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
“二爺!”外出歸來的程哲一進門就聽到異常的聲音,以為是沈卿終于開始鬧了,哪知進來看到的是這副光景。
他丟下算手上的公事包,
沖上樓。
容恒自己抓住欄桿,才不至于滾下一樓。
這要是摔下去,他不死也得殘。
果然,這個女人想害死他!
程哲扶起容恒,臉色早已變了。
“您怎么樣?”
容恒搖頭。
程哲回頭怒瞪著還站在樓梯口的沈卿,“沈小姐,你這是謀殺!”
沈卿蹙眉,這樣的事,還是該解釋一下,“我只是想推他回房。輪椅有問題,我踢了一下,手滑,才出了這個意外?!?p> 這確實只是個意外。
“呵,到底是意外還是蓄意,你心里有數(shù)。”
“意外?!?p> “……”
她居然還這么面不改色。
這個女人,心思怎么如此歹毒?
程哲狠狠的瞪她一眼,扶著容恒下了幾步臺階,目光盯著他的左腿,忽然停了下來。
“二爺,您的傷口裂了!”
黑色的格子褲子明顯有了濕意,大腿上已然染了一團血漬,
血腥味在散發(fā)。
容恒淡淡的看了一眼,面向著旁邊。
程哲明白,扶著他去了二樓。
沈卿知道自己的解釋沒人信,也不強求了。
只是看容恒那樣子,并不是下身不遂。
好像,是受了傷,才坐的輪椅。
有意思。
沈卿下了樓,就站在他們進去的那個房間外面,背貼著墻。
剛才輪椅摔下去的那一瞬間,容恒的反應快到驚人。
他迅速的抓著攔桿,穩(wěn)住了身體。
那男人,并非表面看到的這么柔柔弱弱。
越想越覺得她這個未婚夫有趣,勾揚著嘴角,睨了眼旁邊緊閉的門,才回了她的房間。
次日。
她下樓,宛如在自己家一般,做了早餐。
冰箱的食材新鮮多樣,她相信她沒來的時候,他們是自己做飯。
她一來就在外面帶食物回來,是故意的。
安靜且享受的吃著早餐,不得不說,他這里的食材才是她吃習慣的。
樓上有了動靜。
她抬頭看了眼,是程哲。
那臉色,黑如鍋底。
原本就不待見她,經(jīng)過了昨晚的意外,沒有當場攆她,就已經(jīng)很友好了。
“容二爺怎么樣?要不要去醫(yī)院?”她用完餐,擦著嘴,“我熬了一點大骨粥,可以拿給他喝?!?p> “用不著。”程哲很冷漠,“你該走了?!?p> 這女人,不知道有幾副面孔,變成什么樣都改變不了她要害二爺?shù)男摹?p> 沈卿放下紙巾,平靜的看著他,“你對我很不滿?!?p> “呵?!边@還用說?明顯的事。
還以為變文雅了。
哼,相比昨晚做的事,以前那些鬧騰都不算什么了。
“不滿也沒用。你家二爺喜歡我,非要我當他未婚妻,以后還可能是他妻子,你的正經(jīng)女主人。你有再多不滿,也得收著。除非你讓你家二爺把我一腳踹了,不然……”
她勾揚著菱唇,起身起到程哲面前,秀眉輕挑,“我以后整死你?!?p> “……”程哲真心覺得這女人瘋了。
她敢這么跟他說話,到底是哪里來得底氣?
二爺喜歡她?
呵,呵!
這世上的女人死絕只剩她一個,也不會喜歡她!
還想當二爺妻子,簡直白日做夢。
程哲看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就像在看小丑唱戲。
“沈小姐,你該走了?!背陶懿话阉f的話當回事,只想讓廣個女人趕緊離開這里。
沈卿回頭看了眼餐桌上的東西,“行吧。你讓我走我就走,你記得收拾呀?!?p> 程哲:“……”所以,她把他當下人了?
沈卿揚著笑臉,斜挑著眉,很是張揚得意,從他面前走開。
她走到門口,停了下來,看向三樓,“容二爺,昨晚的事,我不是故意的。若我真想弄死你,有千百萬種方法。推你下樓摔死,手段太拙劣了?!?p> 程哲無語。
她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還真想弄死二爺?
銘希
程哲,溫馨提示,小心臉腫喲。 大寶貝們,端午節(jié)快樂!吃粽子也別忘了想我哈。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