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誘著她的手放在腰間,聲音一點一點喑啞,“柒柒知道摸了的后果嗎?”
醫(yī)藥箱砰的一聲掉到地上,他將人鎖在沙發(fā)里,親了親她的唇角。
“柒柒,我想看你穿裙子?!?p> 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耳邊,引得她一陣顫栗。
還沒等她同不同意,容卿抱著人去臥室,從收納盒中找到上次只穿過一次的鵝黃色裙子,下面壓著他給她挑的襯衫式連衣裙,純白色沒有任何花紋。
他棄了那條鵝黃的裙子,選了這個。
傅柒柒接過他手上的裙子看了很久,才反應過來是上次的那條,只是她沒穿過。
容卿轉(zhuǎn)身打開床頭柜上的香薰,調(diào)至最小。
床上的人沒動,他坐過去,抬手拉下她的馬尾,長發(fā)散開,本就不大的臉又遮小了些。
“柒柒,我?guī)湍銚Q好不好?”
“你,你要幫我換?不,不了,還是我自己來吧?!?p> 只是他不轉(zhuǎn)過去,她要怎么換。
這次,容卿罕見的沒聽她的話,直接伸手捏住她T恤一角往上拉,身上一陣涼意,她趕緊擋住。
他撩開長發(fā)給她披上裙子,抬手撫上有些燙的雙頰,“柒柒現(xiàn)在害羞了?”
他還沒有干其他的事,這要是真的做了,她豈不是要躲進被子里?
方才猛不丁的動作,她自是有些反應不過來,才,才不是害羞。
“柒柒還想摸嗎?”
他握著她的手放在腹部,裙子沒扣上,盯著一處十分不解,他給她喂得那些吃的都去了哪里,怎么哪兒都沒長。
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傅柒柒臊的耳朵發(fā)紅,趕緊抽回手,慌忙扣上裙子的扣子。
耳根下的紅蔓延至雙頰,紅的滴血。
“看也看了,我,我去換了。”
下身穿著褲子,上身穿著連衣裙,有些不倫不類,傅柒柒抱著脫下來的T恤想跑去衛(wèi)生間,結(jié)果還沒下床,容卿直接推了她一下,將她推倒。
俯身,一雙好看的鳳眸緊緊鎖著她,“柒柒別急,我還沒看完?!?p> 說著堵上她想開口的嘴,一顆一顆很有耐心的將扣子解下,拂開發(fā)絲,親了親鎖骨,沒忍住親的有些重。
一路往下,在她腰窩上又親了親,傅柒柒怕癢,一直在躲。
他好像又發(fā)現(xiàn)了她的弱點,憋著壞,又親了兩下。
“怎么樣?聽到什么沒有?”
傅念白耳朵貼在門上,使勁兒扒拉著,還不停的問一旁的司拂忱。
柒柒一下班,那個男人就把門給關(guān)起來了,這是要干什么?
司拂忱瞧著趴在門上的人不住扶額,這要是被他那些粉絲看見,估計誰都不會信吧?
他抬頭看了眼樓道里的監(jiān)控,頗有些擔憂。
“白白,說了多少次,不準扒門,你這習慣究竟是跟誰學的?”
喬向暖正在研究下一期的美食題材,不經(jīng)意間,瞥了眼扒著門想出去的白白。
“汪!”
這可不就是跟某人學的。
傅念白恨不得將耳朵黏在門上,還是沒聽到里頭的聲音,直起身猛地拍了兩下門。
“柒柒,柒柒?!?p> 那家伙是不是在欺負柒柒,他要是敢欺負柒柒,他非得咬死他不可。
臥室的門沒關(guān),還沒做成壞事的容卿,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松開床上的人,慢條斯理的將她身上的裙子脫了換上那件T恤。
“外面是誰?”
傅柒柒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聽到敲門的聲音,仔細聽了聽。
“好像是三哥?!?p> 這棟樓也就他能上來。
容卿聽見敲門聲,深吸一口氣,抱著人去客廳,將她的長發(fā)束起,扎了個低馬尾,替她扎好頭發(fā),慢悠悠的去開門。
剛一開門,傅念白直接闖了進去,看到乖乖坐在沙發(fā)上的人,不住狐疑,他們怎么那么久才來開門?
