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魚取代風鈴兔,成為了新一位的風鈴兔。雖然事情發(fā)生的突然,但是一切也只是比預想的提早了一點。
晨魚之所以有這個機緣,不是靠她自己的本事,而是茶儒兔乘機重傷了風鈴兔。
找到了一個好時機。
晨魚直到成為風鈴兔,自己也是恍恍惚惚的,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有腦子里面多出來的那一份記憶告訴著她,她應該怎么做,做什么。
上主無法懲罰它。
正如先前所說,七位之間的爭斗,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默默的升旗硝煙,互相廝殺在所難免。
現(xiàn)在唯一能夠保命的,只能是彼此結(jié)盟,因為它們不可能永遠的躲在自己的管界,這是妄想。
有幾位,包括剛剛上位的晨魚,知道之前的風鈴兔并不是按照正常程序死的。
晨魚不用說,她繼承了風鈴兔的所有記憶,當然也包括臨死前的眼前所見。
也是因為這樣,她對茶儒兔時刻保持著警惕的距離。
這和茶儒兔最開始想到的有些出入,它自然是注意到了晨魚警戒的眼神??擅髅鳎呀?jīng)在暗處抹滅了那一部分記憶。
就算是管界想要修復,那也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它不能夠回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任何事情,只能干預現(xiàn)在未發(fā)生的一切。
那么,晨魚得到的記憶,究竟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蛘哒f,有誰橫加干預了這件事情,除了三月兔和上主之外。
這里,還有另外的知情者嗎?
茶儒兔開始懷疑,從始至終,是否真的只有它一個蘇醒者。還是說,早有誰,已經(jīng)洞察了它所有的一切,一直盯著它。
希望是它杞人憂天,疑心太重,這才產(chǎn)生了不該有的想法。
最好,還是不要有多余的眼睛了,否則它可不會管那個幕后者是誰。
“三月,我怎么覺得,最近茶儒一直怪怪的,簡直比我還喜怒不定?!?p> 暴力兔對茶儒兔最近不滿的去了,以前茶儒兔還算是萬人敬仰的前輩,言行舉止都恰到好處。
但是最近,它頻頻做出奇怪的舉動,風鈴兔的死,它也是目擊者之一。
管界有這樣的規(guī)則它是知道的,可這么久了,它們誰都沒有因為莫須有的事情去做互相殘殺的舉動出來。
就像青布兔和三月兔,青布自己犯賤出言惹怒三月,三月讓青布成為花肥,它覺得這并沒有什么不可。
可是風鈴,自始至終,它始終是中立派,沒有做出任何損害茶儒利益的事情,可茶儒還是對風鈴動手了。
難道說,它們七個,就一定要到這樣惡劣的競爭關(guān)系嗎?
“茶儒是想讓我們自相殘殺,我們不動手,它就逼我們動手。”
可惜現(xiàn)在,它還沒有找到其他幾個的反應點,不能喚醒它們。
如果時間上來不及,除非管界出面干預,否則除了它和晨魚,其他四位只怕是要依次換著當了。
這不是一個好消息。
“我看的出來,茶儒現(xiàn)在大不一樣了?!?p> “或許,它從很久以前就大不一樣了,只是你沒注意?!?p> “你說得對?!?p> 說對了什么呢?三月兔只當暴力兔是認可了它剛剛說的話,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