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正:“他到這會才走,趕緊吃吧”
胡天正把許小雨面前的陽春面和蔥油餅,往前推了推,停在了許小雨的手邊。
面類食物是許小雨最喜歡的,不管是任何的做法,胡天正本來想自己下廚的,但是屋子里一直都有胡天正復(fù)制人的存在,雖然他也沒有做什么,但是在宅子內(nèi)時不時都能看到他的身影,胡天正也就息了自己的想法。
許小雨:“走了嗎?”
許小雨抬起頭來,手里的動作倒是沒有停過一筷子一筷子的往嘴里送著面。
有了茶館里的事情,許小雨倒是還想出門打探也不敢了。
在這之前,胡天正的擔(dān)心對于許小雨來說是多余的。
但是茶館里的小二反應(yīng)何許小雨知道的任何一部電視劇,任何一本小說里的小二都不一樣。
茶館里的小二話太少太少了,并沒有因為任何一個蠅頭小利就愿意開口,甚至許小雨都沒來得及,多說兩句,小二就像見了鬼一樣的逃跑了。
許小雨什么時候見過這樣子的茶館小二,看著這么膽小如鼠的茶館小二許小雨對胡天正的話也多了幾分相信。
胡天正復(fù)制人的出現(xiàn),也提醒著許小雨,在這個看似平平無常的村子里,唯一不正常的也就只有這個復(fù)制人了吧。
許小雨吃著面,腦袋里卻依舊轉(zhuǎn)著尋找著,能夠被別人監(jiān)視的情況。在房間里關(guān)了一天,她唯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這個負(fù)責(zé)人了。
胡天正:“嗯”
胡天正點了點頭,對于許翔宇以外的人他并不在意。
許小雨:“你說他們是做什么的呢?天天來無影去無蹤的”
許小雨嘴里的面,往喉嚨里一吞,好奇的眼睛,瞪得極大。
胡天正知道的事情并不僅僅是告訴自己的那一些,不然也不會每次意外的都只是自己。
雙寶村的一切胡天正似乎挺熟悉的,但是同樣在狩獵村長大的許小雨,卻總是懷疑這不過是自己的錯覺。
他們兩個也算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但是最近胡天正總是,有意無意地透露著自己,知道的東西比許小雨還多。
許小雨知道這并不是胡天正的炫耀,只是難得有她不知道的罷了。
但是這復(fù)制人的事情,胡天正說的少之又少,就算他和復(fù)制人接觸的最多。
許小雨甚至不確定是因為他也同樣不清楚,還是復(fù)制人的事情,不是他們可以討論的,不管她怎么詢問,胡天正總是一副不愿意和她討論的樣子。
胡天正:“誰知道呢,反正…小心行事吧”
胡天正聳了聳肩,眉毛往上挑起,一副不清楚的樣子。
去你丫的小心行事!
許小雨在心里懟著,眼睛瞟了一眼視線并不在自己身上的胡天正。
胡天正并不是她的手下并沒有,一定要什么事情都向她匯報。但是他們兩人一起出來,不是應(yīng)該,有什么事情都互相商量嗎?
看著胡天正那眼清心明的樣子,想著胡天正不可能欺騙自己,或許他也是擔(dān)心自己在做些什么事,闖了禍吧。
許小雨并沒有堅持胡天正的談話不歡而終,她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了。
草草的吃了幾口,再也吃不下,看著那沒有許老頭子味道的陽春面。許小雨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什么樣的面都能吃得下的。
拿起蔥油餅一塊一塊的,掰著往嘴里送。雖然沒有胃口,但是肚子確是餓的,一天都沒有進米了,她再怎么毫無頭緒,也不可能虐待自己。
許小雨:“怎么出去好呢”
一邊掰著餅許小雨一邊趴在桌子上,說著想不透的話題,卻似乎在問著手中的餅。
今天被關(guān)了一天了,一直待在屋子里也不是辦法,她總要想到一個可以解決她外來人身份的方法。
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經(jīng)歷的茶館的事情許小雨也是好奇為什么自己沒有復(fù)制人這件事情。
在雙寶村擁有自己的復(fù)制人似乎只是一種現(xiàn)象,而沒有復(fù)制人的自己反而卻是意外了。
沒有復(fù)制人方便的并不是自己,反而處處受限。
許小雨不能確定,那個監(jiān)控自己的人是不是就是自己的復(fù)制人,但是和復(fù)制人一定是脫不了關(guān)系的。
只是復(fù)制人來無影去無蹤,根本無法知道他們下一秒會出現(xiàn)在哪里,就像離開了這個房間,在這個屋子里他會不會拐個彎就遇到了胡天正的復(fù)制人她也不能確定。
胡天正:“不出去最好”
胡天正終于正眼看著許小雨,眼里的警告意味分明。
這里是雙寶村,不是狩獵村。在狩獵村的時候他都沒有見許小雨出過幾趟門,反而來雙寶村許小雨,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但凡可以出去,她從來不會在房間里待著。
但是這個地方對于許小雨來說更適合在房間里待著,如果許小雨愿意離開的話更好。
許小雨:“要是二哈在就好了”
許小雨白了一眼胡天正,吃下最后一口餅,手撐著臉頰。
眼里帶著亮光,就好像二哈此刻正趴在她的腳邊一樣。
胡天正:“二哈?它能干嘛?”
胡天正不解地看著許小雨,不知道此刻她提起二哈做什么?
對許家那頭長滿黃毛的二哈,吳天正是喜歡不起來的,特別是,它總是用和許小雨一樣的眼神盯著自己的時候。
光是提起二哈胡天正就感覺到了自己被一條狗攔在門外的情景。
許小雨:“它能讓你滾遠(yuǎn)點”
許小雨說完笑了起來,笑得前俯后仰,完全沒有了,剛才對胡天正的那些不滿。
從踏入雙寶村許小雨就感覺到了自己的異樣,至于為什么許小雨也是不知道的。
人人在雙寶村都有復(fù)制人卻只有她沒有,許小雨覺得這和自己魂穿的事情肯定是有關(guān)系的。
但是魂穿的事情又不能見誰都說,完全就不是可以提起的事。
原本以為沒有復(fù)制人自己會比較舒服,畢竟憑空出現(xiàn)一個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許小雨心里也是不愿意的。
只是現(xiàn)在想來復(fù)制人,就好像是雙寶村的一張通行證一樣,沒有,似乎還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