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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里夜未秧

第八十五節(jié) 各自盤算

夢里夜未秧 文刀陽月 3870 2021-09-24 08:20:37

  李昂從酒店大床上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七天,看了看身旁,瀲夜已經(jīng)離開,他不免為昨夜的行為感到一陣?yán)⒕?。但,想了又想,既然已?jīng)發(fā)生,也不必過多解釋。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叮咚,房門開了。

  瀲夜走了進來,身后,服務(wù)員推著餐車正往桌上放著早餐,而后,服務(wù)員離開。

  “你醒了啊!”瀲夜十分親切的問道,這突如其來的溫暖,讓李昂多少有一些不相信,這個已經(jīng)很成熟的女人,行為舉止上跟他當(dāng)初認(rèn)識的依夢完全一模一樣。

  “你這是?”

  “你以為我走了?”看到李昂很疑惑,瀲夜開心的問道,

  “我已經(jīng)不是小女生啦,你以為我會把昨晚的事情當(dāng)成一時沖動今天直接消失嗎?想多啦,快!起來吃飯了!”在瀲夜的催促下,李昂很不自然的起身,但看著對面這個女人如此自然,他又恢復(fù)了平靜。

  “昨晚.....”

  “昨晚只是一時興起,你不必在意!”瀲夜直接了當(dāng)?shù)幕卮?,翻到讓李昂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兩個人開心的吃了起來,雖然李昂表面很開心,但內(nèi)心極度不安。他在想,瀲夜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只是因為寂寞?他心里有很多個問號,想要答案。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瀲夜的所作所為,其實是接下來一場改變他們命運的大計劃的一部分。蘇牧和李昂,這十年的奮斗,一個是西北大亨一個是江南富商,兩個人背后的價值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她瀲夜很多倍。而她,所看重的,除了這兩人背后的實力集團,更多的是與一個多年前的夙愿有關(guān)。

  蘇牧基本樹立了方向,而他李昂,卻在這件事情上,毫無防備。還處于溫柔鄉(xiāng)的他,正在一步一步滑入這個女人編織很久的大網(wǎng),照目前來看,這張網(wǎng),他李昂是鉆定了,而且,很難脫離。

  龍庭別院的房間內(nèi),初秧又一次從沙發(fā)上醒來,昨夜發(fā)生的事情,她又忘記的一干二凈,她只記得,自己一身薄紗睡衣凌晨三點去到負(fù)三樓,似乎有一只大手突然從黑暗里把她拉了進去,但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毫無記憶。

  “真奇怪!”她看了看自己,依舊是那套薄紗睡衣,看了看內(nèi)里,什么都沒有丟,

  “奇怪了,昨晚上后來只是我在做夢?”她開始懷疑自己,但現(xiàn)在,棲寒卻始終沒有出現(xiàn),無奈,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早上八點了,她迅速收拾一套服裝,出門上班了。

  看著李昂走進經(jīng)常,揮手作別后,瀲夜撥了一通電話,

  “如何!”

  “按您的吩咐已經(jīng)搞定了!而且比您預(yù)想的還要有趣!”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充滿了奇怪的韻味,

  “那.....這就有意思了~”她說完,正準(zhǔn)備掛電話。

  “不好,老板!”

  “什么事?”

  “剛剛許町發(fā)來信息,我們在漠北的人出事了!”

  “什么?”掛掉電話,瀲夜咬牙切齒。她徑直走進機場,買了一張去漠北的機票。

  千萬不要惹怒一條巨龍,否則,你將開啟萬劫不復(fù)的人生。

  中午一點,瀲夜從漠北機場走出,提前等待她的汽車早在機場隱蔽的停車庫等候,而后,上車,徑直趕到了漠北市萊歐咖啡廳后廚后的暗室。

  “怎么回事?”她一身還未冷卻風(fēng)塵,變問道屋內(nèi)的第一個人,

  “今天早上起床,我們發(fā)現(xiàn)荊滎陽他已經(jīng)死在了車庫門口?!闭f話的人叫許町,是瀲夜的得力干將之一,三年前她把他安插到漠北市城南修車廠,此人混混出身,憑借自己在這方面的天賦,很快手下聚集了一幫實力各有不同的社會分子,他們平時以修車為業(yè),實則干著不為人知的各種勾當(dāng),主要都是給瀲夜在漠北市搜集關(guān)于蘇牧的各種信息。而死在修車行門口的荊滎陽正是一個月前綁架尤里的面具男。

