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開,一切都變得順其自然,一邊極力想讓云木補強,一邊是云木的隱藏迷弟,最后的結(jié)果當(dāng)然不言而喻,很快大家都成了朋友!
今天本來是魔王賽的終場,因為其他區(qū)域的魔王還需要過來比一場,可是因為虎哥亂入,這場對決只能安排到明天。
晚上依舊是東陽市最大的飯店,土豪王玙利用他的鈔能力展現(xiàn)了強大的力量,一群人除了云木有比賽沒有喝酒,大家都喝了不少。
康教練已經(jīng)很久沒喝酒,不過昨晚也喝的天昏地暗,他像個復(fù)讀機說了很多關(guān)于云木的故事,最后甚至躺在床上還在喋喋不休。
他很久都沒這么開心過,最后悔當(dāng)初沒有把云木帶進大學(xué),幸虧云木再次崛起讓他又遇到這次機會,不然康教練真的可能后悔一輩子。
比起喝的東倒西歪的一群人,還有一個人和云木一樣清醒,作為唯一的老年人兼武術(shù)大師,對誰過來敬酒都是來者不拒。
“張大師,今天多謝您出手相救,明天還有比賽,請允許晚輩以茶代酒再敬大師一杯!”
云木這是已經(jīng)第三次舉杯,說話的語氣也越來越被張九云帶的偏向江湖氣,他是真的感謝張九云,不然天知道虎哥會做出什么事來。
“不妨事不妨事,我等習(xí)武之人本來就是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想我張九云練了一輩子武打了一輩子比賽,想不到用武功救人卻沒幾次……”
二兩的酒杯裝滿白酒,張九云說完便一飲而盡,旁邊的云木想要阻攔,可是那杯中卻已經(jīng)空了。
“大師今天喝了不少,還是少喝點吧……晚輩絕對不是看不起您的酒量,酒這東西喝多了真的不好!”
云木又一次錯過阻止,急忙硬著頭皮解釋,一個幾十歲的老頭喝了兩斤多白酒,誰看著心里都害怕。
“哈哈哈,這有什么,當(dāng)年年輕的時候我隨師兄下山,去參加比賽的時候被當(dāng)?shù)夭块T招待,一個什么長帶著一桌人灌我和師兄喝酒,最后還是被我們兄弟倆殺出重圍,喝的他們東倒西歪……哎算了,以前的事情就不說了,冒昧的問一句,云小兄弟是否練過武術(shù),或者學(xué)習(xí)過有關(guān)的知識嗎?”
張九云說了幾句往事,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那天云木用力量克制了格倫·科恩,這讓他一直覺得非常疑惑。
“武術(shù)?這我沒練過,但是小時候在家里父親曾經(jīng)讓我泡過幾年中藥,那時候我個子小,又好生病,正好我們那里有一個老中醫(yī)爺爺很喜歡我,特地給我開了一個藥方,每次給我拿藥的時候都叮囑父親要泡干凈,別浪費什么的!”
云木想了想,說出唯一記得的事,只是話音剛落,突然被張九云一把抓住。
“你說的那個老中醫(yī)是不是個子不高,有些微胖,他的眉毛半黑半白,說話的時候總喜歡喃喃自語背一些聽不懂的藥方?”
張九云的雙眼越來越清明,哪里像喝了兩斤多白酒的模樣,他另一只手也抓住云木,深怕他跑了一樣。
云木沒想到張九云會這么激動,只感覺脖子上像是被一跟鎖鏈纏住,他用手抓住張九云的雙手,急忙大聲解釋:“大師有話您好好說,沒必要這么激動,那個老中醫(yī)爺爺就在我們那里待了幾年,后來我又一次上學(xué)回來他就不見了!”
“不見了?那你知道人去哪了嗎?”
張九云也覺得自己有些事態(tài),連忙松開雙手,他歉意的看著云木,繼續(xù)焦急的問道。
“這個……這個我好像問過父親,他說老中醫(yī)爺爺要去其他地方旅行,我那時候還小,也沒有問太多?!?p> 使勁揉揉脖子,云木趁機往后挪了半步,他以為張九云醉了,害怕被他傷害。
“我沒醉,只是剛才聽到消息有些激動,你說的老中醫(yī)應(yīng)該是我?guī)熜株惲疲覀冋伊怂麕资?,一直沒有消息!”
張九云知道自己被誤解,急忙向云木解釋,他說著用手點了點自己的小腹,然后就看一些透明液體從他的左手流了出來。
云木還是第一次看這么神奇的事情,張著嘴巴愣在原地,直到聞到一股濃郁的酒香,才想起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一些畫面。
“都是些小把戲,你不用驚訝,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逼出所有的酒液,你應(yīng)該相信我沒喝醉了吧!”
張九云主動和云木解釋,這次臉色卻變得微微發(fā)紅,他的額頭爬滿汗水,一看就知道這些不像他說的那么簡單。
“大師別激動,我真的不知道您師兄去哪了,我當(dāng)時真的還小,只有放學(xué)放假才能看到他家老人家!”
云木一臉真誠的解釋,也希望張九云能夠和他師兄相認,奈何他真的當(dāng)時年少無知,不知道陳六唐到底去了哪里。
“家父呢?”
張九云甩甩袖子,依舊不肯放棄。
“家父……家父他在我小時候遭遇危難……”
云木被迫提到父親,心里的悲傷瞬間包裹全身,他忍著悲痛說完父親的事,突然拿起旁邊酒杯一飲而盡。
“大喜大悲不宜飲酒,明天你還有比賽,別誤了大事,是我孟浪了,提到了你不想提起的事……這樣吧,你把你以前住的地方給我,我去問問那邊還有沒有人記得……”
張九云一把低頭想想,突然提起了云木的手臂,他用力的在云木小腹點了幾下,只見幾滴酒液也順著云木拇指流了出來。
當(dāng)做完這一切,他又安撫了云木一會,見云木不在悲傷,直接按照云木給出的地址離開酒桌,出了大門。
云木只感覺身上剛才奇癢無比,同時嘴里還殘存的酒味越來越淡,一直等到張九云離開,他才起身朝著自己胳膊看去。
衣袖濕了好大一塊,一股濃濃的酒氣撲面而來,本來還有些暈乎乎的腦袋,現(xiàn)在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好神奇,華夏竟然還真有這么神奇的東西!”
云木心里被好奇填滿,漸漸從悲傷中走出來,現(xiàn)在張九云離開,桌子上又倒了一群人,他只能照顧眾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