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在想什么呢?!笨粗谀前l(fā)怔的林陽,老鼠眉頭微微一皺。
“額...沒什么?!绷株柣剡^神道。
“小子,別怪本大爺沒警告過你,今晚這事,你不能對任何人提起,不然你會有大麻煩,懂了嗎?!崩鲜罂粗株栆荒樥J(rèn)真道。
“沒問題,我保證守口如瓶?!绷株柵e手發(fā)四。
“哼,記住你說的話?!闭f完,老鼠身形一晃,瞬間沒了蹤影。
林陽眼睛一瞪,趕緊四下尋找,以為自己看花眼了。
“小子,忘了說了,你這勾符的天賦太差,好好練練吧?!币坏捞摕o縹緲的聲音突然傳入林陽的耳朵。
林陽一驚,咽了口唾沫。
擦勒,這老鼠也太他媽詭異了,到底是什么東西!難道真是個妖怪?
尤其是剛才那句話,那是在嘲笑他不會畫符嗎?
可林陽覺得他自己畫得挺不錯的啊。
擦,差點(diǎn)忘了,唯一畫好的一張符被這該死的老鼠給撕吧了。
想到這,林陽不禁又是一陣不快,但他卻不敢再去找那只老鼠的麻煩,不是不想,這不是斗不過嘛。
人該慫還是得慫。
看了下時間,才九點(diǎn)多,于是林陽收起繼續(xù)睡覺的打算,他先去把手上被老鼠夾夾傷的傷口處理了一下,就再次拿出筆和紙畫了起來。
也幸好傷的是左手,畫符倒是沒啥大影響。
就這樣,又折騰到了十點(diǎn),林陽才停了下來。
經(jīng)過不斷的練習(xí),林陽畫符比之前不僅熟練了許多,而且還畫成了三張,算是意外收獲。
將畫好的符收拾好后,林陽這次直接藏在了自己的褲衩子里,省得半夜那可惡的老鼠再給撕爛了。
這只老鼠給林陽帶來了極大的震驚,林陽輾轉(zhuǎn)難眠,時刻擔(dān)憂那老鼠會再出來,以至于打算去外面睡。
似乎知道林陽的心思,老鼠再次給林陽傳音,讓林陽放心睡。
林陽哪里睡得著,悄悄地就想開門溜出去,結(jié)果門依然被死死地關(guān)住,就像是外面被人釘上了一樣。
林陽那個無奈,也不敢有大的動作,就這樣不知不覺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當(dāng)鬧鈴響起后,林陽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突然,林陽一個激靈,趕緊往褲衩中扒拉,拿出了昨晚畫好的三張符,還好,安然無恙,就是稍微有點(diǎn)味。
林陽看了看屋里,昨晚碰到那只會說話的老鼠簡直就跟做夢一樣,可左手拇指傷的傷口卻是真實(shí)的。
不再瞎想,林陽起床洗漱,隨后就開車去上班。
路上,林陽順道去醫(yī)院看了看奶奶,一切都好,沒什么事,待了一小會就走了。
到了工地,林陽跟蔣海再次開始了昨天的工作,檢查復(fù)核,爬上爬下,一會跟工人交談,一會監(jiān)督工人讓他們好好干活,倒也忙活。
累了一身的汗,林陽就和蔣海到一旁的陰涼處歇息會,吹吹高處的風(fēng),倒也涼爽。
蔣海接了個電話,是李建平打來的,讓蔣海幫他取個東西送到甲方的駐地。
趁著休息的功夫,林陽想起昨天的那個制作“欺天符”的任務(wù),于是就將三張符畫好的符拿了出來。
林陽跟前就有十幾人在那干活,想到這,林陽依次一個個挨著看了下這些人的氣運(yùn)。
【平平無奇】【錢財霉運(yùn)】【婚姻霉運(yùn)】【家庭好運(yùn)】...
