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
沙暴也終究離開了,沒有尋找到它要吞噬的生命。
只留下龍卷風(fēng)獨自蹦迪,似乎是炫耀著什么。
地底世界,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橫七豎八的“尸體”分散擺落。
“唔(en).....”
一道人聲打破了寧靜。
過了一會兒,細(xì)微的翻動背包聲響起。
不知道他(她)在捯飭什么,只見手中之物驅(qū)散了黑暗,照亮了周圍方圓十米的距離。
克洛哀掃視身邊的環(huán)境,猛然發(fā)現(xiàn)常年陪伴的妻子昏倒在地上,三步并作兩步奔去,來到身邊溫柔抱起,輕輕得呼喚著,
“絲諾,絲諾,醒醒。”
見她毫無反應(yīng),又拿起她身旁的包,找出水慢慢喂她。
“咳....咳....咳”
懷中女子終于有了反應(yīng),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看身邊的人兒。
“這是哪兒?”
絲諾虛弱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地下,這水晶也只能照亮一點空間。”
克洛哀也是一頭霧水。
克洛哀扶著絲諾站起身子,夫婦兩一起繼續(xù)巡視四周。
“那是不是佩婭和希維爾,走,過去看看?!?p> 當(dāng)絲諾發(fā)現(xiàn)了熟悉的身影時,對克洛哀說道。
“這還真是好姐妹,昏倒都要相互依偎?!?p> 看著躺在一起的兩人,克洛哀打趣道。
“我把她倆叫醒,你再找找其他人,不要走太遠(yuǎn)?!?p> 絲諾蹲下來輕輕拍了拍兩人,試圖叫醒她們。
克洛哀也去尋找其他人,四處走動,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活物,順便觀察了這個空間,似乎底下還有空間,他們待得地方是座平臺,因為他看見了向下的臺階。
無所收獲只能回到絲諾身邊,看見地上的三人站起身在拍身上的沙土,隨之放下心。
“我剛才轉(zhuǎn)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人,或許是被龍卷風(fēng)帶到其他地方了吧!你們不要擔(dān)心,神是公平的。”
“這里好像是一座宮殿,我們在臺階上,底下還有空間?!?p> 克洛哀作為唯一得男人,安慰著三人,把自己所看見的推測了一下告訴她們。
“看樣子龍卷風(fēng)才是這個宮殿的入口,可是為什么那么大的龍卷風(fēng)我們早早沒有看到呢?”
佩婭清醒之后,問著大家。
“也許是觸發(fā)了什么機(jī)關(guān)吧,要不然這龍卷風(fēng)也不會不動,古墓里機(jī)關(guān)層出不窮,更何況是古恕瑞瑪?shù)眠z跡呢!”
希維爾憑借自己的經(jīng)驗,揣測著龍卷風(fēng)的來歷。
“算了,都已經(jīng)進(jìn)來了,說不定在這里可以找到真相,我們往前走走吧!或許還可以找到其他人?!?p> 絲諾不想過多糾結(jié)這個話題,開口勸導(dǎo)著。
克洛哀手捧發(fā)光水晶,為大家照明,走在前方帶路。
“這有臺階,你們小心一點?!?p> 當(dāng)來到剛才看見的臺階時,克洛哀提醒道。
“教授你手中的水晶是什么?”
希維爾好奇的問著。
“這是皮爾特沃夫人工水晶,由??怂顾Ц脑?,我手上的是其中一種?!?p> 聽完克洛哀的解釋,希維爾贊嘆一番,而身邊的佩婭默不作聲。
四人沿著臺階向下走。
臺階上積滿灰塵,但也擋不住精致做工,走上去如履平地,身體不自覺的跟著它走,寬度足夠十人并排而行。
藍(lán)水晶光到達(dá)得地方,左右都是精密儀器切割成的墻壁,四人觸摸墻壁都有種汗毛顫栗的感覺。
“你怎么了?”佩婭突然感覺到希維爾發(fā)抖的身體,關(guān)心道。
“沒......沒事,有點冷?!毕>S爾慌亂的回道。
“冷?”絲諾不理解的自言自語。
“到下面也許就不冷了?!笨寺灏Э闯鰜硐>S爾有難言之隱。
前進(jìn)中的希維爾努力控制著身體,保持鎮(zhèn)定。
加快腳步來到臺階盡頭,才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宮殿,而是一座城市,
后面的臺階是入口,一條弧形的街道貫通左右,四人站在街望著面前的城門大開,不知多高,只有古樸的氣息迎面而來,城墻上刻著“”字。
“這就是古恕瑞瑪?shù)某前盥?!?p> 一向淡漠的佩婭也不得不驚嘆道。
“根據(jù)史料記載,耐祖克是被埋葬在城市外圍南方向,城中有機(jī)關(guān),我們不要輕易觸碰了,直接去古墓吧!”
克洛哀害怕這兩姐妹對城市感興趣,嚇唬著他們。
“我倆沒有意見。”
佩婭也沒有反對,對于克洛哀的話半信半疑。
在大街上,向西至南走去,中間又路過幾條,與他們走過的入口一模一樣的臺階。
“教授快過來看,這里有路?!?p> 克洛哀一行人走在街上,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人聲。
“是泥馬的聲音?!?p> 佩婭激動的說道。
四人向著聲音源頭小跑去,只見一縷微弱光芒,一閃一閃的,看不真切,還有點距離。
“什么聲音?”
聲音那頭也聽見街上的動靜,緊張的問道。
“我們可能冒犯到地獄神了,快跑?!?p> 一人惶恐大叫道,拔腿就跑。
“怎么感覺聲音越來越遠(yuǎn)了?”
佩婭小跑中聽著前面的聲音。
“他們不會以為我們是怪獸,嚇跑了?”
希維爾哭笑不得說道。
“泥馬,給老娘回來?!?p> 佩婭冷靜下來大聲呼叫著。
果然一嗓子,對面沒有了跑步聲。
“老大是你嘛?”對面詢問道。
“你們在原地等著我們?!?p> 佩婭扯開嗓子。
說罷四目相對,笑出了聲。
走了沒一會,果然就看見泥馬在那傻笑,重逢使大家倍感親切。
“其他人呢?”
只是見到三人,佩婭問泥馬。
“我也沒見到,我醒來時候只有利牙和教授,我以為再也見不到老大了。嗚嗚嗚.........”
“滾,老娘的命豈是說沒就沒的!”
佩婭佯裝生氣的說道。
“既然找到三人,說明剩下的人也在這里,待會說不定就能遇見。”
希維爾安慰著大家。
大難之后得大家話也多了起來,也許是懂得珍惜眼前人,克洛哀就沒有松開絲諾的手,大家站的相對集中了不少。
“這里好像是恕瑞瑪?shù)某前?,它并沒有真正消失,我們在它的西部,現(xiàn)在去往北部,尋找耐祖克的失落之墓。”
克洛哀再一次強(qiáng)調(diào)此行的路程。
耐祖克是古恕瑞瑪?shù)谝蝗位实?,盡管他是個暴君,但是曾經(jīng)建立王朝的統(tǒng)治者,并且?guī)ьI(lǐng)古恕瑞瑪子民走向巔峰,受到后人的無數(shù)贊美。
其中曲折的故事只有他自己能夠體會。
章魚馬
耐祖克的故事等到伊澤瑞爾來到這里才能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