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氣前兩天的事情???”
於清墨斜眼看了秦嬰臣一眼,沒有說話,心中卻好像有一頭雄壯的公鹿正在用強壯的鹿角拼了老命的朝他心上猛撞。
這就是所謂的清然眼里出西施么?他怎么覺得她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他的頭發(fā)時都那么好看?
“別氣了,生氣了可就不俊美了呦。”
秦嬰臣將手里的頭發(fā)放在鼻尖嗅了嗅,於清墨瞄見秦嬰臣的動作,整張臉紅的宛若滴血,一路紅到了脖子。
“哼,登徒子!”
於清墨嘴上別扭的說著,心里卻甜的冒泡。
這幾天,不斷有弟子在他耳邊說起什么沉默CP,他雖然想一笑了之卻怎么都做到不不在意。
原來在別人眼中他們早就是一對了么?
秦嬰臣……這丫頭一直沒表態(tài),但是應(yīng)該也是心悅于他的吧?不然的話又為什么吻他,為什么這般撩撥他?
縱觀秦嬰臣成名這么多年,雖然無數(shù)人說她放浪形骸,是京都望月樓的???,但是卻從沒在外面和別的男子有什么感情上的瓜葛。
他對于她應(yīng)該是特別的吧?
“登徒子?美人兒這般說我可是讓我心都碎了呢?!?p> 秦嬰臣笑瞇瞇的伸手勾起於清墨棱角分明的下巴,強行讓他轉(zhuǎn)過頭來,隨即俯身湊過去,一點點逼近於清墨。
“我用這武林盟主之位作聘禮如何?”
聘,聘,聘禮!
於清墨瞪圓了一雙鳳眼,臉上的溫度熱的燙手。
她又在說什么孟浪言語,什么聘禮什么的……
“好?!?p> 於清墨現(xiàn)在滿心滿眼都是秦嬰臣含情脈脈望著自己的模樣,對于自己說了什么他根本不在意。
“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從今兒起,這武林盟主的比武臺,我?guī)湍闫搅耍 ?p> 秦嬰臣長腿一伸,整個人站起來,瀟灑的一展衣袖,飛身上臺。
此時的演武臺上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戰(zhàn)斗,還沒有人上臺,秦嬰臣這般飛身上臺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家為了武林盟主之位已經(jīng)鏖戰(zhàn)好幾天了,眼瞅著也要接近尾聲,今兒我秦嬰臣斗膽,挑戰(zhàn)在座想要榮登寶位之人,贏得了我的我自然靠邊站,贏不了我的那就乖乖一邊涼快別擋路了!”
秦嬰臣用內(nèi)力將自己的聲音放大,在場各門各派的人無不神色復(fù)雜的盯著秦嬰臣,有苦難言。
贏得了她?開什么玩笑?除了那幾個武林上頂尖尖的人誰特么能動得了她一根手指頭?
秦嬰臣這么多年兇名在外,凡是聽見她名諱的無不退讓三分留下七分跑路,原因無他,還不是因為這丫武學(xué)造詣極深,是個天生的習(xí)武苗子,哪怕習(xí)武一生的老頭子都不見得憑借幾十年的經(jīng)驗戰(zhàn)勝她!
她就是這個世界里一個活著的神話!
“看樣子,秦嬰臣你是想當(dāng)武林盟主了?”
湘宿派掌門梁涼咬牙切齒的詢問,秦嬰臣卻一甩腦后馬尾擺了個自認(rèn)為好看的姿勢朝於清墨拋了個媚眼。
“不想,不過我倒是想用這個位置作聘禮送給我們家小墨墨?!?p> 秦嬰臣說話間看似深情款款的望著於清墨,實際眼角余光卻瞄向了圣明教方向。
圣明教教主楚延臉色那個黑啊,黑的恨不得媲美鍋底灰!
秦嬰臣,你還真是好樣的??!
楚延氣的咬牙切齒,楚亦卿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敖益更是面色陰沉眼神中都帶著殺氣,唯獨楚亦寒和勾山還有錢小嵐與袁岑四個人小聲的嘀嘀咕咕表情曖昧的說著什么。
他們幾人從小一起長大,敖益對秦嬰臣的心思他們看在眼里但是卻不怎么支持,畢竟在圣明教里是個人都知道秦嬰臣喜歡楚亦卿,如今秦嬰臣突然提出要用武林盟主做聘禮送給於清墨,這里面雖然不免有幾層含義,但是卻不妨礙他們幾個吃瓜。
“老秦喜歡上逍遙派掌門於清墨了?老秦終于移情別戀找回視力不貪圖楚亦卿這顆歪脖子樹了?”金堂堂主錢小嵐興奮的雙眼放光,整個人雀躍的好像要起飛。
“我看不像,那於清墨長的和楚亦卿七分相似,阿臣八成是把他當(dāng)做楚亦卿的替身了吧?”水堂堂主袁岑捏了捏自己有些胡渣的下巴,看看於清墨又看看楚亦卿,若有所思。
“有沒有可能是阿臣看見楚亦卿和別的姑娘親親我我所以用於掌門刺激楚亦卿?”土堂堂主勾山眨眨眼,將心理的想法小聲道出。
“也有可能是因為父親瞞著秦秦出席武林大比所以秦秦生氣了,不想讓父親奪得武林盟主之位,所以借個由頭將武林盟主之位拱手讓給別人?”圣明教右使楚亦寒看看面前這三顆腦袋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恩,除了小嵐的說得,我覺得咱們?nèi)齻€說法都有可能!”袁岑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其身邊的錢小嵐卻不樂意的伸手推了推他:“什么叫做除了我說的你們說的都有可能?。俊?p> “因為憑借對阿臣多年的了解,她這輩子都會在楚亦卿這顆歪脖子樹上吊死,不死不休!”
三人翻翻白眼,對于錢小嵐的白目問題甚至有些不想回答。
秦嬰臣是什么人?這么多年的相處再沒點了解他們不是傻子怕也是個瞎!
演舞臺上,不斷有人上臺想要將秦嬰臣打下臺,可惜每個人的想法都很好,但也只是想想。
打到最后,幾乎沒幾個人再上臺時,楚亦卿終于按耐不住站起身。
“圣明教左使楚亦卿求秦姑娘賜教!”
楚亦卿冷著臉上臺,看著秦嬰臣的目光中帶著惱怒。
他不相信秦嬰臣看不出義父的計劃,這樣明目張膽的阻擋義父前進的腳步,她該死!
“果然沉不住氣了是么?”
秦嬰臣皮笑肉不笑的撇撇嘴,看著面前帶著面具的男人心中卻忍不住一陣抽痛。
他寧愿與一個異族人你儂我儂卻不愿意直面她的感情,他可以利用她,她也不介意被他利用,但是她卻不能容忍他一邊利用她一邊將她踩在腳下來回摩擦!
泥人尚有三分脾氣,何況她秦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