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山從陸月笙進門開始,目光就一直落在陸月笙的身上。
眼神里透著異樣的光。
“笙笙,我?guī)闳フJ識認識人。”陳一山收回隱晦的眼神,朝著人堆晃了晃身子。
陸月笙面無表情:“不用了?!?p> 陳一山看了一眼她,也知道她一向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所以對于陸月笙的態(tài)度,他還是能夠理解的,點了點頭:“也行,那你在這邊吃點東西,等姑父回來?!?p> 陸月笙沒什么情緒的點了點腦袋。
確定了陸月笙不會亂跑之后,陳一山就放心的離開了陸月笙的身邊,端著一杯紅酒,朝著宴會的中心而去。
陳一山一走,許多在陸月笙進入宴會就把眼睛盯在陸月笙身上的人開始蠢蠢欲動。
一個穿著寶藍色西裝的男人嘴角帶著一抹笑的走到了陸月笙的面前,對著陸月笙紳士的行了一個禮:“小姐,請問能請你一起跳個舞嗎?”
看著面前的人,陸月笙冷著臉:“不能?!?p> 男人的臉一僵,臉上有些說不出的尷尬。
注意到周圍的目光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男人有些生氣:“我告訴你,找你跳舞是你莫大的榮幸,別給臉不要臉!”
聽到男人的話,陸月笙沒有什么反應。
男人氣憤的說著,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你是陳一山的人吧。”
陸月笙挑了挑眉。
“只要你跟了我,陳一山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男人得意的向陸月笙靠近了一些:“雙倍。”
陸月笙冰冷的臉往旁邊移了移:“在靠近一步,我會讓你一無所有?!?p> 男人聽了哈哈大笑,唇角帶著一抹不屑:“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讓我一無所有。”
陸月笙睨了一眼眼前面露不屑的人,唇角微微上揚,身子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快準狠的朝著男人的下半身踢了一腳。
一切來得猝不及防。
男人根本沒有想到陸月笙會對自己下手,疼痛的感覺席卷全身,讓男人冷汗直流,身子不受控制的滑倒在地上。
周圍一直注意著這邊動靜的人,在看到陸月笙的動作時,身子都是一陣發(fā)涼,連忙移開了目光,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看著男人痛苦的跪坐在地上,陸月笙唇角的笑意消失。
冷著一張臉走到了男人的面前,緩慢的蹲下了身子,盯著那張因為疼痛扭曲的臉龐:“這樣......”
“算不算一無所有?”
“你!”男人捂著自己的傷處,一直冒著冷汗的臉面目猙獰:“你給我等著!”
“哦?!标懺麦宵c了點頭:“我等著?!?p> 說完就站起了身,邁著步子離開了這一片區(qū)域。
獨留那個男人還在地上不停的叫喚。
......
距離宴會結束還有很久,陸月笙在轉悠了一圈之后,就尋了一個角落安安靜靜的坐著。
遠處,一直留意著陸月笙一舉一動的助理在看到陸月笙坐在角落之后,眼里閃過一抹光,身子悄悄的隱入了黑暗里。
而助理的的動作,被陸月笙且收眼底。
當助理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人群之中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十分鐘。
陸月笙不動聲色的坐著。
靜靜的等著那暗流找到自己身上來。
一個身穿著藍粉色抹胸連身裙的女人,舉著酒杯正一步一步的朝著陸月笙前進著。
“陸小姐。”女人一臉嬌笑的走到陸月笙的身邊,在陸月笙的身邊直接坐了下來。
陸月笙抬了抬腦袋:“有事?”
“陸小姐,我是陳總的秘書,陳總讓我來陪你解解悶。”女人對著陸月笙笑了笑,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了一邊的桌上。
“秘書?”陸月笙挑眉:“你叫什么?”
來的正好!
“高宓?!迸算读艘幌拢S即笑道。
聽到高宓的名字,陸月笙象征性的點了點頭,然后又目不斜視的盯著正前方看。
高宓瞇著眼打量著面前的女孩。
女孩有著漂亮的臉蛋,白皙的皮膚。
身上每一處無一不讓人嫉妒。
越看眼神越不對勁。
高宓雙手放在腿上,手不停的摸索。
難怪陳一山那個男人會一直惦記著你。
“你不用一直盯著我看?!标懺麦弦恢痹谟糜喙庥^察著旁邊的女人,見高宓漸漸變了色的臉,淡淡的出聲:“我對陳一山那個老男人沒有興趣?!?p> 被戳破的高宓有些緊張的低下頭,聽到陸月笙的話又忍不住抬起頭,不是很相信的問道:“真的?”
“他讓你來給我解悶沒說我是他對的誰?”陸月笙轉頭看高宓。
高宓搖了搖頭。
“除了解悶他還讓你來干什么?”陸月笙的又扭回了頭,正巧看見陳一山的助理正在和一個服務生說著什么。
高宓沒說話,只是盯著陸月笙看。
“有沒有興趣做一筆生意?”陸月笙一點也不在意高宓的目光,只是那么盯著助理,將助理和服務生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高宓抿唇,想假裝沒有聽見陸月笙說的。
“我知道你們的關系。”陸月笙轉回頭,冰冷的眼神直視上高宓的目光,說出的話沒有一點的溫度。
“你什么意思。”原本一直沒有什么反應的高宓,在聽到陸月笙的話之后立馬警惕了起來,擺放在腿上的手也不自覺的握了起來。
“沒什么意思,就是想跟你好好談一筆生意?!笨吹礁咤稻璧纳裆懺麦鲜栈啬抗?,低下了腦袋:“你說,我要是把你的事情告訴陳太太,你會怎么樣?”
高宓瞳孔一縮,手緊了緊:“你威脅我?!?p> “是不是威脅,要看你怎么選?!标懺麦瞎戳斯创浇?,眸子里藏著一絲危險的微光。
爺就威脅你怎么了!
咬我啊!
高宓緊握的手因為緊張一直不停的扣著,咬著唇瓣,有些不知所措。
陸月笙說完那些話,就轉過頭繼續(xù)安安靜靜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著,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小姐,要酒還是飲料?”服務生站在陸月笙她們的前方,微笑著詢問。
陸月笙看了一眼遠處,站在那里的助理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好......”高宓的聲音傳進陸月笙的耳畔:“我答應你?!?p> 一邊,陸月笙側目看她,從服務生那里拿起了飲料和酒。
將酒放到了高宓的面前,自己舉起了飲料喝了一口。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