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以后,顧舟舟和陸輕言準(zhǔn)備出去走一走,在輕舟上待了九天,還有六天拍賣會才開始,時間還比較充足,剛好這下面有一個森林,陸輕言打算先到里面去找找有沒有適合煉丹和煉器的材料。
兩人剛剛落地把輕舟收起來,不遠處一口超大的火鍋迎面砸了過來,剛好落在了他們的不遠處。
黑漆漆的大鍋底下爬出來了一個人,他身上的衣服都被燒壞了,這里一個洞那里一個洞的,頭上頂著一個爆炸頭。
那人艱難地站了起來以后,看向了這邊,還沒等顧舟舟和陸輕言走過去出言詢問,他就率先跑到了陸輕言的面前。
“陸道友,好巧啊,居然能在這里遇見你?!彼チ俗プ约旱谋^,對著陸輕言笑了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聽聲音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男子。
“你是?”
“我是月靈宗的李多寶呀,六年前的宗門大比,當(dāng)時我是最后一天參加的,你記得嗎?”
“原來是李道友?!边@人他記得,當(dāng)年這位道友仍法器自爆的樣子相信只要在場的都不會忘記。
顧舟舟驚訝地看了眼面前這人,原來這是當(dāng)初的那個土豪啊,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他。
“李道友,不知你這是?”陸輕言看了看李多寶詢問道。
“沒,沒什么,就是不小心飛太快,操作失誤,炸了個飛船而已,這位是?”
“顧舟舟。”顧舟舟冷漠臉的回道。
炸了個飛船而已?她覺得她不想和這位土豪說話了,嫉妒會讓她面目全非的!
“?。渴切`宗那個顧舟舟?”李多寶多看了顧舟舟幾眼感慨道,“顧道友這是,女大十八變呀,當(dāng)年那么胖圓胖圓的人,現(xiàn)在都是成美人仙子了?!?p> 顧舟舟被這人的話一梗,突然覺得有點手癢,不知道打了這地主家的傻兒子會不會被月靈宗的人找麻煩!
就在顧舟舟猶豫著要不要揍李多寶一頓時,一個穿著紅衣的少女帶著一群女子氣勢洶洶地過來了,李多寶見了那紅衣女子趕緊躲到了陸輕言的身后。
看這架勢是來找李多寶麻煩的了,那就不用她動手了,在旁邊安靜的吃個瓜也不錯,必要的時候,還可以落井下石一把。
紅衣女子見到李多寶,氣急敗壞地拿鞭子指著他罵道:“你這個登徒子,還敢跑,本小姐今天就要把你眼珠子挖出來,手腳剁了拿去喂狗!”
“這位姑娘,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路過,誰知道你會大白天的在湖邊洗澡的,我都給了你一件七品法器賠罪了,你怎么還這么不依不撓。”
哦喲,還是個挺勁爆的瓜,有意思!
顧舟舟興致勃勃地在旁邊看著,陸輕言見小師姐這么有興致,也沒有開口說話。
“本小姐的清白是能用一件法器就能抵消的嗎?盡管不弄死你,難消我心頭之恨?!?p> “你怎么這般不講理,簡直,簡直就是母老虎?!?p> “你說誰是母老虎?!”
“我我我...陸道友救我!”
“我說你這么突然這么硬氣呢,原來是找到幫手了。”
“這位姑娘誤會了,我們與這人并不相識?!标戄p言得到了顧舟舟的暗示后,微笑著移到了一邊,把李多寶露了出來。
顧舟舟也往旁邊移了一步,與李多寶拉開距離,還點點頭表示他們真的不熟。
“那好,這是與你們五官,你們且離開,本小姐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p> “陸,陸道友,我們好歹也是一起參加過宗門大比的交情,別,別對我這么殘忍呀!”
李多寶滿臉臟兮兮的,看不清楚本來的樣貌,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卻是可憐巴巴地看著陸輕言,完全不敢相信這位一看就是正義之士的陸道友會不幫他。
李多寶又將視線轉(zhuǎn)到顧舟舟身上:“顧,顧道友?”
說實話,這樣又奶又萌的眼神要是放在一般女子面前,肯定就心軟了,可惜,他剛剛的話已經(jīng)得罪了我們小心眼的陸總,而且我們顧總不吃這一款,她只對陸輕言這樣的病弱美男子心軟。
于是李多寶就看見顧道友將頭轉(zhuǎn)到一邊,很殘忍很殘忍地拒絕了自己,他差點就哭出來了。
“李道友,身為一個男子,你要有擔(dān)當(dāng),女子的清白可是很重要的,你當(dāng)好好和這位姑娘賠罪才是?!标戄p言見李多寶一直看著顧舟舟,繼續(xù)補刀,語重心長地對李多寶說道,“既然是你有錯在先,當(dāng)然要賠禮道歉,這位姑娘說什么你就做什么,這樣才不失為一個正派弟子所為?!?p> “說得好,這位公子是個講理的人。”女子聽了陸輕言的話對他大加贊賞。
“登徒子,我告訴你,今天你要么就把你的雙眼和雙腳留在這兒,要么就跟著我給我做牛做馬直到我氣消為止。”
“你你你,你做夢!我,我堂堂七尺男兒,才不要給你做牛做馬呢!”
“好啊,既然你這么有骨氣,那你就是選擇挖眼睛了?”
“我,我都拿東西和你道過歉了,你要是還沒有消氣,那就別怪我......”
“怎么?你想和我動手?”
那姑娘將鞭子往旁邊的樹上一揮,樹應(yīng)聲而倒,嚇得李多寶又往陸輕言身邊縮了縮。
“我,我就再多給你幾件法器好了?!?p> “本小姐不稀罕!我就稀罕你給我端茶遞水,做牛做馬!”
說著她手中的鞭子往李多寶這邊一揮,就將李多寶纏了個結(jié)實,然后拉著李多寶就準(zhǔn)備離開。
“且慢。”
“怎么,你現(xiàn)在想為他說情了?”
“不是,姑娘誤會了,我見姑娘等人可是往地底城的方向去?”
“你們是去地底城的?”
“是的,我和小師姐第一次下山,聽說了地底城的拍賣會,想去見識見識。”
“既然這樣,那不如我們一道吧,反正都是一條路,我對地底城熟,到了那里還可以關(guān)照你們一二?!?p> “那真是太感謝了?!?p> “不必客氣,也是你們剛好讓我看著順眼,我叫司徒玲蘭,你們叫什么?”
“在下陸輕言,這是我小師姐顧舟舟。”
“你們是一對兒嗎?長得真好看,看著還挺般配?!彼就搅崽m看看陸輕言又看看顧舟舟說道。
“不,司徒姑娘你誤會了,我和小師姐不是那種關(guān)系?!?p> 好像總是有人誤會他和小師姐,陸輕言耳尖有些熱的想,顧舟舟在一旁倒是比較淡定,反正都習(xí)慣了。
“哦,是嗎?那好吧,看來是我說錯了,抱歉?!?p> 司徒鈴蘭也不感到尷尬,很直接地就越過了這個部分,扯了扯被捆住的李多寶問道:“登徒子,你叫什么?”
李多寶把頭一扭,很有骨氣地不和這人說話,氣得司徒鈴蘭只想抽他。
“你說不說?”司徒鈴蘭抬抬手,對著李多寶威脅道。
“李多寶。”他小聲又快速地回道。
“什么?你大點聲?!?p> “我說,我叫李~多~寶~”李多寶大吼地回道。
“找死呢?這么大聲!”
“你!”
果然,跟師尊說得一樣,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