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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的那朵云

第五章 似曾相識

昭的那朵云 讙疏瑤 2077 2020-05-19 21:00:52

  “你說你叫什么?”暄昭氣息捋順不在咳嗦以后,看著已經(jīng)坐在自己旁邊的男人。

  男人的年齡應(yīng)該三十多歲吧,好看的男人總是讓人看不出真正的年紀(jì)。特別是這種看不出贅肉的男人。

  只是剛剛他說他來自BJ,叫陳什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總感覺是自己夢見過的那個名字,如果是豈不是長官先生。

  陳敬明復(fù)述了一遍自己的名字,淡定的看著暄昭。

  暄昭卻不淡定了,這名字,這名字,原來是活人吶!

  然后瞪大眼睛看著眼前冷厲的臉。

  膚色不黑反而有些白,穿著一套青藍(lán)色的休閑套裝,瘦瘦的卻能看出來都是肌肉,這絕對的成熟穩(wěn)重型男啊。

  “等等,你不心態(tài)波瀾不驚嗎?現(xiàn)在你是要怎樣?”暄昭忽然覺得自己眼神有些失態(tài),心中的小天平突然回歸正常模式質(zhì)問自己。

  如果夢境里的陳就是眼前的這位陳,那豈不是有可能是個要與自己發(fā)生點什么故事的人。那么此次來意大利的意義難道跟眼前的人有關(guān)系?

  南山師父說過,暄昭不能跟他呆在道觀的原因是機(jī)緣沒了,必須在世俗里尋著軌跡前行。

  可是離他說這話,已經(jīng)十二年了。

  用張老頭教的玄學(xué)風(fēng)水術(shù)數(shù)和南山師父教的經(jīng)咒科儀在世俗世界里隨著軌跡前行著。也算小有成績。

  每年報備時,也能開開心心的不會被罵。

  于是乖乖在世俗的生活里,跟隨著軌跡之線行走著。

  就如這次來意大利,也是一時興起,便來了。

  “聽過?”陳敬明在暄昭的表情里已經(jīng)確定,她是知道自己的,要不然不會如此大的反應(yīng)。

  “似曾相識?”于是又追問了兩句。

  一個正直沉穩(wěn)的男人,也會變成大尾巴狼的時候,那就是眼前這種是自己獵物,而且還是被惦記了幾十年的獵物的這個時候吧。

  暄昭想承認(rèn)聽過,但覺得不大適合,覺得眼前這個人還是挺知道眼力見的,至少這個似曾相識,可以很好的解決眼前的窘態(tài)。

  “嗯,似曾相識?!?p>  然后兩人開始沒話找話的瞎聊,從這里的酒,威尼斯的天氣,到意大利的足球,又到這家小酒館的裝修色調(diào)。

  “我不喜歡這種藍(lán)色,雖然跟天空和海洋的顏色一樣,但天空是天空,海洋是海洋,真實的讓人看見了會很舒心,心會很寬廣?!?p>  “而裝飾色調(diào)雖然相同,但可能場能不夠大,會覺得死板,死物會讓人覺得悲傷。終歸不是原本的東西。只是這燈光還不錯,雖然不及真正的陽光,卻一樣是光明的東西,打下來的光才讓這里覺得還不錯?!眱扇苏嬲煜ち似饋硪院?,陳敬明說著自己對這里的看法。

  暄昭覺得眼前的男人真是標(biāo)準(zhǔn)直男,說話好壞這么直接。但還是輕聲的說。

  “你難道忘了酒吧的名字了嗎?藍(lán)色的記憶。”

  “必然是有悲傷的東西存在的。而那一束光,便像救贖,指引著每一個陷在悲傷記憶中的人抬頭看,還有光。”

  “這樣人們才會脫離開原本的束縛,真正的走出束縛去迎接現(xiàn)在的天空,海洋,和日光月光?!?p>  “你不喜歡這里的藍(lán)色裝飾,是因為你知道這是假的?!?p>  “因為你了解天空,所以偽裝的東西你一眼就看清了,覺得反感不喜歡?!?p>  “又或者你是個不愛多愁善感的人。不喜歡沉迷在虛情假意的東西里吧。你這人可能比較真實,現(xiàn)實里也聽不得阿諛奉承的話?!?p>  “我也喜歡真正的天空,海洋和陽光?!?p>  “就像你說的看見它們會讓心很寬廣,或者說是暖暖的,一絲微風(fēng)吹過都會覺得很幸福?!?p>  “可是現(xiàn)實里,我們往往缺少了太多這種溫暖的東西,溫暖的言語,溫暖的人,以及讓我們心寬廣起來的事物,更多的時候是我們單獨一個人在思考著問題,獨自處理著很多事。

  “所以我仍舊喜歡這種藍(lán)色,偶爾孤獨悲傷,更多時是看見它這么接近天空和海洋的顏色,讓心寬廣起來,然后想著陽光就會變得有一絲絲溫暖?!?p>  東方暄昭說完,陳敬明磁性的聲音也柔聲傳來。

  “聽你這么說,倒是我有些錯了??磥砜磫栴}要多方面思考啊。不過,看你這一杯一杯的喝,你到底喝了多少杯了,你還行嗎?少喝點吧,一個姑娘家家的。酒店在哪一會我送你回去吧。”陳敬明聽著暄昭小嘴滔滔不絕的覺得好笑又覺得心疼,這就是那個夢中看著一點點長大起來的丫頭,原來已經(jīng)成長得比自己還要考慮得多。

  很多問題只有親身經(jīng)歷的人才會分析的足夠透徹,這個他懂。

  所以聽著她剛才的話,他在想,這些年她到底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呢,怎么過來的呢,她得多累啊。

  他知道沒錯的話,她雖然父母都在,但因為種種原因活的像個孤兒。

  從小就一個人住在外面。

  后來遇見張老頭,張老頭非教她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也就學(xué)了。

  再然后又過了幾年張老頭把她介紹給了一位道長,讓她正式拜道長為師父。而張老頭之后沒多久便不見了蹤影。

  找沒找過張老頭,陳敬明不知道,即便找,一個小丫頭又能有多大的能力全世界的找人呢?

  只是她沒有住在道觀里,仍舊一個人住在自己的地方。

  一年中偶爾回父母那里住兩天問問近況,年初年末會去道觀看看師父。

  這些在無數(shù)個夢境中,她講給不同的他聽過,只言片語總會拼湊出大概,所以他知道。

  “喝多少,不知道,反正不會醉,你看你那一丟丟紅酒還沒喝光,來,喝點烈酒吧,異國他鄉(xiāng)的,不喝最烈的酒,怎么能更貼近生活,了解這里的風(fēng)土人情?!标颜巡恢裉鞛楹卧掃@么多,這不像平時的她。

  好像一下子把幾年的話都說了似的。但眼前的人,可能因為夢中認(rèn)識那么久,所以沒有防備吧。怎么也得把幾年不喝的酒補(bǔ)一點點回來。

  此時的她,似乎更像個孩子一般任性妄為,拿起陳敬明的紅酒直接喝光,然后倒進(jìn)去烈酒遞了過去。

  “好,我喝,但不能喝多,咱倆至少要一個人清醒才行?!标惥疵骺粗Φ觅\賊的紅撲撲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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