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少你還真是牛逼???竟然都學會和人打架斗毆了,咋滴被打殘了沒?”聽完薛建泉的描述,林子楓給了他一拳嘲諷道。
“那怎么可能,就他那腎虛的樣子,哥哥我一拳就讓他倒下了!”
“傻狗,還得瑟起來了,你覺得很驕傲是吧?”
“保證金已經(jīng)交了,你們可以走了,但是我覺得你們還是呆在這兒等他們離開了比較好?!币幻雌饋硇U年輕的捕快提醒道。(額,那啥,我知道打架斗毆的罪應(yīng)該蠻大的沒可能這樣就能離開,但是小說需要,見諒哈?。?p> 林子楓對著熱心的年輕捕快倒了聲謝謝,然后看著薛建泉道:“走?”
“當然,這里呆著實在心里慌慌的?!毖ㄈ酚衅涫碌恼f道。
“那行,走吧!”林子楓率先起身
“你在這等會,現(xiàn)在外面不太安全,等我擺平了你再出來?!毖ㄈ泵r住林子楓,外面那二十來人他是不放著眼里,但是人多手雜的他不一定能護得住林子楓。
所以,薛建泉覺得心意到了就行,但他惹的麻煩,哦不這對于他來說只能算是很小很小的麻煩還是讓他自己來處理吧。
“沒事,你一會看著就好了?!绷肿訔魍崎_薛建泉走了出去,氣得薛建泉都想直接捶死林子楓:丫的,裝毛線比啊,你以為你和我一樣是主角模板???
薛建泉吐血卻還是跟上了林子楓,來到門口林子楓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嗯,開始吧!”
緊接著在薛建泉懵逼的眼睛中看到四周突然涌出一堆人,大概三四十個的樣子。這些人二話不說直接朝著餓虎社的小弟們沖去。
一人一拳,一人一腳,本來后來那批就有人數(shù)優(yōu)勢加上餓虎社的人雖然注意到了他們卻沒太多防備之心,于是大意之下,雙方剛一接觸餓虎社便迅速呈現(xiàn)潰敗之勢。
隨后高羅縣衙門便派出大量捕快將他們抓了起來。
“走吧!”看到這情形,林子楓說完了一句便朝著旁邊停著的一輛出租車走去。
而薛建泉此刻還有些懵逼,怎么好好就打起來了:“去哪?”
“問我去哪?我現(xiàn)在想回家你回不回,傻狗,去看你曼文姐!上車!”
一聽到是去看羅曼文,薛建泉哪里還有一點問題。再者誰又沒點秘密,他不也一樣藏著許多不能開口的秘密嗎?
縣醫(yī)院里,昏迷了一天的羅曼文已經(jīng)醒了,除了額頭貼著傷藥倒是沒什么大問題,只是她卻好像丟了靈魂一樣像個木偶呆呆的看著窗戶外面。
任憑一旁的醫(yī)生說著什么,左耳進右耳出。門外站著一個男人,男人衣裳破爛,左邊的袖子都少了一截,鼻青臉腫的拿著醫(yī)生給的冰袋敷著臉。
此人正是李松奇,他在門口來回徘徊似乎想要進去卻又不敢靠近一步。
不多時,林子楓二人終于到了縣醫(yī)院,當薛建泉看到李松奇的那一刻怒火又涌了上來,二話不說沖上去就是一腳。
李松奇后背被踹一腳整個人直接朝前撲去,撞在地上直接撞裂了一個門牙。惱火的起身剛想大罵,可看到是薛建泉時候,怒火去盡然消退,臉上只剩下內(nèi)疚。
“去你媽的,你還來這里干嘛?又想傷害曼文姐嗎?”薛建泉抓起李松奇的衣領(lǐng),臉上的表情就像要將李松奇生吞了一樣。
李松奇一言不發(fā)的低著頭,憤怒的薛建泉又給了李松奇一拳,可是他依舊一言不發(fā),無論薛建泉怎么辱罵,怎么打他。
“吵什么吵啊?你兩腦子有病是嗎?精力太多了要不要老娘給你們打一針?要打架就滾出去打,這里是醫(yī)院,沒看到里面還有病人在休息嗎?”病房里走出來一位女孩,女孩胸前掛著的牌子上顯示出了女孩的名字——姚夢茜。
她的頭發(fā)梳成簡單的馬尾,用一個銀色的彎月形發(fā)夾固定,劉海長短有致,帶著些微的弧度,烏黑亮麗的眉,眼睛炯炯有神,鼻子挺直,嘴巴小小的看起來是個充滿朝氣的女孩。
