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埋藏在他記憶深處的味道,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這股特有的清香便一直伴隨著他。
宇文澈忽略掉桃織身上胭脂水粉的味道,幾近貪婪的嗅著她的香氣。
“你好香啊?!彼p眸似乎染上了一層薄霧,似夢又不是夢,朦朧稀疏,虛擬與現(xiàn)實交相替換著,更迭之際喚醒出最原始的他。
“流氓”!桃織咬著牙在心里暗罵,不止脾氣暴躁還是個登徒浪子,若不是為了套他的話,桃織此刻真的想給他那雙色咪咪的眼睛每邊各揍上一拳,但理智告訴她不能。
壓抑住內(nèi)心的沖動,桃織抬起手捂著嘴嬌嗔的笑著,一副含苞待放羞澀的模樣。
“公子,你可真壞?!彼σ饕鞯恼f道,聲音嗲到了極致。
宇文澈心跳驟然加快,趁著桃織不備扯開了桃織蓋在臉上的面紗,一張在意料之中的絕世容顏飄然間露了出來,嫵媚性感之中又夾帶著單純可愛,這對眼睛……只看一眼,就使人猶如墜入汪洋大海,深陷進洶涌彭拜的破浪里,不可自拔。
這雙眼睛,為什么越看越是覺得熟悉,在哪里見過呢……宇文澈細細思考,但卻沒有頭緒。
桃織毫無防備之下被宇文澈突然的舉動弄的兩眼懵懵,宛若一個在人間迷路的仙子,純真稚氣。
受美色的迷惑,宇文澈好似中了魔咒,俊臉漸漸向她靠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這個流氓,他想干嘛!
桃織低下頭,假裝羞澀,其實主要是為了避開宇文澈將要湊來的臉,由于表情妖嬈嫵媚,宇文澈還以為她在和他玩欲擒故縱把戲。
心中赫然被桃織燃起了一團火,他反手一把將桃織樓在懷里,“女人,你在玩火!”他的聲音低沉沙啞,雙眸氤氳著一抹桃織看不懂的春光。
宇文澈的力氣有點大,桃織的手腕被他略有粗繭的手隔的有些生疼,他一只手摟著桃織纖細的腰,一只手抓住她兩只溫軟的小手,桃織此刻仰著面躺在他的懷里,兩人的姿勢極其曖昧。
醉仙樓的姑娘不是賣藝不賣身的嗎,這宇文澈是想干嘛?他不知道這里規(guī)矩嗎?
出言不遜,還占她便宜?
“公子……”桃織嘟著唇,嗔怪的喊著,她使力想掙開他的手,誰知宇文澈感覺到她的掙脫,卻越抓越緊。
流氓!
流氓!
桃織有些怒了,氣紅了臉,但這一切看在宇文澈的眼里,卻以為她是在害羞,羞澀的模樣看的宇文澈毫無抵抗之力。
桃織臉上的肌膚上,吹來宇文澈勻稱節(jié)奏的溫?zé)岷粑?,吹的她癢癢的。
桃織見情況不對,慌忙說道,“公子,您知道為什么香嗎?”
桃織語氣嬌嗔,掙脫不掉便試圖找個話題來躲過他灼熱的氣息。
“為什么?”
“因為……哎呀公子,您能不能把我的手松開,您這樣我怎么給您看嘛?!碧铱椸抢镟菤獾恼f道,宇文澈笑了笑,然后“吧唧”在她紅撲撲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才放開了她的手。
???????
宇——文——澈——
你個殺千刀的!
混蛋!
桃織咬牙切齒。
除了爹爹還從來沒有被哪個異性親過,要不是……為了我的法力……好,我忍!等我法力恢復(fù),看我不把你的嘴巴變成烤豬腸。
“呵呵……公子,因為……這個……”桃織將早已準備好的薺芋粉拿出來,她打開小盒,取出一點攤在手心,凝視著宇文澈,“公子,您看,就是這個,柔情每日都涂抹在身上的呢?!?p> 折騰了這么久,她終于等到這一刻了。
“公子,您湊近點聞嘛?!碧铱椥M惑的說道,笑嘻嘻的看著他,宇文澈當(dāng)真低下了頭來,見狀她輕輕將薺芋粉吹向宇文澈的臉上,宇文澈晃了晃頭,薺芋粉開始均勻的散布在他的面部。
慢慢他面前的場景逐漸變得模糊,腦袋也越來越沉,像是喝醉了一般。
“美人……美人……”宇文澈像失了魂,作勢又要朝桃織的臉上親過來,這回桃織可不會讓他得逞,她用手輕輕一推,宇文澈就軟軟的側(cè)倒在地。
桃織從他的懷里掙脫開,而那宇文澈四肢無力的癱在那里,對著地面說道:“美人別走,別走。”
“呸呸呸,色狼,流氓。”氣憤中的桃織猛的朝宇文澈的腿上踢了一腳。
“哎呀——”宇文澈輕呼。
桃織還是覺得不解氣,又朝他的屁股蹬了一腳,“臭流氓!死變態(tài)!”
“哎呀——”宇文澈又一輕呼。
“我問你,你那封住法術(shù)的丹藥,解藥在哪里?”
“解藥……解藥在我房里枕頭下的暗盒里,紅色的是藥,藍色的是解藥。”
“行了,這下沒你什么事了?!碧铱椨檬殖钗某旱念^上一敲,宇文澈當(dāng)即暈了過去。
“小花。”她輕聲喊道。
“小祖宗我在?!被ò唠S即從外面窗戶跳了進來。
“你現(xiàn)在就去宇文府替我將解藥拿出來,我呢將衣服換好,就來與你匯合?!?p> “好的,小祖宗。”
桃織走出房門,劉媽媽正在不遠處等著她,桃織笑吟吟的走了過去,說:“劉媽媽,里面那位公子喝多了,你快點差人去給他弄些醒酒湯伺候著吧?!?p> 劉媽媽咪著眼睛看著桃織,對后面的人吩咐道,“還不快去好生伺候里面的公子?!?p> “是,劉媽媽。”
“劉媽媽,喏,給我吧?!碧铱棇⑹稚煺乖趧寢尩拿媲?。
劉媽媽將準備好的十兩銀子交于桃織的手上,桃織早就看出劉媽媽是個人精,為了防止她多疑,她便說事成之后需支付她十兩,而這十兩剛好夠她還百里蕭,一石二鳥。
“所以你就是為了這十兩?”劉媽媽問。
“說了我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