看完這十幾個人的氣運(yùn)后,林陽發(fā)現(xiàn)好壞氣運(yùn)各占一半,其中一人的還是財運(yùn)滾滾,不由得有些羨慕,之前他就是使用了一個財運(yùn)滾滾的屬性卡就中了二等獎。
而且剛才聽這名工人和同事的聊天,好像是在炒股,想來應(yīng)該是在這上面能大賺一筆。
隨后林陽便施展氣運(yùn)神術(shù),按照那收集之法,收集起了這些氣運(yùn)氣息。
收集每個人的量不多,也就一小縷。
不是林陽不想多收集,而是他現(xiàn)在只能收集這么些。
可當(dāng)林陽收集到第十個人氣息的時候,其意識突然沒由來的一陣虛弱,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修為尚淺,切莫過度施展神術(shù),切忌!】
一道信息出現(xiàn)在了林陽的腦海中。
林陽搖了搖頭腦袋,感覺能稍微好一些,隨后開始體會這道信息的意思。
看來這收集氣運(yùn)會對自己有損耗,是有限制,這個界限應(yīng)該就是九個人,超過九個人就會出現(xiàn)剛才的虛弱感。
知道了這一點(diǎn),林陽便不再繼續(xù),反正手中現(xiàn)在也收集了不少。
閑著也是閑著,林陽找了個好點(diǎn)沒人看到的地方,隨后拿出一張自己畫好的符文放在地上鋪好。
根據(jù)這欺天符的制作方法,林陽屏氣凝神,拿起其中一道灰色的氣息,沉神靜氣,以氣運(yùn)神術(shù)控制著慢慢灌入符文上的筆劃上。
剛開始一切都還挺順利,林陽一下子灌入了三道氣息,符文上的筆劃也走了一半。
可就在這時,一聲“哐當(dāng)”巨響,把林陽嚇了一大跳,心神分亂,導(dǎo)致灌入氣息的手一抖。
“刺啦~”
符文紙張瞬間裂開。
“我尼瑪!”林陽懊惱地罵了一聲,而后看向發(fā)出巨響的地方。
原來是工人干活把切割下來的廢料直接從高處扔了下去,而且就在林陽走過去看的路上,那名工人又將一大塊廢料給扔了下去。
這可是違法操作,很危險,要是被甲方知道是要罰款的。
“干什么呢!”林陽臉色有點(diǎn)不好看。
“呵呵,不小心掉下去了?!蹦墙型醵返墓と丝粗株栃χ馈?p> “不小心掉下去?我明明看到是你扔下去的吧?!绷株柮碱^一皺,接著道“這位師傅,咱們有明文規(guī)定,不得隨意從高空拋物,你這樣做萬一砸到人怎么辦。”
“不會的,我看著呢,下邊沒人?!蓖醵窋[了下手,不以為然,而后又繼續(xù)切割。
“不是有人沒人的問題,是壓根就不能那么干,萬一砸到人那可是要出大事的,再退一步,要是被人家甲方發(fā)現(xiàn),你說是罰你的錢還是罰我們的?是不是?!绷株柕?。
以前在工地就發(fā)生過這樣的事,當(dāng)時公司被甲方罰了不少錢,連著林陽都受到了一些牽連和批評。
“那你說怎么辦,我下去給你撿上來?”王二狗將家伙一扔,有些不高興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然林陽的話還未說完,那王二狗便咄咄逼人“那你是幾個意思,老子不就是往下面扔了點(diǎn)東西嗎?礙著你什么事了?是砸著你了還是怎么了?”
“嘿,你這人怎么說話呢?!绷株栆灿悬c(diǎn)火了。
“就這么說話了怎么了,拿個雞毛當(dāng)令劍,小屁孩一個在這擺什么譜?!蓖醵烦爸S道。
“你tm說誰呢?!绷株柮?,就想動手。
“艾,行了行了?!边@時,這些工人的頭李大牛起身將林陽攔了下來。
“來啊,打我啊,小屁孩還tm拽起來了,****!”王二狗罵罵咧咧,挑釁著林陽。
“你tm..”林陽氣得不行,他好好跟人講話,結(jié)果卻被人騎在頭上,他好歹也是個年輕人,怎么忍得了。
“干什么呢!”突然,一聲大喝從不遠(yuǎn)處傳來,就看到李建平帶著幾個人上來了。
見自己領(lǐng)導(dǎo)來了,林陽一把推開李大牛退了回來。
“好好的怎么打起來了?!崩罱ㄆ娇粗株柡屠畲笈柕?。
“讓他們自己說?!绷株柕?。
李建平看了眼林陽,而后看著李大牛道“到底怎么回事。”
“李總,沒啥事,就是我這位小兄弟干活不小心把東西掉下去了,你們的人過來說道了幾句,都是年輕人,吵吵幾句很正常?!崩畲笈P呛堑?。
李建平聞言立馬明白怎么一回事。
“行了,以后干活注意著點(diǎn),都好好說,別動不動就吵架,丟人呢?!崩罱ㄆ讲]有追問。
“知道了。”李大牛笑著應(yīng)道,而后手一揮,就讓自己的人干活去了。
林陽見李建平不愿多說,也就沒說什么,心里也清楚什么原因。
“你下去跟蔣海把那邊的數(shù)據(jù)測量下,一會報給我?!崩罱ㄆ綄χ株栒f道。
“嗯。”林陽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就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