當然林子楓的關(guān)注點不在這兒,而是女孩身上的感覺。她給林子楓的感覺有些奇怪,就好像不是世俗之人。
而是,而是,對了就好像和冷凝霜一樣來自那什么桃花源境有種超脫于世俗的感覺。
可是她又和冷凝霜的感覺不一樣。冷凝霜的感覺是徹徹底底的超脫于世俗、與世俗格格不入!可這女孩卻還會給人一種好像可以融入于世俗一樣。
或者換而言之就是這女孩比冷凝霜多了很多該有的“活人的俗氣?!倍易钪匾氖撬纳砩虾孟裼蟹N藥香味。
“看什么看?你老師沒教過你一直盯著女人看是件很不禮貌的事嗎?我知道我漂亮你喜歡我很正常,但那又怎樣?反正你也得不到我?!币糗绨l(fā)現(xiàn)林子楓一直盯著她看,柳眉一挑不悅道。
‘可愛是可愛,但嘴巴太毒且有些自戀。’這是林子楓的感受,但一來好男不和女斗,二來畢竟是他觀摩人家太久了,所以林子楓并沒有說話。
而看到林子楓一言不發(fā)的,姚夢茜倒是覺得沒意思了,連頂嘴都不敢,不屑的看了一眼林子楓,然后再次警告薛建泉他們不準吵鬧,隨后才轉(zhuǎn)身進了病房。
“這是二十萬,我知道彌補不了什么,但是我真的希望你們能原諒我。”李松奇終于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滾!”甩開那張銀行卡,薛建泉看著李松奇壓抑著自己的怒火說道。
李松奇張了張嘴什么也沒說只是撿起銀行卡放在了門口的凳子上,隨后透過門上的窗戶最后看了一眼羅曼文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林子楓看著李松奇的背影什么也沒說,因為即使是兄弟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插手。
薛建泉拿起銀行卡直接掰斷然后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里,閉上眼睛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下自己的情緒,隨后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羅曼文收回看向窗戶的眼睛,將目光移向薛建泉,那眼神里的空蕩讓薛建泉很是心痛。
她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她的臉上應(yīng)該是時刻都帶著笑,就好像這世間的一切都擊不跨她一樣。
逼自己將那些負面情緒甩掉,薛建泉盡量讓自己的臉上露出笑容道:“曼文姐,你醒啦?感覺怎樣?有哪里不舒服嗎?我給你削個水果吃,你要吃什么?蘋果還是梨子?”
“沒事了,都行吧!”羅曼文搖搖頭輕聲道,頓了頓眼睛看向門口聲音更輕了幾分:“他來了嗎?之前那個是他嗎?”
薛建泉削梨子的手一頓,然后繼續(xù)開始削著并沒有回答羅曼文的話,不一會兒梨子便削好了:“吃吧,很甜的?!?p> “他有說什么?”羅曼文接過梨子并沒有吃而是繼續(xù)問道。
薛建泉沉默了一下看著羅曼文臉上期待的神色最后開口道:“有,他說很對不起你,希望你能原諒他,還有他希望你能好好養(yǎng)傷,爭取早點出院。”
“是嗎?這樣啊?!绷_曼文咬了一口梨子,隨后又轉(zhuǎn)頭看向了窗外,看向那棵已經(jīng)光禿禿的樹。
春天快來了,它的葉子還會長出來嗎?那還是它原來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