  “蘇牧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瀲夜有點不可思議的問道,在她的認(rèn)知里,蘇牧就是半正半邪的商人,不可能有這么大的神通,畢竟,她才是最會搞這一套的人。

  “應(yīng)該不是蘇牧!”許町十分冷靜的說到,

  “你為什么這么肯定!”瀲夜問,

  “第一,以他的實力,他手底下沒有專門干這種事的高手,唯一的高手虞城已經(jīng)被我們搞成了殘疾,還躺在醫(yī)院沒有起來。第二,我們看了看,荊滎陽是被半個月前他惹到的街區(qū)小混混殺掉的,小混混已經(jīng)自首去了,起因就是昨夜的一場酒局爭奪隔壁桌的一個小姑娘?!痹S町一五一十的解釋道。

  “這些好了,死無對證!就算他蘇牧最終找到了荊滎陽,死人總不能承認(rèn)自己綁架還搞殘了他女人吧!哈哈哈哈”瀲夜大笑起來,許町也大笑起來。

  “老板,還別說,蘇牧他婆娘那真是個人間尤物啊!一身雪白還辦羅斯血統(tǒng),那身材那皮膚那身段兒,現(xiàn)在想想,嘶~真他媽可惜了!現(xiàn)在整成個殘疾,用都沒法用了!”笑完,許町在旁邊憐惜道。

  “滾滾滾滾,有些姑娘不是你玩兒的起也能玩兒的!在我看來,一點都不可惜,不過,有個人的老婆嘛,我覺得你倒可以去試試!哈哈哈哈”蛇蝎心腸一般的女人在這暗室里的話語,完全超出了社會對于女人的認(rèn)知。這個頂著依夢天使一般臉龐的女人,內(nèi)心卻是惡魔一樣的存在。

  “哦~有點兒意思!”許町附和道。

  這群惡魔覺得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上風(fēng),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所為,已經(jīng)徹底觸怒了蘇牧。他們更不知道的是,蘇牧那支被他多年前隱匿起來的隊伍,已經(jīng)開始在瀲夜所在的各個領(lǐng)域,開始了行動。

  不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瀲夜的集團內(nèi)部,也有許多蘇牧所不知曉的存在,比如一直在江南專供李昂的那幾人。

  瀲夜十分放心的離開了漠北市,在飛機上她看著窗外多彩的云朵,感受到自己的未來一片光明。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的當(dāng)晚,許町就命喪河中,幾天后,警方得出的結(jié)論是:飲酒過量,無人陪護,自己墜入河中溺亡。

  這接二連三的突然事件,讓瀲夜不得不懷疑這幾起事件的關(guān)聯(lián),她又一次來到漠北市,這次,已經(jīng)沒有前一次離開時的愜意與快樂。

  剛下飛機,對面蘇牧就已經(jīng)等在了門口。

  兩個星期后,李昂和初秧一如往常的正常上班,初秧對最近的狀態(tài)很是滿意,不見了棲寒,自己也在公司升了職,成為了策劃部主管,許青未吵著鬧著要她請客吃飯。

  經(jīng)理褚橙看到了初秧最近的工作狀態(tài),認(rèn)為棲寒也許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在初秧的邀請下,欣然赴約參與她的職位晉升宴席。席間,整個策劃部一片歡騰,大家推杯換盞,談?wù)撝ぷ鞯目鞓放c不易。

  因為初秧沒有了之前的不快,經(jīng)理褚橙更多時間就參與到了部門的團建中,初秧和許青未也樂在其中。宴席進行到一半,李昂才姍姍來遲,

  “不好意思,工作繁忙,遲到了遲到了!”

  “今天姐夫要賠禮道歉,給初主管一個大大的面子!”已經(jīng)酒過三巡醉熏熏的許青未指著李昂的鼻子說到,所有人一片叫好。

  李昂端起杯子,二話不說,屯屯屯就是一頓吞沒,頃刻間三瓶啤酒就這么沒了!

  “哈哈哈,姐夫真海量,來來來,這里還有三瓶!”許青未又拿出三瓶啤酒,

  “哎呀,夠了夠了!你姐夫再喝就要喝醉了,人家加班是跟我請假了的啊,你們,不許再讓他喝酒了,否則!”初秧伸出手指,指著所有人!

