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穩(wěn)穩(wěn)停在露娜酒店。
朱法蓮托著醉酒的裴圭栗下了車,趙左安和李圣元在一邊想要攙扶卻不敢上前,畢竟這是裴家大小姐。
司機開著車子離開后,朱法蓮扶著快要嘔吐的裴圭栗踉蹌的走著。
李中容上前托住了裴圭栗的另一只手,然后說道:“比不喝酒還累人!”
“怪你!誰讓你跟她犟喝酒的?!?p> “我原以為她喝酒會安分點,誰知道她喝酒了更會鬧?!?p> 啪!
裴圭栗的手掌在李中容的左臉上拍了一巴掌。
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和朱法蓮兩人拖著把人送入了客房。
訂的酒店客房是西方三間,東方兩間,相對著的布局。
把裴圭栗送入三間的中間一間,然后趙左安和李圣元安排在兩旁,有什么情況可以立馬知道。
朱法蓮選了對著裴圭栗房間房門的那間客房。
把裴圭栗送入房間后,趙左安李圣元都回去睡覺了,只留下了朱法蓮一人在她房間里照顧她。
酒醉的裴圭栗在衛(wèi)生間吐了幾次后,有些清醒了。
半睜著眼睛說道:“誰,誰喂我喝酒了,我頭好痛!”
“是你自己要喝的,跟李中容逞強呀?!?p> “怎么會,我搭理都不想搭理他,法蓮姐,你幫我把衣服脫了吧,好熱啊。”
“好,那就脫掉外衣。”
像剝粽子一樣,把裴圭栗的外衣外套都脫了下去,僅僅只留下一間打底長袖,裴圭栗還是嫌熱的把衣服下擺拉了起來。
這時朱法蓮想去阻攔裴圭栗繼續(xù)再脫衣服的手,聽到背后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連忙把被子一股腦的壓在裴圭栗的身上。
“你怎么進來了?”
來到是李中容,他心里有些過意不去,跑到附近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了一瓶解酒藥回來,一推開門就走進來就被朱法蓮給嚇了一跳。
“我來送解酒藥的,她估計今晚都不會好受的,這個解酒藥喝下明早她少收點罪?!?p> “噢,你快出去吧。”朱法蓮想把人盡快送出去。
“我留下幫你吧,她這亂動的手你也不好喂她?!?p> “不..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p> “好,我先回去了?!?p> 正當李中容要離開,被子里的裴圭栗被身上壓著的被子悶的氣喘不上來,小手一推被子滾到地上,衣擺還掀起在胸前,紅艷艷的小臉蛋一臉迷蒙的對著李中容嘿嘿笑道:“你怎么過來了,找我喝酒嗎,來來來?!?p> 李中容看了一眼后,立馬轉(zhuǎn)身。
“朱法蓮組長,辛苦你了,我這就回去休息了?!?p> “滾!”
離開了這房間后,李中容的心咚咚跳個不停,他使勁的晃動著腦子,喝了不少酒的他現(xiàn)在有點迷醉了,腦海中始終是床上那裴圭栗嬌艷的神態(tài)。
啪!
一巴掌掄在臉上后,頓時清醒了不少。
整個人額頭上冒了不少冷汗,打開自己的房間,鎖上門,解下皮帶脫光后走進衛(wèi)生間。
一小時后,濕漉漉的圍著一條圍巾走出來。
經(jīng)過奮戰(zhàn)后,臉上的醉酒的狀態(tài)慢慢變得像櫻花粉那樣淡,全身上下有些無力的走到窗前,砰的一聲栽進軟綿綿的被子上。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暖陽升起。
床上的李中容摸了摸光溜溜的屁股,撓了撓屁股上一顆被蚊子親吻后的鼓包,抬起頭睜開惺忪的眼睛,太陽已經(jīng)正對著窗戶了。
爬起來后,對著太陽伸了個懶腰。
昨晚洗完澡后,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望著面前稍遠出在陽光照射下一灘半干的濕痕,李中容連忙摸了摸頭發(fā),哎呀,昨晚沒擦干就睡著了,幸虧晚上有提供暖氣不然自己一定會感冒。
害羞的把小李中容用浴巾圍了起來。
住在這三十三層的位置,辛虧是高度夠高,四周沒有再高的建筑物,不然剛才李中容伸懶腰的一幕會被當?shù)鼐用褚挥[無余,差點吃虧了。
穿好衣服,打算去找朱法蓮商量著今天要做什么。
他想的是今后不可能一直住在酒店里,裴叔說的要把裴圭栗留在這里一年兩年,如果住酒店的話,那么太奢侈了。
能在這附近租一棟房子最好,沒有外人合租,幾人居住也方便不會在意東西會不會被人偷竊,合租大忌就是貴重物品在一塊不穩(wěn)固的房門背后,靜靜的躺在桌子上。
敲了敲隔壁朱法蓮的房門,心想怎么沒人開門,難道是睡得太香了?
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朱法蓮的房門沒有打開,對面的裴圭栗的房間的門打開來,探出一個腦袋。
“你做什么?大早上的擾民呢?”
李中容聽到身后的聲音,轉(zhuǎn)身一看朱法蓮穿著小兔子的睡衣半開著房門,探出一頭亂發(fā)的腦袋。
“咦!你怎么從那里出來了?”
朱法蓮抓了抓頭,翻了下白眼說,“還不是你,昨晚裴圭栗喝醉了酒,我照顧她照顧到深夜,這孩子一直抓著我不放,我只能在她房間睡了。”
“呵呵?!崩钪腥輰擂蔚男α诵?,這件事還都是因他而起的,勞煩朱法蓮照顧裴圭栗一晚上心里有些過意不去,當看到朱法蓮身上小兔子睡衣的時候,忍不住問道:“朱法蓮組長,你也挺童真的嘛?!?p> “童真?”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睡衣,頓時大怒道:“昨晚照顧裴圭栗,她吐了我一身,我現(xiàn)在穿著的是她的衣服。”
“那什么,要吃早餐嗎?我去給你們帶一點?”
朱法蓮擺擺手說道:“不用帶早餐了,今天事情很多,等下還得去租個房子?!?p> “哦,對。我正想找你談這件事情。我們出來至少要一年的時間,不能一直住酒店,我就想找一棟單獨的房子,有個五六間房那種的,我們五個人正好一棟房,沒有別人干涉?!?p> “這點我也想過了,我們對這里不熟悉,我想一會兒去唐人街看看,找個人幫忙找一下房子。”
“恩,可以?!?p> 朱法蓮咬著嘴唇似乎想要說什么。
“你要說什么?”
“那個,李中容,你能不能幫我去商場買一套女裝?”
“衣服?”
“對,出來的急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出來?!?p> “行啊。號碼告訴我,我去給你買一套?!?p> “小號的?!?p> “好的,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去買?!?p> “等等?!?p> “怎么了?還要買什么嗎?”
“那個內(nèi)衣,裴圭栗的內(nèi)衣都太小了,需要買大一點的內(nèi)衣。”
“...”
李中容退后兩步,擺手道,“這個內(nèi)衣你還是自己去買吧,我一個大男人去商場買內(nèi)衣,我還要不要臉面了?”
“李中容,你總不能讓我穿著外套去買內(nèi)衣吧?你覺得合適嗎?”
“這...”
“別猶豫了,這都是你惹出的麻煩事!你不辦也的辦?!?p> 砰!
朱法蓮羞澀的關上房門。
之后房門咚咚被敲了兩聲,打開一看是李中容,問道,“你怎么還不快去?!?p> “那個,你沒說尺寸,內(nèi)衣也要有型號的?!?p> “70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