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你都干了什么?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們也是?!睖貨鲰樦鴾卦娫吹脑捰现?。
張月茹知道自己之前做了一些惹溫涼不高興的事情,溫涼恐怕一時半會也不會原諒自己。
但看今天溫涼跟溫詩源談話的態(tài)度還比較好,認為事情還有轉(zhuǎn)機,想趁著這個機會向溫涼示好,這樣以后自己也有了一個靠山。
突然笑臉盈盈地上前拉住溫涼的手,柔聲道:“是呀,就像你舅舅說的一樣,以前的事情就忘記吧。”
“之前我確實對你有一定的偏見,不過現(xiàn)在你也已經(jīng)長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就不要跟舅媽計較這么多了吧?!?p> 溫涼突然覺得有些可笑,很多事情不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
就像小時候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第一個被打罵的都是自己。
小時候自己喜歡的東西從來不敢開口要,因為知道就算開口了也得不到,反而會遭到張月茹的一陣辱罵。
從小到大她就像是一個丫頭一樣,小心翼翼的伺候著溫詩源和張月茹。
他們將這一切看作理所當然,完全不把她當做是一個人看待。
雖然表面上他們掛著親人的名號,但實際里面卻不是這樣的。
看張月茹突然一副討好的樣子,溫涼直言道:“我可以把以前的事情全部忘記,但從今以后我也不想再和你們有任何的牽扯。”
溫涼一句話所有的界限,完全不給張月茹任何靠攏的機會。
“好歹我們也養(yǎng)育了你這么多年,你怎么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呢?!?p> 張月茹馬上又變回了以前的樣子,叉著腰盛氣凌人的說道。
齊楚楚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溫涼經(jīng)歷了什么她比誰都清楚。
假裝看了看表,齊楚楚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新娘也準備出場了,你們先到樓下去等著吧。”
溫詩源全程沒有再說什么,臨走時嘆了一口氣下了樓,張月茹憤憤不平的跟在溫詩源的身后也一起從樓上下去。
“好了,涼涼就不要再生氣了,這樣的親戚不要也罷?!?p> “我沒有在生氣,我只是在想,都已經(jīng)這么長時間了,為什么她還能做到這么理直氣壯。”
“哎呀,就不要再管了,她臉皮厚有什么辦法。”齊楚楚向來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有什么就說什么,不加掩飾。
另一邊,溫曼一直站在不遠處觀察著陸簿的動向。
陸簿正在和今天來參加婚禮的幾個老總說著話,見旁邊有服務(wù)員走過說道:“給我準備一杯酒?!?p> 服務(wù)員聞聲點頭退下了。
抓住這個空擋,溫曼走到了服務(wù)區(qū),拿起一杯酒,把自己事先準備好的藥跟酒混合在了一起,將酒放入平盤中低著頭朝著陸簿走路過去。
當路過陸簿身側(cè)的時候,溫曼將酒盤抬起來遞到陸簿的面前。
“先生,這是你剛才點的酒?!?p> 陸簿拿過酒盤上的酒,并沒有注意觀察旁邊站著的人。
見陸簿將酒接過,溫曼端著酒盤小心翼翼的退到了一邊,并時不時的用眼睛瞟陸簿。
看似不經(jīng)意的動作,卻被陸簿旁邊的助理文遠注意到了,陸簿正準備將酒被手中的酒喝下的時候,就被文遠給一下子攔住了。
“先不要喝,我感覺這杯酒有問題?!?p> “酒有問題?”陸簿眉毛皺在了一起,朝著文遠的方向看了過去。
“我感覺那個人鬼鬼祟祟的,好像在酒里面動了手腳?!?p> 陸簿認得溫曼,很快便將自己的視線從溫曼的身上給挪開了。
“幫我把這杯酒給換了?!?p> 溫曼并沒有意識到陸簿已經(jīng)注意到了自己,眼睛直直地盯著陸簿,看著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高興的認為陸簿已經(jīng)喝下了剛才自己給他的那杯酒。
“溫涼,今天我就要奪走屬于你的一切?!?p> 陸簿想看溫曼到底想做什么,喝完酒之后故意歪歪斜斜的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見陸簿離開了,溫曼連忙跟我上去。
“陸先生,你沒事吧。”溫曼故意關(guān)切的詢問陸簿的狀況。
“我沒事,謝謝關(guān)心。”
“你真的沒事嗎?我扶你到旁邊的房間里面去休息一下吧?!?p> 說著溫曼便準備伸出手扶住陸簿,在觸及到陸簿時,整個人撲在了陸簿的身上。
“陸先生,我喜歡你,我已經(jīng)喜歡你很久了?!?p> 溫曼的野心一下子暴露不出來,陸簿將毫不留情的將溫曼甩了出去,厲聲道:“這就是你在我的酒杯里面下毒的原因?”
陸簿的聲音陰冷至極,周遭的氣壓一下子被拉了下來,一旁的溫曼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有些膽怯的抬頭看著陸簿:“你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
似是有些不相信,她明明看見陸薄將酒杯里面的酒全部喝下了,可現(xiàn)在又是什么情況?
“你說呢?”陸簿怒視著溫曼:“就你的這點小把戲也敢拿出來賣弄?”
溫曼不敢直視陸簿的眼睛,心中越想,越發(fā)的不甘:“那溫涼有什么好的,根本就不及我?!?p> “是誰給你資格說出這些話?”
“她打過胎,她的性,生活非常的混亂,她之所以跟你在一起完全就是看上了你的錢,并不是你這個人,但我不一樣呀,我喜歡的是你,不是你的錢?!睖芈_始在陸簿的面前歪曲事實。
“文遠!”陸簿朝著門口喊了一聲。
文遠立刻將房門打開沖了進來:“陸總,有什么吩咐?”
“把她給我拖下去送到她爸媽的身邊,并且警告他們不要在我的婚禮上鬧事情,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p> “陸總,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要不相信我,溫涼真的不值得你這么對她,她就是一個蕩|婦,一個小三。”
溫曼后面說的話越來越過分。
文遠拖著溫曼來到了二樓。
剛從二樓下來的溫詩源和張月茹看見溫曼被人拖著走,連忙追了上去。
“曼曼!”張月茹一邊跑著一邊喊道。
文遠停下了動作,看著向自己跑過來的女人。
想溫曼被如此粗魯?shù)膶Υ瑥堅氯阋幌伦泳蛠砹藲狻?p> “你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對待我的女兒?”
“我是陸總身邊的助理,你女兒做了什么她自己清楚?!?p> 溫詩源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跪坐在地上的溫曼:“你都干了什么?”
聲音不怒自威把溫曼嚇得連忙縮緊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