  “誰再欺負(fù)他,明天罰掃地!”

  所有人笑開了花,

  “不欺負(fù)可以,您二位喝個交杯酒總可以吧!”許青未不依不饒,

  “可說好?。∵@可不算欺負(fù)?。”拘〗愫芫脹]看到你倆喝交杯酒了!”

  “好好好,滿足你!”初秧和李昂各執(zhí)一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喝起了交杯酒。大家口中整齊的吼道:

  “交杯~交杯~交杯!”兩人很配合的喝下了,

  “親一個!親一個!”許青未是徹底瘋了!

  “你夠了啊!”初秧推了推許青未的肩膀,說到。不曾想,這句話引起了所有人起哄,“親一個~親一個”的聲音此起彼伏,

  “你們要尊重民意!”許青未在旁邊繼續(xù)起哄。

  “我來說句公道話??!”經(jīng)理褚橙站了起來。

  “你們這種行為,是在趕鴨子上架!??!這一對兒新人,哦,不對,這一對兒夫婦,已經(jīng)是合法夫妻了.......”初秧等待著經(jīng)理褚橙解圍。

  “所以,當(dāng)著我們的面親一個是受法律保護,合理合法也合規(guī)矩嘛!”經(jīng)理褚橙說完了后面的話。

  “哈哈哈哈!”現(xiàn)場所有人一開始以為經(jīng)理褚橙是來反對的,他這一招順?biāo)浦圻€真是毫無破綻。

  “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經(jīng)理褚橙聲音吼的最大,初秧看著這個四十多歲老男人的眼里,滿是祝福和慰藉,她毫不猶豫的親了上去。李昂被初秧這突如其來的沖動搞得不知所措,但心里卻是滿滿的甜蜜,新婚以來一直以為丟掉的東西,似乎又回來了!

  他也閉著眼睛接受了初秧的熱情。

  然而,事情永遠(yuǎn)是樂極生悲。

  在眾人醉眼迷離還在強撐著喝酒的間隙,初秧收到了一條視頻短信。這條視頻的到來,打破了她所有的期待。

  “歡迎歡迎歡迎!”蘇牧在機場熱情的接待瀲夜,握手的姿勢充滿著誠懇。

  “不好意思啊,蘇總,還要您親自接送一趟!”

  “沒事兒,您不在我們漠北沒有朋友們,我就是你的朋友啊,走吧,我們公司坐坐吧!”雖然聽著刺耳,但是瀲夜確實沒有辦法反駁,她與蘇牧合作以來,她無時無刻都在給蘇牧透露著她在漠北沒有朋友的消息。

  但她不知道,蘇牧這句話是有意而為之,他想知道再說這句話的時候,瀲滟的表情是否有細(xì)微變化,果不其然,瀲夜眼角抽動了一下,蘇牧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

  在公司,他們就此次新項目合作的事情做了一個官方走流程式的交談和交流,雙方就項目合作的資金、計劃、人員安排做了全面而深刻的探討,一天下來,連夜第一次發(fā)現(xiàn)蘇牧是一個在經(jīng)商方面如此專業(yè)的人。

  “這小子看來跟李昂差不多!也是個沒什么大實力的商人,我還以為上次的綁架你的情緒是裝出來的,果然如此情緒明顯!都快從皮膚下面溢出來了!”瀲夜在心里盤算著,關(guān)于自己在漠北的干將出事一事,她已經(jīng)不再懷疑蘇牧了!

  末了,她看到蘇牧身后那一排排齊刷刷的工作人員,就知道蘇牧晚上要留她吃飯,她起身,在蘇牧還未開口前,搶先說:

  “蘇總,機票是七點出發(fā),現(xiàn)在五點半,要來不及了!我得馬上走了!”

  “要不,改簽,吃個飯?”蘇牧一臉商人像,真叫人不習(xí)慣。

  “不了不了!今天就算了!我那邊還等著有事兒!”說罷,瀲夜起身,拿起挎包就要走!

  她迅速逃離了會場,在蘇牧和一行人的百般勸阻下,還是上車,迅速踏上了歸程。

  “這男人,看來是不喜歡她的初戀了,居然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在車上心中嘟嘟囔囔道。但在內(nèi)心,卻升起了一絲希望。

  望著瀲夜的車離開,蘇牧屏退左右,撥通了電話,

  “可以開始了!”

  他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呵呵,跟我斗!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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