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雙手,會在不知不覺之中推著你前行。當你頓悟之時,你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已經(jīng)走了那么遠的路了。
人生過半,無雨無晴。
好像一夜之間就變成如今這個模樣。
同事說,我在吼傅思君的時候,有一種濃濃的醋意。
她說,我有可能愛上這個男人了。
“我會愛上他?”
“我會愛上他!”
“我會愛上他。”
我會………
欸,我好怕自己會愛上他。
傅思君最終消失在我面前一個星期了,這種感覺并不好受。
但是我必須忍住,我不許自己給他發(fā)信息,不許自己給他打電話。
然后,每天刷著朋友圈,希望能看到他的動態(tài),哪怕沒信息,也總習慣性的拿出手機看看。
不知道為什么?
我總希望有一條信息,就算一個表情,一句冷冷的“在嗎?”,也能將我拯救出那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傅思君突然抽離出了我的生活,讓我有點無所適從。
之后,每天擠著地鐵,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頭,突然感覺自己是有多普通。
沒男人愛著的女人,永遠成不了公主。
騎士不會為你屠殺惡龍,水晶鞋也毫無意義。
那天晚上下班回到宿舍,洗漱完,吹干了頭發(fā)。接著在廚房煎了一顆雞蛋,煮了一碗撒滿蔥花的泡面,準備享受著一份孤獨的宵夜。
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響起。
屏幕顯示了“傅思君”三個字……
“怎么了?三更半夜打電話來……”
我的話還沒說完,卻聽到對面是嘈雜的聲音。
“你好,請問你是白小姐嗎?”
電話那頭不是傅思君的聲音,而是一個女生的聲音。
“是的,你好?!蔽倚睦锵胫@傅思君是要鬧那出。
“麻煩你過來一下,可以嗎?江城街muse酒吧?!?p> “怎么了?”
“電話里說不清楚,麻煩你過來一下吧?”
我?guī)缀醴榱苏麄€衣柜,也找不出一件新衣服。
“我這土著已經(jīng)半年沒有逛過街了。”
那個時候她們說,不如隨便找個有錢男人“騙財騙色”,逢年過節(jié)還有禮物收。
她們說,有沒有結(jié)果不重要,重要的是生活可以過的精致一點。
她們說,你不渣人,人必渣你。
或許是我自己活該,我做不到隨便愛上一個有錢的男人,也勉強不了自己去委曲求全。
這就是我過的不好的原因。
反正,我就是這么犯賤。
寧可高傲的寂寞而死,也不愿卑微的承歡討好。
最后隨便拿了一件風衣套上,開著小綿羊前往muse酒吧。
沿途霓虹如畫。
當我走進酒吧的那一刻,傅思君已醉得不醒人事。
他躺在沙發(fā)上,身邊皆是妖魔鬼怪。
“君哥點名要你來接他回去?”其中一個“蛇精”一臉嫌棄的說道。
在他們眼里,我應(yīng)該算是一個土著吧。
“哦?!蔽覐澫卵话驼扑υ诟邓季樕?,“起來了。回家睡去?!?p> 這一巴掌,讓那些女的不淡定了,紛紛開始譴責我來。
“你干嘛打人?。俊?p> “瞧她這窮酸樣,還穿著拖鞋就來?!?p> “嘖嘖嘖,君哥怎么會認識這種人?一看就是山里人?!?p> “………”
我昂起頭,朝著他們大吼道,“我是他媽?!?p> 此話一出,現(xiàn)場突然就安靜了。
從他們的眼神里,大概可以看出她們都很想和我搞好婆媳關(guān)系。
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感覺自己力大無窮,居然把傅思君給扛到了我的小綿羊上。
一路磕磕絆絆到回到了他的“炮房。”
那晚給他處理后事直到凌晨四點多,我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耳邊傳來了一股難聞的酒氣。
“你睡覺的樣子,真丑。”
“傅思君,你去死?!?p> “嘖嘖嘖,哎喲,不行,我要酒后亂性了……”傅思君突然掀開身上的毛毯,朝我撲了過來。
我拿起電蚊拍,打開電源朝著他臉給拍了過去,道,“幸虧老娘早有準備……”
他捂住臉,嘴里不知道在罵什么?
“你在說什么?”
“鼻子,好像在冒煙……”
“什么?”
“叫救護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