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只叼著煙斗的巨大蛤蟆被鳴人召喚出來,睜著鼓鼓的大眼睛與不遠處的守鶴遙遙相對視。
“什么??!怎么又是你個臭小子,究竟有什么事?”
蛤蟆文太抬起眼皮看著頭頂上的小矮子,對著煙斗狠狠地吸了一口,發(fā)出沉厚而又粗狂的聲音質(zhì)問到。
“咳咳……”從下飄來的二手煙,不禁令鳴人捂著鼻子咳嗽幾聲,繼而說道:“蛤蟆老大!請你跟我一起并肩作戰(zhàn)吧!一起干爆眼前這個混蛋!”
蛤蟆文太聽完,虛著眼睛仔細端詳著身前全身布咒印紋案的貉,這家伙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沙之守鶴吧!
現(xiàn)場沉默了一會兒。
蛤蟆文太開口說道:“我不!”
“什么?!”鳴人瞬間跳起身來,大喊道:“為什么?你上次不是答應讓我做你的跟班了嗎?”
鳴人邊說還邊不滿地拍打著大蛤蟆的頭頂。
“既然現(xiàn)在小弟我有難了,那么作為老大你當然要伸出援手幫忙啊!這才能叫做仁義嘛!”
蛤蟆文太閉上雙眼說道:“我的確說過讓你做我的跟班,不過你可是還沒跟我喝過結拜酒的,所以我們倆現(xiàn)在的關系根本不成立。”
“什么!我都還沒滿二十歲呢!怎么可能喝酒!”暴跳如雷的鳴人顯然對蛤蟆老大敷衍的解釋十分不滿。
……
雖然鳴人離赤堂幾人的距離挺遠的,但是一人一蛤蟆爭吵的聲音還是隱隱約約傳了過來。
“鳴人這家伙又在整什么新活了嗎?”
赤堂無奈地望著上方。
“怎么辦?”鹿丸麻煩地撓了撓頭,提議道:“要不然我們也坐上大蛤蟆,讓他帶著我們直接跑吧?!?p> “好像也只能這樣了。”赤堂轉過頭看向靠在樹旁的佐助,“還能動嗎?”
佐助將目光從鳴人身上收回,向赤堂點了點頭。
“走吧,讓鹿丸帶著我們上去,跟鳴人說一聲,咱們能跑就跑?!背嗵米吡诉^去向佐助伸出手來。
佐助接過手,“我們現(xiàn)在過去嗎?”
“我跟鳴人說一聲?!?p> 赤堂轉過身正想喊,只見蛤蟆文太面向著守鶴抽出腰間的短刀。
“小鬼,我承認你是我的跟班了?,F(xiàn)在,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做男人的仁義!”
赤堂:我轉了個身究竟錯過多少劇情?
一尾同樣疑惑地歪了歪頭,看著氣勢大變的蛤蟆。
“你這家伙,我們現(xiàn)在就來做個了斷!”
蛤蟆文太下蹲蓄力,目光銳利地望著前方。
“呃……現(xiàn)在局勢好像又變了,既然大蛤蟆決定參戰(zhàn),那我們就坐下繼續(xù)觀戰(zhàn)吧?!?p> 佐助還沒完全站起身,原本拉他的赤堂見這變化的場面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跌個踉蹌的佐助,不爽地瞥了他一眼,又將目光重新投向兩只巨獸。
……
木葉東訓練場的森林上,烏云籠罩著天空,兩只巨獸遠遠相視,凝固著的空氣令人喘不過氣來。
“抓穩(wěn)了,小鬼!”
蛤蟆文太眼神一凝,兩支大長腿突然使勁,縱身向前一撲。
在地面上赤堂幾人張大嘴巴的注視下,地上倒映出的陰影一閃而逝。
“癩蛤蟆短刀斬!”
兩者交錯而過,反應不及的一尾被斬斷了右臂。
成噸的黃沙像傾盆大雨一般從天而降,灑滿了森林里的每一個角落。
……
“呸呸呸??!”
