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不說了,我……我真的不想看到自己的母校被拆,監(jiān)理這份工作我不想干了。”
秦霸氣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看著秦父,眼里除了傷心,就是眼屎。
秦霸道也不是好騙的主,雖然他的確很關心兒子的工作情況,但他心中仍有疑慮。這小子才參加工作一個月,怎么就辭職了。
“兒子,說,肯定有啥事瞞著老爹,爹給你拿主意。”
秦霸氣心說,拿個鬼主意,讓你賠賓利車的損壞費你可愿意,你不得心臟病突然。他知道軟的自然不行了,看來得來硬了。
秦霸氣直接跪在了地上,抱著秦父的大腿嚎嚎大哭起來。
“爸爸,我的親爸爸啊,我在母校讀了六年啊??粗业哪感1徊穑业男呐K就好像被醫(yī)生拿手術刀一刀刀劃開,痛得你不要不要的?!?p> 說完,霸氣還在胸口比劃,配合上影帝般的表演,秦霸道竟有些許動容。
“嘿~你這小騙子,算是著了你的道,肯定是被老板罵了,你們90后就是經(jīng)不起訓誡?!?p> 此時秦母走了進來,見此情景,愛子之情油然而生。
“老秦啊,你搞什么啊,怎么讓兒子跪在地上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p> 秦母過去把霸氣扶了起來,不忘職責老秦,“你啊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興體罰那一套,孩子大了,不是小朋友了?!?p> “我……”秦霸道有口難言,怎么就變成自己體罰兒子了,分明是這小兔崽子自己跪在地上的。
“媽……你別怪老爹,是我自己要跪的。我準備辭職了。我實在不忍心看到母校被拆,那可是我魂牽夢繞的地兒。”
秦霸道實在受不了這家伙的腔調(diào),這小子讀小學的時候就經(jīng)常打架、早戀、喝酒,被老師叫家長去辦公室不知道多少回了,如今知道熱愛母校了?
秦霸道直接走出了房間,然后撂下了一句話,“你丫就擱家里啃老吧。”
“媽……老爹說我啃老……嗚嗚嗚……我真的沒想著啃老?!?p> “啃老就啃老唄,反正你自己當監(jiān)理也掙不了多少錢?!鼻啬笇Π詺庹f道。
沒過幾天,秦霸氣又回歸了自由身,辭職后的秦霸氣終于不用受老板的氣了。
離開的時候,秦霸氣還不忘看了一眼老板的賓利車,這貨還在四處找砸了他車子的人。
柳嵐市夜溫柔酒吧,年輕的男女在舞池里瘋狂的蹦跶。
“蘇喂蘇喂蘇喂!奧利給!”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在舞池中央拿著話筒大喊大叫,這名DJ是秦霸氣最喜歡的妹子之一。
秦霸氣喝了一口威士忌,然后對旁邊的周一五說道:“老周,這這些日子過得怎么樣。”
“甭提了,我家那妹子鬧著和我分手,煩得頭發(fā)都綠了?!敝芤晃逭f完,他啜了一口烈酒,這種五顏六色的烈酒他常飲,它有一個很騷氣的名字,叫“少女殺手”。
“呦呦呦,看不出來啊,你丫還是個情種?!?p> 周一五并沒有理會秦霸氣,而是大喊了一聲,“服務員!再來一杯少女殺手。”
此時,周一五旁邊的一名金發(fā)的少女說道:“喊什么,村佬,沒來過酒吧嗎。”那名少女就坐在周一五后面的卡座。
一聽這話,周一五氣不打一處來,他站起身說道:“哎,妮子,怎么滴,我大聲說話吵到你了?吃你小籠包吃你扇貝了?”
少女冷冷一笑,然后拿出對講機說道:“都停下來,我今兒心情不好,想打人?!?p> 少女一起身,舞池中央的DJ停止了打碟,酒吧里的音響師也關閉了音樂。
秦霸氣懷顧四周,周圍異常的詭異,大家都看著他們哥倆。
“你怕是不知道我是誰吧。”少女說道。
秦霸氣驚覺大事不妙,怕是又惹著哪個小金主了。
“小姐,我這死黨打小被驢踢了腦袋瓜,現(xiàn)在都沒醫(yī)好,你可別跟個傻子計較?!?p> “秦狗,你丫說誰呢,你才被驢踢了腦袋,小爺我好著呢?!?p> 秦霸氣攔在了兩人中間,他趕緊把周一五拉到吧臺的小角落,可是十幾名壯漢卻把們兩個團團圍住。
少女搖晃著高腳杯里的紅酒,眼里充滿了鄙夷,是時候給這兩個村佬一點教訓了。
打進來開始,她就他們的打扮嫌棄之極,一副村佬的模樣。
一群一米八幾的壯漢里三層外三層地將兩人圍住,瘦弱的兩人像兩只待宰的小貓咪。
看熱鬧的不嫌事大,有的人還起哄要把他倆打殘。
“打死這兩個不長眼的?!?p> “是啊,給這兩個二貨一點教訓?!?p> “駱小姐的場都敢鬧事?!?p> “不想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