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哲坐在馬車上看著這出好戲。
“這家伙有點東西?!比~哲贊許郝從明道。
郝從明使一柄長槍死死壓制住了那白達(dá)先,兼之不斷用術(shù)法騷擾,白達(dá)先越打越吃力,很快便落入下風(fēng)。
……
“幸不辱命?!焙聫拿鳂岊^挑著白達(dá)先的頭顱向葉哲道。
他這一仗打得極為艱辛,身上甚是狼狽。
葉哲見他滿身是傷,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我剛剛給你吃的不過是尋常丹藥,沒毒?!?p> 郝從明聽了這話,心中卻沒有半點喜悅,他拼了命得殺了白達(dá)先,不就是為了解藥嗎。
若不是如此,他早就拍馬逃走了。
“我說你本事還不錯,怎么表現(xiàn)得那么慫包?”葉哲好奇地問道。
“再大還能打得過你嗎?若是打得你贏,我早就……”郝從明心中腹誹不已。
“哪的話,那還不是得看誰嘛?!焙聫拿髋阈Φ?。
“嗯,你去把他們這些人的儲物袋都取過來吧?!比~哲指了指地上那些人。
郝從明心中咒罵葉哲不已,但又無奈,只得氣喘吁吁得站起身來。
“活的怎么辦?”郝從明看著那些慘叫的人想到。
“還是殺了了事,這些人若是逃了出去,豈不是將我殺了那白達(dá)先的事傳揚出去?”郝從明心中狠道。
郝從明翻便了所有人,將儲物袋集中一起,對著葉哲笑嘻嘻道,“大哥,都在這了。”說著,他將儲物袋捧著給了葉哲。
葉哲收下儲物袋,點點頭,“你怎么將他們都?xì)⒘耍俊?p> “那不是怕這事傳揚出去嗎?您不知道啊,這白達(dá)先的父親可是金丹期的修士,小心為妙,我這不是為大哥著想嗎?”郝從明解釋道。
葉哲似笑非笑地不斷打量著他,好似看穿了些什么。
郝從明被看得冷汗直流,緊張道,“大哥,這是?”
“沒什么,我覺得你很好?!比~哲笑著道。
“嘿嘿嘿,大哥過獎了,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焙侣斆髋阈Φ?。
葉哲轉(zhuǎn)過身上了馬車,便朝著青陽門的方向繼續(xù)前進(jìn)。
郝從明楞在原地,又急忙跳上了馬,緊緊跟上。
“大哥,等等我!”郝從明騎馬飛奔道。
葉哲見他趕到自己身邊,才開口道,“你怎么跟了上來?”
“大哥說笑了,我是您的小弟,當(dāng)然要跟上來啊?!焙聫拿餍χ?。
“我看你是不敢回去了吧?!比~哲淡淡道。
郝從明滿臉尷尬,隨即道,“大哥果然料事如神,那白達(dá)先的父親遲早會知曉這事,我這不是跟在大哥身邊,好幫幫大哥嘛!”
“那白達(dá)先是你殺得,和我有什么干系?!比~哲抬眼看了看他道。
“大哥這話可不能這么說,那不是你叫我干的嗎?再說了,我這么軟蛋,若是被抓了,這毒打之下,說不定就會供出你來的?!焙聫拿鞯挂膊槐苤M。
葉哲聽了這話樂了,“這么說,你是要我殺你滅口?”
“沒有沒有,哪的話?!焙聫拿鲗擂蔚?。
“好好跟著我,少動些歪心思?!比~哲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郝從明一聽之下大喜,知道葉哲是打算留下他了。
他料定葉哲小小年紀(jì)有如此修為與實力定然有著極深厚的背景,一則可以躲避追殺,二則也算是為自己謀了個更好的出路。
郝從明越想越喜,便問道:“小弟郝從明,還不知道大哥什么名字呢?”
“郝從明?”葉哲聽了這名笑了笑,“葉哲,你也別一直大哥大哥的叫了,你比我大上不少呢?”
“那我要怎么稱呼你呢?”郝從明問道。
葉哲沉吟一會,“我姓葉,你就叫我葉爺就好了?!?p> “葉爺。”郝從明聽完便叫了聲。
“葉爺,葉爺,爺爺?”郝從明低頭越想越不對,抬眼看了看葉哲,卻發(fā)現(xiàn)葉哲早已經(jīng)是憋笑不已。
葉哲見郝從明看來,徹底放聲大笑。
————
青陽門
“少爺,沒想到你竟然是青陽門的弟子!”郝從明語中充滿了艷羨之意。
“外門弟子罷了。”葉哲擺擺手。
“這大門派果然臥虎藏龍,一個外門弟子就如此厲害,我早該出來多見見市面了!”郝從明心道。
“外門弟子又怎么樣,我們家少爺遲早得是內(nèi)門弟子,不對,應(yīng)該是核心弟子!”郝從明拍馬屁道。
葉哲擺擺手道,“少拍馬屁了?!?p> “喲,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隨隨便便就想成為核心弟子?癡人說夢。”一人譏諷道。
葉哲皺了皺眉,仔細(xì)打量了他一下,他不記得自己有得罪過這人,或者說他根本不認(rèn)識他。
“師兄是?”葉哲問道。
那人高昂著頭道:“陳仕用?!?p> 葉哲腦中不斷思索著,發(fā)現(xiàn)他從未聽過這名字。
這也難怪,葉哲除了修煉便是修煉,到了如今所認(rèn)識的人也沒有幾個,再加上他也不好打聽,不認(rèn)識這陳仕用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若是尋常弟子,一定會認(rèn)識這陳仕用,知道他是筑基期弟子中的高手。
陳仕用見葉哲沒有回應(yīng),難以置信道,“你難道不認(rèn)識我?”
葉哲搖了搖頭道,“師兄找我做什么?”
陳仕用白了他一眼道,“果然是鄉(xiāng)下土包子?!?p> 葉哲鄒眉對著郝從明道,“你聽見什么在叫嗎?”
郝從明心領(lǐng)神會道:“沒聽見,只聽見有蒼蠅在叫,許是天氣熱了吧!”
“你找死!”陳仕用怒道。
他抬起手便要收拾葉哲兩人。
葉哲淡淡對著郝從明道:“你要記得,我們青陽門是禁止弟子私自打斗的,若是有違門規(guī)者,輕者廢除修為逐出師門,重者那可就是,嘖嘖嘖?!?p> 陳仕用聽到這話,抬高的手也是停住了。
“師兄不過是想和你切磋切磋?!标愂擞眉樾Φ?。
“哪個要和你切磋,我怎么不知道。”葉哲突然大聲道,惹得周邊的弟子紛紛側(cè)目。
陳仕用見這行不通,狠道,“好好好,好小子!你可敢與我上擂臺決斗!”
葉哲像是看傻瓜一樣看著他,“我一個煉氣的修士和筑基的修士決斗,你當(dāng)我傻嗎?”
陳仕用大囧,放狠道:“臭小子,有種你永遠(yuǎn)也別到筑基期,否則考核你的人一定是我?!?p> 葉哲聳了聳肩膀,便帶著郝從明走了。
“少爺不怕得罪他嗎?”郝從明小心翼翼問道。
“這人一開始打算和我好過嗎?”葉哲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