赤堂邊吐邊拍打著頭發(fā),明明在那一瞬間閉上了嘴巴,但異樣的感覺總是讓他覺得嘴里苦苦的,有種顆粒感。
“砰!?。 ?p> 又是一聲巨響,赤堂睜開眼只見蛤蟆文太的短刀深深地插入離自己不遠的一處空地上。
“……逃過一劫嗎?”鹿丸心悸地拍了拍胸口。
看著短刀劃過所斬斷的樹木,赤堂咽了咽唾沫,真是恐怖的破壞力啊,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剛剛吞進了幾顆黃沙。
佐助一句話沒說,神色復雜地望著站在蛤蟆頭頂上的鳴人。
鳴人,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強了?
……
蛤蟆文太站在一尾的后方,神色稍顯憂慮,如果不能早點結束戰(zhàn)斗,這里的地形就要被它改變了。
“蛤蟆老大!”
“怎么?”
鳴人指著短刀插著的地方,大聲說道:“赤堂、佐助他們在那一邊,所以我們不能去那邊打,得需要把這個怪物引到另一邊去?!?p> “……那幾個是誰?”
“他們是我的朋友?!?p> “行,那我就給你這個面子?!?p> 說完話后,蛤蟆文太縱身向另一側跳去。
守鶴隨著大蛤蟆的跳躍轉過身來。
“呵呵……真是有趣!漩渦鳴人嗎?”
我愛羅從守鶴的頭頂慢慢鉆出,泛白的眼球直直地望著鳴人。
“你這家伙好像比黑島赤堂更加有趣……這么說木葉還真是個有意思的地方??!”
“為了感謝你們讓我充分享受到這份樂趣,我就讓你們看看沙之化身的真正力量吧!”
“假寐之術!”
我愛羅結完印后,便上身無力地下垂著睡去。
緩緩趕來吃瓜三人眾,看著守鶴原本死寂的瞳孔突然間充滿了活力,那股邪惡的查克拉的力量越來越旺盛。
“呃…不然我們走吧。”以為局勢大優(yōu)趕過來準備痛打落水狗的赤堂突然感受到一尾身上力量的升華,嘴角抽搐地向身旁倆人建議道。
“你跑慢一點,不是身上還有傷嗎?”
見赤堂已經(jīng)開始一瘸一拐地獨自撤退,鹿丸轉過身無力地吐槽道。
“佐助你不走嗎?”
沉默了一陣,佐助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想留下來看看我和鳴人之間的差距究竟大到什么程度了!”
感覺到肩上拍打著的手,佐助回過頭,只見赤堂和鹿丸倆人復雜的臉色。
“佐助,你的身上是怎么回事?”
佐助瞥向自己的脖頸,瞳孔驟然一縮,黑色的花紋已經(jīng)從封印中逐漸散開,慢慢地布滿了自己的半身。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總算出來了!”
當神經(jīng)質(zhì)的守鶴完全接管自己的身體后,不管眼前蛤蟆詫異的目光呆在原地手舞足蹈地樂呵了一會兒。
“啦啦啦……”
自嗨了一小會兒,守鶴才將視線投向眼前的蛤蟆,“雖然就是因為你我才能夠被放出來,但是剛剛斬斷我右手的事情,我可還是牢牢記得的??!”
見守鶴的氣息已經(jīng)牢牢鎖定自己,蛤蟆文太神情嚴肅地望著他。
“風遁:練空彈!”
守鶴猛一拍自己的肚子,一發(fā)極具威力的空氣彈便從他的嘴中射出。
早有提防的蛤蟆文太輕松一躍,躍至半空中,雙手結印。
“水遁:鐵炮彈!”
幾枚大水球陸續(xù)從它的嘴里噴出,直直砸向一尾。
守鶴不甘示弱,回敬了幾發(fā)練空彈。
水球與空氣彈之間的碰撞,形成了滂沱大雨,大滴的水珠傾灑在森林上。
鳴人余光注意到了水汽之下的另一發(fā)空氣彈,慌忙喊道:“蛤蟆老大!小心!還有另外一顆!”
“唔?”
半空中無處躲閃的蛤蟆文太完全沒有注意到,隨即被空氣彈擊中,炮彈炸開的瞬間空中爆發(fā)出一陣血霧。
見到這副場景,赤堂已經(jīng)無暇顧及遮掩的佐助,焦急地喊道。
“鳴人?。。 ?p>
黑鍋蒸咸魚
剛剛斷網(wǎng),抱歉晚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