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葉氣的沒辦法,索性站在原地瞪著嚴峰,大眼中隱約的又開始潮濕起來。
如果說男人是臭蟲,女孩的眼淚是對男人的最強殺蟲劑,嚴峰不忍心見她再淚水漣漣的,就放開一個缺口,讓她從自己身邊逃走。
嚴峰找到了自己的自行車,跨上后,又想起了秦老師的事情,尋思自己當初的那個畫面所在的地方怎么樣了?現(xiàn)在看看去。他騎著自行車出了校門,剛轉了把,忽然一輛自行車攔在他面前。
騎車的人是吳曉雷。
吳曉雷對嚴峰面帶笑容,說:“叔,我已經在這兒等你很長時間,現(xiàn)在有一單買賣你做嗎?能賺錢,一筆大錢?!?p> 嚴峰當然想賺錢,家里現(xiàn)在還欠40萬呢,就讓他有屁快放,自己的事多著呢。
吳曉雷點根煙說:“有一個富豪新生了一個女兒,但出現(xiàn)怪異的事。那富豪現(xiàn)在出兩萬塊,找身高體壯膽子大,有膽有識有能力的高人把怪異鏟除。但這件事是我找到的,你要做成這件事,我得提兩千塊錢的成?!?p> 嚴峰覺得什么奇異的事,很有可能就是沾染了神源殘渣,正好自己需要呢。但沒想到吳曉雷這小子居然搞起黑中介了,不過他父親去世早,家里貧困,也為了讓黃阿姨高興高興,就說:“好吧,給你抽成。我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p> 嚴峰和吳曉雷騎著自行車一前一后,順著馬路就騎,一直騎了有一個半小時,吳曉雷才捏了剎車,用手一指,說到了。
嚴峰見現(xiàn)在已經在藍夕東邊的郊區(qū)了,四周都是密密叢叢的高大松柏,綠色樹木之間,依山傍水的建著一片別墅區(qū)。一棟棟二層的別墅被裝有電子眼的柵欄保護著,在大門處,有各色的豪車進進出出。作為藍夕人,這里還真是陌生的角落。
吳曉雷的腳當做支架,支撐著自行車,用手機撥打了電話。
不一會,從別墅區(qū)的大門處走出來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來到嚴峰和吳曉雷的面前,上下打量他們一通,問道:“你是關頭介紹來的?”
吳曉雷應了一聲,點頭哈腰的特地用了尊稱問:“您就是張管家?”
中年男子沒有承認和沒有否認,見他們兩個年紀很小,都只是騎著自行車,身上穿的都是廉價的衣服,料定他們都是沒錢人家的孩子,很可能是得到消息來騙吃騙喝的。他疑惑的眼神轉為看不上,說:“告訴你們,你們千萬別是騙子。作為管家,我的職責就是保護。我們這里可是有保安的,要敢騙我們,立刻把你們抓走。”
嚴峰看不上這種狗眼看人低的,立刻反懟回去:“你是主人嗎?這么多話?”
吳曉雷立刻將嚴峰攔住,從口袋里掏出一百塊錢遞給張管家,笑道:“我們絕對不是騙子,還請您幫忙。”
張管家見錢眼開,把錢收了,說道:“諒你們也不敢,我的職責就是保護。我職業(yè)素養(yǎng)是藍夕頂級的,要是被你們這兩個鄉(xiāng)下小孩騙了,我還不如一頭豬?!闭f著,自信的帶著兩個人往里走。
嚴峰和吳曉雷跟著張管家進了別墅區(qū)的大門,順著鋪著紅色地磚的長路往里面走。吳曉雷在走的過程中,不住的望著兩旁的別墅,還止不住的低聲稱贊:“不錯,真不錯,我要是有這樣的一幢別墅就好了。我一定要買?!?p> 張管家不無驕傲的說:“你們兩個鄉(xiāng)下來的,沒有見過這么豪華的地方吧?!?p> 嚴峰憤怒的皺著眉頭。
三個人走到第五排第三幢別墅,張管家讓他們下了車,把自行車放整齊后,在地上的毛毯上面把鞋底的泥土擦干凈,才讓他們進了別墅門,進門后,又換上了軟底鞋,才讓他們跟著他來到客廳。
張管家挺著胸脯,對他們信誓旦旦的說:“你們這兩個鄉(xiāng)下來的,沒見過這房間里這么多的好東西吧,你們不要想著偷東西。我作為管家的職責就是看守,我的職業(yè)素養(yǎng)是藍夕頂級的,能被你們兩個窮小子拿走一件東西?我還不如一頭豬。”他絮絮叨叨完,讓他們跟著他站在通往二樓的樓梯前等候。
嚴峰和吳曉雷站在張管家身后,望著通往二樓的樓梯,猜測主人是什么樣。
張管家又發(fā)話了,說:“我們的女主人長得非常漂亮,跟天仙下凡一樣,你們這種出身的人千萬不要亂看,我平時都不敢多看她一眼。我的職業(yè)素養(yǎng)是藍夕頂級的,能讓你們多看女主人一眼,我還不如一頭豬?!?p> 吳曉雷連忙點頭說記住了。
嚴峰卻心里想,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姿色,還不讓多看?我上下左右都看了。
過了十多分鐘,輕輕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女人扶著樓梯金色的扶手緩緩而下。首先映入嚴峰眼中的是一雙穿著涼鞋的完美的腳,而后是修長的腿,接著是淡黃色的裙子和細小的腰肢,最后到了頭部,看出來是一個40多歲的女子,臉上五官嬌媚,眼睛里含著多情。
女子的眼神俯視的往下看,如君臨天下。
嚴峰望著她,卻覺得她的臉型輪廓有幾分似曾相識。
張管家見嚴峰在一旁眼睛盯著女主人,怒道:“嚴峰,叫你別看你還看,馬上滾出去。”
“嚴峰?”女主人聽說后快步的走下樓梯,來到嚴峰身前,驚訝的說:“你的名字,和我一個高中同學的名字是一樣的?!碑斔忠姷絿婪彘L得十分秀氣,眼睛頓時一亮,瞳孔都大了幾倍。
嚴峰望了一眼張管家,對女主人說:“哎呀,我也覺得你很面熟,我得仔細看看您?!?p> “你看,你看?!迸魅苏驹趪婪迕媲笆迕滋?,她的呼吸都已經能夠吹到了他的臉上。
嚴峰聞著如蘭的香氣,從上到下,從頭到腳,從前到后,從凹到凸的仔細把她看了有十多分鐘,把她的臉型在自己腦海里與無數(shù)故人一一對應,想起來了,她是當年自己在八中上學時候的同桌,那時候她總說畢業(yè)遙遙無期,這轉眼就成人妻。他就張口要叫,哎,你不是韓莉嗎?
就在嚴峰一回憶的空當,他意念的中的魔尊又開始作妖,告訴嚴峰人生易老,緣分難遇。二十多年,二十多年,能在這么多年以后,甚至是跨越時空以后再次遇到自己當年的同桌,這是多么大的緣分啊,現(xiàn)在應該做的不是叫韓莉這中及其庸俗的人該做的事,而是沖過去一把將她抱住,抱著她直接沖上樓去,找一個房間,做一下更深層次的慰問。
嚴峰的雙手被魔尊力量支配著,甚至已經推到了韓莉的身前三厘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