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唐婉兒的話,陳凌天嘴角一掀,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他忍辱負(fù)重,不為什么,為的就是唐婉兒的這幾個字:我相信你!
得到唐婉兒的肯定回答的陳凌天,旋即轉(zhuǎn)過頭,慢慢的靠近柳白和靈兒。
而靈兒和柳白本來就已經(jīng)嚇得身體發(fā)軟,差點(diǎn)昏死過去。當(dāng)看見陳凌天轉(zhuǎn)身朝他們走來的時候,他們的心猛的一顫,身體向篩子一樣顫抖,
啪~
一聲響,兩人竟已然是再站立不穩(wěn),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陳凌天看見兩人的狼狽樣子,卻沒有絲毫的心軟,這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陳凌天緩緩的走過來,但是他每落下一步,柳白和靈兒兩人的心就猛的一顫。
他們兩人的臉越來越蒼白,汗水不住的大滴大滴的落下,濺落在光亮的地板上,是那么的顯眼。
終于,陳凌天站著兩人的面前。
“靈兒是吧,我自從來到店里以后,當(dāng)你知道我和歐陽青有矛盾,你就一直刻意陷害我,誣陷我,一直朝我身上潑臟水,更是慫恿柳白針對我,你說,你該不該死?”陳凌天寒聲道。
“陳凌天大少,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都是歐陽青慫恿我的,對,都是歐陽青慫恿我的,跟我真的沒有關(guān)系啊,我錯了!”靈兒趕緊臉色蒼白的解釋道,靈兒兒聽見陳凌天提她的名字,頓時嚇得她渾身一抖,她馬上往前爬,想要抱住陳凌天的大腿,可是卻被陳凌天一下子讓開了。
“陳凌天少爺,我真的錯了,您就饒了我吧!只要你饒了我....我...我就隨便你怎么樣!”靈兒邊說邊使勁在陳凌天的面前講胸口低下,從陳凌天的居高臨下的看去,靈兒兒雪白的碩大,和深深的溝壑都一絲不漏的展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呸,搔貨,不要臉!”陳凌天還沒有說話,唐婉兒已經(jīng)開始吐槽了,她不知道為什么看見靈兒兒勾引陳凌天,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陳凌天卻是冷冷的看著靈兒,心中絲毫不起波瀾,不說他已經(jīng)有了唐婉兒這種絕世佳人,再者他對靈兒這種蛇蝎心腸,水性楊花的女人絲毫不感興趣。
“靈兒,你說我剛剛說的有冤枉你嗎?”陳凌天冷冷的問道。
“沒有!”靈兒凄然回道。
“好,既然如此,我給你一個機(jī)會,從現(xiàn)在開始,自己扇自己耳光,記住要響,而且我不說停就不要停,”陳凌天說道,這靈兒雖然說有罪,但是也是這些人中比較輕的,所以他愿意給他一個機(jī)會。
“好,好,我扇!”靈兒聽了陳凌天的話后,楞了一下,但是下一刻,當(dāng)她不經(jīng)意間瞥見陳琨陰狠的眼神時,她立馬點(diǎn)頭應(yīng)下。
啪~她嘗試了第一巴掌,
嘶~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實(shí)在是這自己扇自己的事她真的沒有做過,這一下子力道有點(diǎn)大,打得讓她有些生疼。她想著等一下得減小一點(diǎn)力氣。
“好,就是這樣!以后的每一巴掌都得這么響”但是陳凌天卻忽然出聲,直接定下了其巴掌力道的標(biāo)準(zhǔn)。
靈兒臉色一苦,但是卻沒有辦法。于是。
啪~
啪~
啪~
一陣陣巴掌拍擊的響聲響徹整個大廳,顯然,靈兒為了活命,已經(jīng)是豁出去了。
當(dāng)靈兒自動狂扇自己的時候,陳凌天卻是將頭轉(zhuǎn)向了一旁瑟瑟發(fā)抖的柳白。
當(dāng)感覺道陳凌天轉(zhuǎn)向自己,他的身體猛一抖,還不待劉卿說話,他趕緊說道“:陳大少,我也知道錯了,我也愿意扇我自己!”
說著,啪啪啪,他頓時在自己的臉上狂扇了起來。
“呵呵,你不一樣,扇自己巴掌可救不了你!”陳凌天卻是冷冷的說道。
“???陳大少,陳爺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聽了陳凌天的話,柳白頓時身體一抖,也是跪伏在地上,不住的求饒道。
“呵呵,饒了你?柳白,你自見到我起,就一直對我狠下毒手,幾次三番的為難我,而且還命令保安對我手下不留情,若不是我有人保護(hù),恐怕現(xiàn)在躺地上的就是我了,你不是還要橫著出去嗎?你說我憑什么饒你?”陳凌天厲聲喝道。直接嚇得柳白渾身顫抖,不住的磕頭。
“既然你想讓我橫著出去,那你也給我橫著出去吧!”陳凌天的眼角閃過一絲寒芒,寒聲道。
他不是圣母婊,也不會什么以怨報德,他只知道,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既然這柳白如此對他,他又怎么可能回對柳白手下留情。
“啊啊啊,不要啊,陳大少,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呀,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柳白跪在地上凄厲的哭喊道。
可是并沒有人露出一絲同情,
陳凌天絲毫不理會柳白的求饒聲,而是轉(zhuǎn)頭看向陳琨,淡淡的說道“:接下來,就麻煩陳伯了!”
“哪里哪里,不麻煩!”陳琨趕緊說道,當(dāng)陳凌天喊他陳伯的時候,嚇得他渾身哆嗦,但是為了不暴露陳凌天的身份,他只能硬撐著應(yīng)下。
陳琨旋即看向鐵山,鐵山會意,和另外一人,獰笑著走向柳白。
“啊,不要,不要??!.....”柳白看見鐵山等兩人充滿煞氣的走過來,頓時嚇得他魂飛魄散,他連忙尖叫著往后爬去,可是鐵山兩人卻是更快一步,直接兩只手像鐵鉗一樣死死的抓住起雙手,
鐵山轉(zhuǎn)頭看向陳琨,陳琨漠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
于是,
咔嚓一聲~
鐵山直接是將柳白的雙臂給卸了。
啊~
柳白瞳孔猛烈收縮,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雙臂被硬生生的卸掉,那種鉆心的痛,真的是無法形容,
可是這還沒有完,鐵山獰笑著抬起腳,然后狠狠的朝柳白的腳踝踩去,鐵山可是真正的外家高手,這一腳下去,連實(shí)木的門板都能一腳踩碎,更何況是柳白的腳。
只聽見又是咔嚓一聲,一陣骨頭粉碎的聲音響起,聽得大廳里的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然后寒毛豎起,頓時感覺到一股涼氣從腳板底直沖天靈蓋。
啊~~~
柳白慘烈的大叫,面部因?yàn)閯×业奶弁炊鴺O度的扭曲,
他像一個大蝦一樣,死死的蜷縮著,仿佛這樣能夠讓他的疼痛緩解一般,
柳白一開始的大叫,到了最后變成了張開大嘴,無聲的哀嚎,口水不受控制的流淌而下,
下一刻,鐵山等人忽然聞到一股騷臭味再一看,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柳白的身下慢慢溢出,
鐵山等人紛紛皺眉,然后遠(yuǎn)離了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