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保安隊長
聽到余凡的話,保安辦公室安靜了片刻。
幾個保安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一個上門女婿這么牛逼?真特么誰給你的自信?
“老子今天就說了,你特么能把老子怎么樣?你就是個廢物,顧老師估計都想男人了吧?實在不行讓我們兄弟搞她啊,哈哈哈?!?p> 年輕保安指著余凡,不屑的叫罵著。
一個不能行房事的男人,還甘愿入贅的家伙,他是瞧不上的。
“宏宇說的是,你特么能把我們怎么樣?老子看到你老婆有些想法不行?誰特么讓你無法滿足顧老師呢,所以顧老師外面找我們也是正常的,你個廢物東西,剛剛來到我們的地盤,就特么裝比,真是不知道馬王爺幾只眼是吧?”
相貌丑陋的保安也是走到余凡的身前,指著余凡的額頭,嘲諷的說著。
話語落下,還想要拍打余凡的臉頰。
總之他覺得自己是老油條就特別驕傲,眼神都是一種鄙視余凡的意味。
眾人也是不屑的盯著余凡,嘲笑著他。
然而他的手還沒有落在余凡的臉頰之上,余凡就突然抓住了丑陋保安的手腕。
然后漸漸用力,這保安頓時就是感受到了難以承受的痛楚。
“怎么樣?還要不要繼續(xù)說?”
余凡淡淡的說著,繼續(xù)用力捏著丑陋保安的手腕。
這保安自然是不甘如此,另一只還空余著,便叫罵起來:“你特么找死。”
說話間就是揮拳掄向余凡的臉頰。
也是忍著痛想要反擊。
畢竟被一個眼中的廢物給控制住了,很丟他作為老人的臉面。
然而余凡嘴角涌現(xiàn)詭異的弧度,非常隨意的伸手,然后極其精準的抓住了他另一只手的手腕。
然后一起用力,讓丑陋保安慘叫連連,面容都有些猙獰了。
“如何?你可以繼續(xù)?!?p> 余凡盯著滿臉痛苦之色的丑陋保安,似笑非笑的說著。
“你特么的,我草泥馬的,有本事放開老子,老子不揍死你丫的?!?p> 丑陋忍著痛還在嘴硬著,他知道自己不能服軟,尤其對方還是個新人。
這個時候其他保安也是看到余凡有點東西,竟然制服了丑陋保安。
但是他們這些老人,不能一個新人踢了場子,所以相互對視,然后默契的向著余凡沖去。
“一個新人,一個廢物,剛來就敢和我們耀武揚威,你真特么欠揍?!?p> 宏宇身先士卒,掄起拳頭,大聲的喊叫著,沖向了余凡。
“趕緊放開老子,不然老子的兄弟們,讓你個太監(jiān)廢物吃不了兜子走?!?p> 丑陋男人依舊疼的厲害,但還是咬牙切齒的咆哮著,這個時候他很是得意,他已經(jīng)知道一會兒余凡就要跪地求饒,磕頭認錯了。
“你真是長得不美,想得還挺美?!?p> 余凡笑著說道,話語落下的同時,抬腿猛的踢出一腳。
然后宏宇慘叫一聲,氣勢洶洶而來,無比狼狽的飛了出去。
直接重重的砸在了辦公室的椅子上。
宏宇倒在地上慘痛的呻吟著。
突然的變故,讓其他沖來的保安皆是停下了腳步。
一腳踹飛了宏宇,讓他們有些不敢再動了。
“你們就這種身手也能做保安?能保護好誰?”
余凡搖頭失笑,然后直接一腳踹翻了丑陋保安。
余凡的話自然是讓幾個保安很是憤怒,被一個剛來的新人這么看不起,真是丟人現(xiàn)眼。
但是倆人已經(jīng)被輕松的干倒了,剩余五個人,也猶豫了起來。
“告訴你們倆個,要是我再聽到你們侮辱我的妻子,可沒有這么簡單了,懂了嗎?”
余凡走到丑陋保安身前,冷冷的警告著。
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是發(fā)生了變化。
丑陋男人以及宏宇都是感受到被寒意籠罩著身體,心臟都是不由得顫了顫,后背有些發(fā)涼。
余凡沒有下狠手,畢竟他是來上班的,不是來鬧事的。
不過這倆腳踹的二人也是暫時緩不過來,擔心余凡再給他們一腳,就沒敢再說話。
而其他的保安自然也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然后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穿著一身保安制服走了進來。
當他看到屋內(nèi)的情況時,立刻就是詢問道:“這是怎么了?你們在打架斗毆?”
“隊長,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是他欺負我們,是剛來的保安,仗著自己練過,就教訓我們,您看把我打的都起不來了。”
年輕保安宏宇看到保安隊長進來了,立刻就是表現(xiàn)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告起了狀。
“對對對,這個家伙一來了就打我們,您最好開除了他吧?!?p> 丑陋保安常建立刻就是附和著。
只要保安隊長想要開除人,誰也無法阻攔。
因為保安隊長的表哥就是大學的教授,而且是有實權(quán)的教授。
“哦?一個新來的保安,就這么囂張,你特么是不是不想干了?信不信老子馬上就開除你。”
這保安也是個暴脾氣,也不問余凡他們說的是否屬實,直接就是暴躁的叫罵起了余凡。
因此宏宇與常建得意的笑了起來。
這個廢物東西,讓你打我們,以為能打就行了嗎?老子讓你剛來就滾蛋。
二人皆是心中叫罵著余凡。
而余凡看著保安隊長,淡淡道:“難道你這保安隊長只聽他們的一面之詞?你也不問問我為什么打他們?”
“問尼瑪逼,你這是新人該有的樣子嗎?你特么知道我們這里的保安有多么難當嗎?特么的跟老子裝比,老子現(xiàn)在就揍你信不信?”
保安隊長憤怒道,總之就是一副欺負新人的姿態(tài)。
其他保安皆是幸災(zāi)樂禍起來,而余凡則是冷笑著。
“我就站在這里,來揍我啊,我也告訴你,我來這里是當保安的,不是給你當狗的,少特么拿那套新人活該受欺負,必須受欺負的理論,嚇唬我?!?p> 余凡冷冷的說著,手插褲兜,也是極為的隨意。
保安隊長見余凡竟然在他面前囂張,就更加確定他的倆個手下被他欺負了。
“特么的,狗東西,你覺得你很能打是吧?老子倒要看看你能打幾個?你們都給我上?!?p> 保安隊長朝著余凡冷笑起來,不屑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