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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大佬夫君差一個暗號

第40章利弊

我與大佬夫君差一個暗號 藍(lán)笑鳶 2125 2020-06-08 18:26:37

  無論是前面是深淵還是水坑,祈月知道自己都是躲不開的。自己在君初澈的地盤上,他君初澈想要對付自己,便是自己二十四個小時不睡也是防備不住他。

  既然兩個人還沒有徹徹底底的撕破臉皮站在對立面,她便是不能直接拒絕,君初澈既然邀請,祈月便應(yīng)下,且看看他如何對付自己,自己才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想些對應(yīng)之法。

  “是。祈月自會準(zhǔn)時到羨魚樓,謝王爺宴請?!?p>  不喜不驚的語氣,平平淡淡的回應(yīng),祈月心道,這回君初澈該不會覺得自己想要勾搭他了吧。

  君初澈只是目光沉沉的審視了會祈月,便轉(zhuǎn)身離開,“好?!?p>  臨走時,他還在想,這落月庭是真的小,他記得當(dāng)初建這個落月庭本意是要安置宮里派來監(jiān)視自己的宮女所住,后來這院子建成后,君懿卻作罷,這院子便一直這般閑置著,如今祈月住在這里,竟也不嫌棄,他甚至有些懷疑,祈月是不是只有在那件事上有比較深的念想,對于旁的倒也是比較隨意的。

  可惜了,他只道,好好的容貌,好好的性子,竟被愚昧的想法給白白浪費(fèi)了,可誰知道她的好性子是偽裝還是真實呢。是真是假的又能如何,她既然參合進(jìn)了自己和君懿之前的拉鋸,注定她只有一條路可走。

  君初澈具體有什么目的,祈月猜不透,君初澈走了后,她坐回?fù)u椅上,想去找之前那顆孤獨(dú)的忽明忽暗的星辰,卻再也尋不到了。祈月苦笑,起了身回到房中,想了一想,便去了書房。

  書房被知書一直占用著,落月庭太小,沒別的地方可以給知書睡覺用了,知書原以為祈月不會用到書房,便把自己的褥子和衣櫥都搬到了書房內(nèi)。見祈月踏步走近書房,知書忙上前詢問,“公主,您想要什么,奴婢幫您。”

  祈月見她緊張的模樣,溫和的笑道,“我閑著無事,午覺又睡得太久,沒睡可做,便想去書房寫寫畫畫打發(fā)時間。不知我可方便進(jìn)去?”知書睡在里面,祈月客套的詢問她。祈月卻是不敢真的把知書當(dāng)做下人看待,她知道自己如今的境況,知書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許會影響到她的性命也說不定。

  果然,知書面色好一些,“公主,這是書房,您隨意使用便是。”

  祈月點(diǎn)點(diǎn)頭,走了進(jìn)去。書架,百寶架,座椅文房四寶一應(yīng)俱全,還有知書用的箱籠和床榻,皆被知書收拾的妥當(dāng)整齊。知書問道,“公主你是要寫,還是要畫?奴婢還幫您把紙筆墨準(zhǔn)備好。”

  祈月想了一想,對知書道,“隨意準(zhǔn)備一張畫畫用的白紙就好,再拿一根顏色淺的眉黛給我。”

  知書不知其意,但還是為祈月準(zhǔn)備妥當(dāng)。祈月扯了一段錦帕,包起眉黛的一段,當(dāng)做鉛筆使用,國畫她是沒有學(xué)過,可素描和彩鉛她倒是學(xué)過一段時間,用自制的鉛筆在白紙上一筆一筆的勾勒出來,很快窗外的院景便呈現(xiàn)在祈月的手下。

  墨色的梨樹水塘和假山,斑駁的樹影,孤獨(dú)的院門,只用了一根眉黛,便深深淺淺的錯落有致。

  “好畫?!敝獣娖碓峦旯ぃ惴Q贊道,“奴婢真真的又漲了見識了。原來這眉黛也竟是能作畫的,竟也是能畫的這般微妙微翹,奴婢看的自個手也癢了,倒是想嘗試一下?!?p>  祈月笑著起身,將手中的眉黛交給她,“呶,去畫吧?!?p>  知書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也未想出要畫個什么,“公主,您幫奴婢想一想,用這眉黛畫個什么好。”

  祈月想了想道,“不如畫四君子吧。最是基礎(chǔ),畫起來容易,可以用它們先練練手?!敝獣鴺返溃斑@個好?!?p>  便起手,照著祈月執(zhí)筆的方式構(gòu)思了一副四君子圖。在祈月的從旁指導(dǎo)下,知書很快上手了鉛筆的畫法?!芭具€是差了許多?!?p>  祈月道,“你才初學(xué)就已經(jīng)畫的這般好,你若是再用心畫個兩副,可就要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了?!?p>  知書甚是歡喜,央著祈月又為她指導(dǎo)畫了幾幅簡單的樹木,兩個人如同多年相交的姐妹一般,歡樂的彼此傳授畫畫的技巧,一直鬧到二更天才去歇息。

  第二日祈月剛用過早膳,君初澈便派林方圓過來,通知祈月到府門口等候他同去羨魚樓。

  “這么早就去?”

  祈月看著自己面前剛剛用完的早膳,心道,這個時候請她去羨魚樓,怕不是為了午膳,而是要她赴鴻門宴吧,這舉動也實在是太過明顯了。

  自己現(xiàn)在想逃,還來得及嗎?

  可林方圓不會給祈月機(jī)會,在知書的服侍下,祈月很快換上了君初澈指定要她穿的那套衣飾,剛開始祈月也有些疑惑,去羨魚樓吃飯還得講究個穿著?

  可等到她在王府門口見到君初澈時,才明白,原來這貨也打扮的挺隆重的,一頂金冠把文兮王的派頭拿捏的是準(zhǔn)準(zhǔn)的,而自己頭上姜氏遺族粗狂的銀冠正是告知旁人,自己乃是從姜氏遺族而來的祈月公主。

  不是大肆宣揚(yáng),又能昭示自己的身份,君初澈的心思還是蠻多的。祈月見君初澈露出對自己的表現(xiàn)還算滿意的神色,見禮之后,便被他扶著上了馬車,君初澈隨后也跟上來,祈月一時愣住,忙從主位上起身讓給君初澈,卻是意外的漏掉了君初澈皺眉沉思的神情。

  馬車一路晃晃去往羨魚樓,君初澈不語,祈月也不開口,穩(wěn)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連一個眼神都不曾多。反而是惹得君初澈頻頻的審視祈月。君初澈探究的目光太過強(qiáng)烈了,祈月干脆閉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當(dāng)是在馬車中睡個回籠覺。自己無動于衷,便不用再被君初澈給挑剔誤會了吧。

  她以為自己這般就能避過一劫,哪知君初澈突然開口問道,“被我殺掉的那七個人,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祈月猛的睜開眼睛,對上君初澈探究的神情,她心道,這難道是君初澈對自己起了疑,想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jī)會?清白固然重要,可如今看他與宸國的老皇帝關(guān)系不合,自己要不要冒這個險把自己的清白一事公之于眾呢?然后呢,他君初澈沒有因為娶自己而受到羞辱,老皇帝會放過他和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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