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
仔細一想,后來的事情發(fā)生的頗為蹊蹺,整個事件變得完全像渾水一般,如果沒有他的助攻,這個項目或許就完全被人搶奪走了。
容展父親的五十大壽宴會,李中容接到了容展的請?zhí)?,對于曾?jīng)勸告自己的人李中容肯定會給面子。
來到宴會的時候,這場別開生面的宴會還未開始,而李中容卻發(fā)現(xiàn)了富光建設(shè)的那名叫做李代表也在現(xiàn)場。
李代表坐在最末的席位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與身邊的人說話,話說的那人李中容從未見過,感受到危機連忙跑過去坐在了李代表的身邊。
“你也被邀請了?”
李中容也問道:“李代表也受邀而來嗎?”
“是啊,與容氏醫(yī)藥有過合作。”
“巧了,李代表,上次我去找您談合作的事情,這個...”
“這個再說吧,這場宴會不談工作?!?p> 李代表不耐煩的揮手,讓李中容的心冷了下來,看來這一次孟瀟夜已經(jīng)把李代表完全拿下來了。
這是賓客入口的地方開始響起了喧鬧聲,當穿著著藍色西裝的裴斗峰跨入宴會大廳,所有人都靠近這位年輕的裴氏集團未來接班人。
李中容看到裴斗峰來了,連忙轉(zhuǎn)身問道:“你認識裴斗峰嗎?來,我?guī)闳ヒ娮R見識?!?p> 這一步棋,李中容下錯了,或者說是完全進入了圈套。
李中容帶著李代表來到裴斗峰面前時,詳細的介紹了李代表的富光建設(shè)項目,完全不隱瞞的告訴他一切,裴斗峰邊聽邊點頭,然后微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說了一些鼓勵的話:“李中容,這個項目十分的好,希望你能夠拿下它,公司內(nèi)部一定會全力協(xié)助你的。”
說完就朝著容展的方向過去,兩人像是老友未見一樣,相互擁抱了下。
兩人又說了些家常話,容展帶著裴斗峰去見長輩去了。
走之前容展還用眼色朝李中容看了一眼,但是他卻沒在意。
李中容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李代表的話里了。
裴斗峰的一句公司全力協(xié)助你的話,讓李代表心里松開了防線般,抓著李中容的手說道:“這個項目就與你合作了,什么時候有時間談?wù)摷毠?jié)簽訂合約?!?p> 李中容開始飄飄然了,打電話給了公司的項目組,并且約定了兩天后在珍珠大飯店約談這個合作的細節(jié)。
項目組來的是最有經(jīng)驗的趙兵楠,他的出現(xiàn)李中容的心放下了不少,趙兵楠提前來到飯店包間,主動給予了李中容一些文件,這些文件在接下來的洽談中起到了至關(guān)重要的決策權(quán)。
在簽訂合約后,富光建設(shè)項目因為無證經(jīng)營開始爭相報道。
此時的李中容在李風(fēng)的幫助下,成功拿到這個項目的主動權(quán),因此每天都在飄飄然的喝酒中或者在喝酒的路上。
事情發(fā)生到現(xiàn)在,三個月的時間,富光建設(shè)已經(jīng)完全被檢察院查封。
李代表,這個騙子已經(jīng)完全被警方控制做了。
而那合約的,價值數(shù)億的合約,僅是在李代表高超的技術(shù)下制作出來的仿造合同。
數(shù)億元的消失,讓裴氏集團上下開始緊張起來了。
而李代表拒不承認收到那筆資金,開始行使了緘默權(quán)。
經(jīng)過幾經(jīng)查證,項目組合約的那筆資金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韓國一家叫做三峰集團的名下,由于是跨國的案件,這件事還需要長達多月的溝通才能解決。
李中容忽然想到,這一切會不會是大公子裴斗峰的杰作。
十分驚訝的神態(tài)展露在裴光的眼中,裴光低下頭,終于是明白了。
這一場戲,居然是裴斗峰和他叔叔聯(lián)合搭建起來的戲臺子,由李中容在臺上唱戲。
“你...”
“是裴斗...?”
“是的?!迸峁鈴淖雷由弦豁澄募A下拿出一份漆黑的文件,打開第一面出現(xiàn)了兩張照片。
李中容看了一眼,居然是裴斗俊與裴旻兩人出入夜總會的照片,第二張是裴斗俊與裴旻在高爾夫球場兩人一起打球的照片。
這兩人的照片放在一起一般不會感覺有什么突兀,一家人親密的一起逛夜總會打打高爾夫,有錢人的生活罷了。
但是照片中出現(xiàn)的李代表以及李風(fēng),李風(fēng)是調(diào)查富光建設(shè)背景的負責人,也是趙兵楠給李中容資料促成洽談的關(guān)鍵人物。李代表的出現(xiàn),早已揭露了,這場游戲這群人戲耍這李中容。
可以說,戲耍的是裴光這個裴氏集團掌舵主。
“一切都明白了。”
裴光嘆了一口氣,如今,真相的揭露讓他更加的心煩,心中有一股氣想要發(fā)泄出來。
突然拿起那紙杯丟向李中容,察覺到眼前一黑,條件反射似的閉上了雙眼,紙杯在額頭上輕輕的叮了一下。
“對不起,我...”
“你是錯了。這幾天你就呆在家里,到時候讓你上班,你再過來上班,記住了嗎?有人找你,你千萬不能出現(xiàn)?!?p> “為什么?”
“因為,這盤棋他們下的太大了,大到我想把這棋盤都給掀了?!?p> “...”
李中容坐著裴光的私人電梯下了樓,電梯里的數(shù)字不斷的減少,讓李中容內(nèi)心十分的恐懼,仿佛來到了地獄一般。
這場戰(zhàn)爭看似自己完全沒有關(guān)聯(lián)了,但是如果這場戰(zhàn)爭失敗了,裴光,也就說他的后臺倒了,那么敵人會看在自己的曾經(jīng)‘相助’的面子上,給予自己一定的好處?
這或許想都不用想,壞人們從來不會憐惜工具,自己只是一枚棋子罷了。
看到裴氏大廈總部外停著三輛車子,李中容敏銳的感覺到好像是沖自己來的,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朝衛(wèi)生間走去。
外面站在車子身邊的黑衣西裝男們看到李中容,仿佛看到了獵物般,墨鏡下的眼睛充滿了鋒銳的光芒,一群黑衣人闖進了大廈,大廈的保安們還沒來得及阻攔,就被人掀翻在地。
保安在躺在地上哀嚎,腰部的對講機被一屁股坐爛了。
廁所外站著不少高大的黑衣西裝男,出來的人看到兇神惡煞的人連忙貼著墻壁離開。
“你,進去看看,他在里面做什么?!?p> 幾分鐘后,那人走出來,扇了扇身上的味道,說道:“人已經(jīng)跑了,快去后門堵住他!”
幾人快速的行動跑向后門,前門的車子也慢慢啟動朝后門開去。
這時候,女廁所里的李中容悄悄的趴在墻后查看事態(tài)。
“你干什么呀,這里是女廁所。”
李中容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頭暈了看不清牌子。”
慌忙的跑向正門,攔了一輛出租車上去,整個身體趴在后座上,對著司機著急的喊道:“師傅,快開車,去哪都行,一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