“三哥有事?”
傅念白聽到他這個稱呼想揍人,他們家柒柒還沒嫁給他呢!這么快改口不覺得早嗎?
他走到沙發(fā)邊大喇喇的坐下,“柒柒,方才你們在干什么?”
傅柒柒沒抬頭,臉上唰的一下紅透,像熟透的糖葫蘆。
“柒柒在給我上藥?!?p> 容卿擋住傅念白探究的視線,解釋。
本來確實是在上藥。
被他擋住視線很不爽的傅念白,瞧見他脖頸上果真有一道傷痕,也就歇了繼續(xù)盤問的心思。
“柒柒,安瑭的事,如今怎么樣了?”
插科打諢的話可以暫且不提,安瑭好歹也算幫過他,他自是想了解情況。
安瑭給他打的應該最后一通電話,若是他能早點趕過去,她也許不會死。
見他是來問這件事,傅柒柒躲在容卿身后,深吸一口氣,平復心中的燥意。
“安瑭的經(jīng)紀人,刑警隊已經(jīng)審問過了,案發(fā)當時他人正在家里,她身邊那個小助理早些時候已經(jīng)回老家,目前的嫌疑還不是很大?!?p> 她抬頭看了眼三哥,別看他現(xiàn)在這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還是很重情義的,否則上次緋聞之事,他也不會就那么放任著不管。
“三哥,你放心,我會替安瑭抓到兇手的?!?p> “有你這句話,三哥就放心了?!?p> 然后,傅念白在702磨蹭,坐到了晚上十點。
容卿給柒柒準備晚飯,放洗澡水,看著坐在客廳的人,就跟沒看見似的,連個飯渣子都沒給他留。
雖然他是從外面吃了飯回來的,問一聲能咋地。
司拂忱都看不下去了,碰了碰他的手,“念白,要不咱們回對面吧?!?p> 人家是故意晾著他,沒必要在這兒死磕硬耗。
容卿在衛(wèi)生間給傅柒柒吹頭發(fā),用手擋在她額間,風沒有開很大。
“容卿,三哥惹你生氣了?”
吹完頭發(fā),他捻了指甲蓋大小的晚霜在掌心搓熱,給她擦上。
“沒有?!?p> 不過是打擾他和柒柒親熱這種過分的事,他怎么會記在心上。
要是識相點,就該早早的滾去對面。
日后,他得給他多找點事干,才不會讓他這么無聊的一直待在這里。
容卿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傅念白已經(jīng)被司拂忱給扒拉走了。
再不走,這位估計真的就要生氣了。
“柒柒明天要早起嗎?”
傅柒柒打了個哈欠,水霧迷蒙的點點頭,她答應三哥的事還是要做到的,安瑭這件事得趕緊解決才行。
傅念白從警局保釋,可還是架不住有心人猜忌,對外他依然是嫌疑最重的那個人。
“那今晚早些睡?!?p>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抱著人去臥室,給她蓋上薄被,帶上臥室的門沒有關(guān)上。
柒柒縮在被子里朝門口看了一眼,他不會去打掃衛(wèi)生了吧?
想著想著,困意來襲,傅柒柒翻了個身沉沉睡去,床頭柜上的香薰機不分晝夜的運作。
容卿走出臥室,特地走到廚房,撥了個號,只響了兩聲,通了。
“是我,傅念白是個好苗子,最近的那些代言還有兩部電視劇都讓他上吧。”
剛準備下班的計瑾羲突然接到老板的電話,一陣意外,這位可是許久都不攬事。
不過,許久不過問的人居然冷不丁的讓他一個執(zhí)行董事去安排藝人的事,計瑾羲壓著嘴角不想說話。
傅念白的家世,旁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
不過,這樣一個人,容老板竟然兩次為他出面,也真是稀奇。
妖零與伊
小劇場: 妖王:念白,好樣兒的 傅念白:?我做了什么嘛? 容卿:三哥,真的是好樣兒的(咬牙切齒) 傅念白:?(問號糊一臉)他到底做了什么好事,怎么個個都來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