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這人太強了,兄弟們怕是有些!”
“你胡說,不可能!他再強也不過是煉氣修士,難道我們還對付不了他嗎!”那頭領怒目而視道。
“嘿嘿嘿?!比~哲發(fā)出一陣怪異的笑聲。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量越來越強,甚至比筑基前期的修士還要強出幾分。
有一人被他抓在手中,那人死命掙扎,卻難以掙脫葉哲的手掌。
“?。 蹦侨思∪獗凰核榈臉幼忧逦梢?。
葉哲越戰(zhàn)越酣,似有些停不下來般。
刀劍砍在他身上,他也不覺絲毫疼痛,術法更是無用。
那頭領看得膽寒。
“奶奶個熊,這哪里是人。”
“我們撤吧?”
“撤了,大當家能饒得了我們?”
“砰”葉哲又將其中一人擊飛,那人倒在墻邊,發(fā)出巨大聲響,奄奄一息。
“現在不撤,現在沒命!”一人喊大。
其余一眾匪寇一聽便四處逃竄,那頭領也是無可奈何,便向后退走。
但葉哲此刻竟有些癲狂之意,竟追了上去,沒去管寶庫。
“媽的,這小子有病吧!”
“我們和他拼了!”
“一起上!”
兩名山賊喊道。
“啊!你!你!”那向葉哲去的人全然沒想到,同伙竟是騙自己的,他瞪大了眼睛,顯然是死不瞑目。
一根燒焦的柱子突然倒了下來,砸中了葉哲。
葉哲被這一砸,眼神恢復了一絲清明。
“對,寶庫。”他摸了摸腦袋,晃晃悠悠地向寶庫走去。
他進到屋中,看見滿地的寶箱,但里面所藏不過是些靈石、兵器,并沒有昂貴寶物,想來此處不過是用以獎賞普通山賊,寶物全都在那所謂大當家那。
葉哲扶了扶腦袋,也不管眼前是什么,便將其一股腦裝入儲物袋中。
好在他先前得到的儲物袋夠多,倒是也將屋內的東西裝了個大半。
葉哲晃了晃腦袋,走出屋子,便晃晃悠悠走向寨外。
他渾身衣服早已經破破爛爛,傷口更是數不勝數,只是腰間別了六七個儲物袋,走路晃晃悠悠,活似沒有付酒錢的酒鬼被人趕走似的。
葉哲正摸著腦袋,尋著出路,便聽見好像有人在叫他。
“少爺,這邊!少爺,這邊!”郝從明叫道。
葉哲順著聲音來到郝從明,看著他,只覺兩眼一黑,整個人便暈了過去。
“快幫忙扶起來?!焙聫拿鹘辜敝鴮ι磉厧讉€女的說道。
————
“要,不要,要,不要……”郝從明一朵一朵數著花瓣。
葉哲如今已經昏迷了六個時辰,郝從明看著他,心中思續(xù)亂了起來。
“若是我此刻解決了他,帶上他的儲物袋,遠走高飛!”
“不行不行,若是他突然醒來,又該怎么辦?”
“難道我郝從明還對付不了,這樣子的一個人嗎?”
“這寶庫都被他洗劫了,那九個家伙想必兇多吉少了,這家伙這么強,誰知道有沒有后手。”
郝從明心中不斷掙扎著。
“從明?!?p> “啊?”郝從明被葉哲的聲音嚇得一激靈,“少爺,你醒啦?”
葉哲揉了揉腦袋,坐了起來,突然,他大聲地嘶吼起來。
他醒來那一刻,所有昨日受過的傷的疼痛竟都一瞬間涌上了上來。
“怎么了?怎么了?”昨日被葉哲所救之人都圍了過來。
“??!”一個女的也叫了起來。
原來葉哲昨日夜里衣服早已破碎,身上更似無物般,夜里大家瞧得不仔細,如今白天,那人清清楚楚見了這場景,羞得叫出了聲。
葉哲無力地扶了扶腦袋,苦笑起來道,“從明幫我從這儲物袋中拿套衣服來?!?p> 郝從明接過儲物袋,竟發(fā)現里面有上萬枚下品靈石,心思又活絡起來,他輕輕瞥了眼葉哲,只覺葉哲好似在對他笑一般。
“不行不行,他一定是在試探我!”郝從明心中想到這里,便老老實實地幫葉哲換好了衣物。
其實葉哲確實是在試探郝從明,但此刻的他卻沒有實力能壓制住郝從明。
此刻故意如此做,便是要讓他心生疑慮,不敢妄動。
“扶我下車吧?!比~哲輕聲道。
他在郝從明的攙扶下下了車,但臉色顯得有些蒼白,顯然不如昨日神色。
“葉大哥與我等素不相識,舍身救我等性命,如此恩德,小女子無以為報,只盼望著?!币幻訙惲松蟻碚f道。
但葉哲擺了擺手,搖頭道,“不必了?!?p> 他并不在乎別人的回報,這次救人也只是為了他的本心。
“各位,我身受重傷,此刻要往萊州城外,不知要去往何處。”
“葉大哥,我們都是去萊州城外。”剛剛那女子搶著說道。
方秀秀小聲說道,“我想去找我娘?!?p> 葉哲摸摸她的腦袋,湊到她面前說道:“你先跟著我,等我事情辦完,便帶你去找你娘。”
方秀秀聽了,感激地點了點頭。
“諸位,既然同路,我便再送各位一程,但到了萊州城外,我們便需分開了,我們還有事要做?!比~哲拱手說道。
“葉大哥,我也能和她一樣跟著你嗎?”那女子指了指方秀秀說道。
葉哲搖搖頭道,“她年紀小,你跟著我們不合適?!?p> “人家年紀也小嘛?!边B憶扯著葉哲的袖子,一臉天真地看著葉哲。
葉哲顯得頗為尷尬,他并不喜歡這個滿臉風塵之氣的女子。
“一把年紀了還裝嫩。”另一名女子嘲諷道。
葉哲聽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更是頭大,只覺腦袋脹痛,便上了車。
“別說了,少爺不舒服,若是吵著少爺,哼哼!”郝從明警告道。
“從明,莫與她們玩笑。”
郝從明摸摸腦袋,湊近了身子,對著葉哲小聲說道,“我知道少爺不喜歡她們,但不想做惡人,這惡人自然要我來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