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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先生,抽空結(jié)個婚

第十二章 晚宴風(fēng)波(4)

陸先生,抽空結(jié)個婚 三碗咸魚 2048 2020-06-12 14:16:00

  張武獰笑一聲,仿佛對自己的決策感到很滿意。

  “啊。”王皮了然的一點頭,沖張武比了個手勢,滿意的說道:“哥們沒問題,我辦事你難道還不放心?”

  說完,就陡然拔高語氣,沖著陸薄他們粗聲喊道:“原來你們是找場子來的?。烤蜑榱诉@小娘皮子?今天哥幾個就要教教你怎么做人!”說完一撩袖子,露出與張武不相上下的粗肥手臂。

  而旁邊兩個瘦弱的男助理,被張武威脅的一瞪,也弱弱的做出一副恐嚇的表情。

  這是溫涼腦子不清醒,要是她腦子清醒時看見此時助理臉上尷尬扭曲到極點的表情,肯定會大笑著拍著大腿:就你倆這表情,能嚇著誰??!

  而溫曼和酒店總管,一個選擇退到衛(wèi)生間躲避,另一個見情況不對,直接悄悄的離開房間,守在門口觀望。

  在溫曼看來,兩個土肥圓外加兩個弱雞助理對上應(yīng)用帥氣的陸薄,那肯定毫無懸念的陸薄勝。

  所以她就等著外面的打斗結(jié)束,再用最美的樣子出現(xiàn)在陸薄眼前,爭取把陸薄的心給搶到自己手里。

  這樣想著,她甚至慢慢的從小包里掏出粉底對著鏡子補(bǔ)補(bǔ)妝,擦擦口紅。

  外面,陸薄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并沒有理會。只是不動聲色的拿起被褥,裹住正在抽泣的溫涼,安撫了摸了摸她凌亂的頭發(fā),輕聲道:“好了,我來了,別怕沒事?!?p>  “你誰啊……別碰我……”分不清來人的溫涼扭著身子躲避陸薄的手。

  她現(xiàn)在狀況非常的不好,體內(nèi)仿佛有一把熊熊烈火在燃燒,渾身燙的不行。陡然被陸薄一碰,被碰的地方就仿佛起了一小簇閃電,刺刺麻麻的感覺久久不消。

  “乖,是我,陸薄?!标懕≥p聲安撫著溫涼,伸出微涼的大手摸了摸溫涼滾燙的臉頰。

  “陸薄……陸總?”溫涼抬頭,露出嫩白細(xì)長的脖頸,大大的美目半瞇著看向陸薄,淚眼朦朧,她眼底的火仿佛就要燒進(jìn)陸薄的心里。

  溫涼竭力抑制住快要脫口而出的呻吟,小臉紅的火燒火燎。

  王皮見陸薄絲毫不搭理自己,面子掛不住。伸出手兇狠的一拍桌子,臉上橫肉一抖,怒吼的:“今天你們他媽的誰都別想走!”

  可一轉(zhuǎn)眼,看見媚態(tài)橫生的溫涼,瞬間起了他意,猥瑣的舔了舔干到起皮的嘴唇。

  這小娘皮還真他\媽\的\好看,看得他都起了火。

  于是王皮直接上前,想要把溫涼拉倒他們幾人之間。

  王皮的這一動作直接再次惹火了陸薄。

  陸薄一腳踹開了王皮,冷冰冰的盯著王皮,不屑的說道:“換做我是你,我會選擇現(xiàn)在就離開這里,這樣還能有幾個小時的快活時光,最后體驗一下當(dāng)老板的快感?!?p>  王皮一下子惱羞成怒,肥碩的臉漲成豬肝色,張牙舞爪的就要撲向陸薄。

  陸薄一側(cè)身躲開了撲過來的肥大身軀,又附贈了一腳,把他再次踢回地面。

  這時,文遠(yuǎn)帶著安保人員沖進(jìn)了房間。

  安保人員立即上前,將張武王皮等人與陸薄他們拉開距離,繃著臉站的筆直。

  陸薄抿唇,并沒有收回手的樣子。還是帶著威脅的氣息逼近張武。

  張武眼睛左右晃了晃,看見自己友軍身邊全有戒備的安保人員,立刻火了,狠咒一聲,道:“老子他媽的來你這家酒店消費,那是看得起你們,但是現(xiàn)在,你們帶一群人來圍住我們,是幾個意思?!”

  張武恨恨的一甩手,瞪大了眼道:“我張武可不是好惹的!我是張中秦的外甥!張中秦知道吧,就是A市鼎鼎有名的張氏集團(tuán)總裁!我就是集團(tuán)的子公司,戊金公司的老總!”

  說完,還得意的揚揚眉,一副“你怕了沒”的樣子,欠揍的很。

  張中秦的外甥?陸薄一挑眉,張中秦這么正直的人怎么會有這樣惹人嫌的外甥?

  “哼?!蹦沁叺耐跗ひ残α诵Γf:“論背景我的也不差,我是徐龍平的親家,怎么說我出了事徐龍平都不會坐視不管的?!?p>  要是他倆的來頭用來唬別人,可能還算過得去??扇绻胍{他陸薄,那真是打錯算盤了。

  這兩家的起家都不如陸家早,根基也遠(yuǎn)沒有陸家穩(wěn)。

  況且當(dāng)初這倆老爺子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還是跟陸家貸的款借的人脈,有了陸家的幫襯才成功發(fā)家致富,成為A市的一流企業(yè)。

  他們兩家和陸家經(jīng)濟(jì)往來從剛建立公司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斷過,而陸家對這兩家的影響也越來越大。

  只要陸家一不開心,想要撤走資源,那么這兩家的股市會立馬跌停,直接虧損數(shù)十億盈利。

  可以這么說,成也陸家,敗也陸家。徐家與張家最大的命根子,就捏在陸薄的手里,一念之間就能決定兩家的生死存亡。

  所以再來看看這兩人班門弄斧的行為,簡直貽笑大方。

  用一句古諺語概括狀況就是,壽星公上吊--活膩歪了。

  陸薄并懶得搭理他,直直走向難受的不停哆嗦的溫涼,連褥子帶人一起抱在懷里,向門外走去。

  在路過王皮的時候,他鼠眼一冒光,一把扯下了溫涼遮身體的被子,溫涼又驚又惱的叫了一聲,軟的仿佛能滴出水。

  沒了被子的遮擋,溫涼破爛的衣服根本遮不住眾人探究的目光,陸薄唰的一下,把自己昂貴的西裝外套脫下來,遮住了溫涼,闊步走了出去。

  一直在衛(wèi)生間躲避的溫曼也見機(jī)繼續(xù)跟上。

  陸薄懷里的是她的親表妹啊,她現(xiàn)在有了充分的理由跟著陸薄,即使這個理由讓溫曼一次次的心噎。

  走廊上,陸薄走到一半,忽然停了下來。

  他略側(cè)過頭,聲音冷硬的對著文遠(yuǎn)吩咐道:“明天早晨九點前,把剛剛兩人手里的所有資產(chǎn)以破產(chǎn)價接手,你懂我的意思。”

  這是對兩人最大的懲罰,奪走兩人最驕傲最珍愛的東西--錢。

  文遠(yuǎn)點頭:“好的陸總?!闭f完,就打開手機(jī)給部下們發(fā)了信息,安排起來。

  “陸薄……我們現(xiàn)在去哪……”窩在他懷里的小女人軟軟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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