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澤捻了個隱身訣跟在祁鈺身后。
因那包子鋪老板娘鶯鶯的眼睛可看穿萬物,便不敢跟的太緊。
只見幾人步履匆匆,竟是來到了祁義宗的書房。
易澤飛身躍上屋頂,輕輕揭起一片瓦片,向下看去,卻是大吃一驚!
此刻紅秀亦是十分驚訝!
坐在那椅子上慢悠悠品茶的不是別人,而是……
“小石頭?你怎么會在這里?”
紅秀忍不住發(fā)出疑問。
卻在祁鈺接下來的一番話里,獲得了驚天的大秘密!
只聽那祁鈺十分恭敬的向小石頭跪了下去,“陛下,紅秀我已經(jīng)捉來了,您什么時候讓我當(dāng)狐族的大長老?”
陛下?那個陛下?
紅秀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只有七八歲大小的小石頭。
又想到當(dāng)初來到紅娘館的那個威嚴霸氣卻十分寵愛自己女兒的男人。
實在無法將他們二人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似乎是看出了紅秀心中的疑惑,小石頭笑了笑,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解釋道:“我現(xiàn)在這幅樣子,還得多虧了你身邊那位太子殿下!因他重傷我,使我不得不吞噬魔族之人療傷,可沒想到,那魔王之子擺我一道,我便成了現(xiàn)在這幅模樣?!?p> 說著,那妖王一幅咬牙切齒的模樣。
這個消息實在是太讓人吃驚了,紅秀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么!
這時,那名早已恢復(fù)本相的包子鋪老板娘鶯鶯卻是不想知道妖王要搞什么鬼,急切的打斷二人的對話,“妖王陛下,那祁長老還有天界的太子殿下很快就會派人找到我們的,您二位就別答疑解惑了,我們已經(jīng)將您交代的事情辦到了,您什么時候兌現(xiàn)諾言?”
小石頭,哦不,是妖王,掏了掏耳朵,不耐煩的說了聲:“真是聒噪!”
妖王的一番話叫鶯鶯和祁鈺有些不快,質(zhì)問道:“您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要過河拆橋?”
妖王冷笑一聲,“是又如何?你等辦事不利,還敢提要求?”
鶯鶯怒道:“我們冒著生命危險按照你的吩咐將紅秀帶來,怎么就辦事不力了?你別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們手上!”
鶯鶯顯然也是怒了,方才還說的是“您”,現(xiàn)在直接就是“你”。
妖王淡淡回道:“我只讓你把紅秀帶來,你們卻將別的人也帶了過來,不是辦事不力,是什么?”
紅秀同鶯鶯等人皆一頭霧水,此房內(nèi)還有第五個人嗎?
鶯鶯道:“什么意思?”
妖王未回答,卻是朝著屋頂一掌打去,屋頂瞬間破了個大洞,隨之從房頂翩然而至一位男子。
那男子站定,看向妖王,“妖帝果然厲害!”
“阿澤?”
“是你?”
妖王冷哼一聲,看向易澤的眼神卻是十分厭惡。
祁鈺冷眼看向易澤,怒道:“你怎么跟過來的?我們竟然沒發(fā)現(xiàn)?!?p> 話音剛落,便見鶯鶯持匕首而來,要再次挾持紅秀,卻是被妖王一掌打了過去,匕首還未近紅秀身,那鶯鶯便同匕首一起飛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地。
祁鈺忙跑上前,擔(dān)憂的問道:“你怎么樣?”
鶯鶯搖了搖頭,惡狠狠的看向妖王,“你果然是要過河拆橋嗎?你就不怕我將你的秘密揭發(fā),讓三界都知道你的罪行嗎?”
妖王眉頭微微皺起,似乎真的在考慮這個事情的嚴重性。
鶯鶯見狀,松了口氣,正欲說些軟話,卻見妖王嘴角微微上揚,雖是在笑,卻讓鶯鶯感到害怕。
只聽妖王用那稚嫩的聲音緩緩說道:“這確實是個問題,那你們,便都去死吧,死了便無妨了!”
說著便見妖王手掌中聚起黑色的霧氣,竟是揮掌向祁鈺和鶯鶯打了過去!
見狀,易澤閃身上前,擋了下來。
隨即施了個咒將二人從方才被妖王打破的屋頂留出的洞中送了出去,囑咐他們將此事告訴祁長老。
妖王待要前去阻止,卻被易澤攔了下來,二人在那書房中打了起來。
那妖王招招致命,可顯然不愿戀戰(zhàn),幾十個回合下來,易澤左肩受了妖王一擊,趁此空隙,妖王飛身到紅秀身邊,將其捉住。
從手中變出了一塊兒五彩斑斕的石頭,拋向空中,半空中瞬間出現(xiàn)一個黑洞,接著帶著紅秀飛了進去。
“幻石?”易澤大驚。
那黑色的洞口卻是在慢慢縮小,來不及考慮,易澤便也化作一陣風(fēng),鉆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