俊出了單元門,沒走幾步就看見喻曉慧在老樹下,一邊喝著牛奶一邊踢著路上的石子。
任宥俊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臉眉飛色舞地笑著:“你們現(xiàn)在關系不錯呀!已經(jīng)親密到等你一起上學去了!”
喻曉慧將嘴里的吸管停了下來說道:“那可不,我和我姐不僅是血肉親人,現(xiàn)還是過命的朋友!未來我們還要一起面對狡猾的老狐貍!你們準備好了嗎?”
任宥俊笑推了我一下的肩膀:“喂,我說,你妹妹有點中二病呀!怪不得之前你說她“心思單純”,平時竟是看一些動畫了,這一副激動的樣子還挺像什么救世少女的?!?p> 我左邊拉著任宥俊,右手牽著喻曉慧,往教學樓走去。
喻曉慧咬著吸管,眼睛緊盯著我拉著任宥俊的手,我用余光瞅見喻曉慧一直看自己,便立刻放開任宥俊的胳膊:“哈哈,什么都沒有!我們快走吧!”
卻見喻曉慧一臉失望地說道:“嗨!我以為你開竅了呢!以為你特地將任宥俊放在你的左手邊的呢!”
任宥俊抖了抖肩上的書包接著吐槽著我:“她開竅,那無疑是“鐵樹開花”,她一個理科生不懂這些的!”
我一臉嫌棄地看著這倆人:“這和我是理科生有什么關系嗎?”
文學大神任宥俊點了點頭看著自己:“當然有關系的!你考慮問題不太感性,比如我和喻曉慧的意思就是:左邊是離心臟最近的地方,我離你的心又近了一步?!?p> 與往日我認識的文科怪不同,他說這句話時聲音既溫柔又磁性,這一句話伴隨著陽光,暖暖地“照”進我的心里。
這一刻我發(fā)現(xiàn),我對他的看法正在不斷改變,從愛整蠱的“任宥俊大惡魔”到文采風流的“文科公子”再到后來的“陽光少年”。
他一直慢慢向自己靠近,緩慢地一步一步,而等自己回頭望著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撐著傘站在自己的眼前,在青春花路上滿是荊棘,他就是我青春的一把保護傘,既能遮風也可擋雨。
語文課,班主任帶著一位身穿長衫,文質(zhì)彬彬的年輕男子朝我們的教室走來,班主任先是看向符小敏的座位問著班長:“蘇菲,符小敏的家長今天來了沒有?”
“報告老師,還沒有見到符小敏和她的家長?!?p> 班主任隨意地揮了揮手說道:“大家安靜一下,由于你們的前任語文老師生孩子,所以學校派了一名新的語文老師給咱們班,大家鼓掌歡迎一下?!?p> 講臺下我們班的女生,一見新來的老師竟是一位復古男青年,拍著最響亮的掌聲送給這位初次見面的文藝男老師。
只見他一手在前另一手背在背上,微微低頭一臉靦腆復古:“同學們好,我是代班的語文老師,我叫馮言松?!闭f完便轉(zhuǎn)身在黑板上寫著“馮-言-松”三個大字,別說,這字跡還有一點書法家的感覺。
“雖說即將舉行分班考試,但是學校還是很負責地給你們派了一位優(yōu)秀的老師,我希望你們好好地學習考試,你們這群頑劣的學生,別再給我出什么亂子!”班主任一邊“恨鐵不成鋼”一邊拍了拍馮言松,向教室門外走去。
“任宥俊是哪一位?”馮言松手中拿著他的筆記本低著頭問著。
同桌任宥俊可能昨天沒有睡好,正在打著瞌睡,也是,他那180CM的大高個,愣是縮在175CM的沙發(fā)上,怎么都伸不直他的大長腿。
我見任宥俊靠著胳膊瞇著,還不停地往下栽著,便用胳膊輕輕推了推他,小聲提示著任宥?。骸拔?,新來的老師叫你呢!”
任宥俊揉著他的睡眼,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撓了撓頭:“老師,你叫我?!?p> 馮言松抬頭看了一眼任宥俊,接著低下頭叫到:“哪位同學是喻瀟湘?”
這一問,給我緊張了一下,自己這是又怎么了?懷著忐忑地心情緩緩站起來。
馮言松先是看了一眼我和任宥俊,接著又低頭看著講臺上的本子:“我剛剛收到通知,市里演講小組那邊催著你倆要稿子,他們要審核一下,他們說具體的流程任宥俊懂,你們就盡快將稿子發(fā)過去。”
我整個人呆住了,演講報名的時候,我不是正在住院嗎?那誰給我報名的,我什么都不懂!誰給我報的名呀!
我一臉疑惑地看著任宥俊,而一旁的任宥俊則是揮了揮手說道:“老師,你確定沒有弄錯嗎?她,我同桌報名了市里的演講比賽?”
見任宥俊敢質(zhì)疑自己新來的老師馮言松從講臺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