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芙的畢業(yè)典禮,她父母由于在外國太忙了。
最后沒人去,她邀請我。
我答應(yīng)了。
她還是一如既往地陽光,亦總算從陰霾走出來了,雖然眼神不像曾經(jīng)那么清澈,可卻更有韻味。
時間果然是治愈情傷的良藥!
校長和學(xué)生代表在臺上慷慨激昂地盡情的揮灑著他們的煽情演講。
情到深處,淚眼朦朧。
“畢業(yè)就是失業(yè)了?有什么打算嗎?”我問道。
“不知道,先考司法證和律師(從業(yè)資格)證。其他在做打算?!泵总秸f這話的時候,眼中多了一份執(zhí)著。
這個小女生立場堅定,從不認命。
就好像她對于傅思君的感情,從一而終,立場堅定。
我不知道將來她會不會報復(fù)傅思君,可是有一點可以確定。
這個傷痕,會在她的心上結(jié)出一塊疤,很難磨滅。
“那個時候,我以為畢業(yè)會是我人生的新起點,沒想到畢業(yè)就陷入了困局。幾年之后我才掙脫出來,要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妹妹,選擇比什么都重要?!?p> 米芙眨了眨眼,微微思索之后說道,“姐姐,這段時間你忙嗎?要不,我們?nèi)ヒ惶嗽颇??!?p> 她的邀約,讓我猝不及防。
“好像有點困難。事業(yè)起步階段,比較吃力?!?p> “姐,蒼山雪洱海月,一城綠色一城春??!你可想清楚了啊?”米芙挽住我的手臂。
這丫頭,她的眼眸中有一股讓人難以拒絕的渴望。
“嗯,我先想想吧?!?p>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
我和米芙變成了閨蜜,我們最樂于的便是,說傅思君的壞話,然后分析這個混球是什么樣的地球生物?
諸墨這段時間都在世界各地巡回表演,名氣和邀約不斷。
甚至在三年一屆的英國利茲國際鋼琴比賽中斬獲大獎。
那天他手捧獎杯,發(fā)了一張和評委的合照在我們四個人的群里的時候,我們其他三人都嚇了一跳。
他已悄然走上國際,我卻連G廣州都沒走出去。
傅思君:金子總會發(fā)光的。
米芙:大廚師大鋼琴家大帥哥大大大大大暖男!
我:嗯,實至名歸。
米芙:不像某些人,總會發(fā)臭的。
米芙和傅思君有不共戴天之仇,使她無時無刻地都想和傅思君廝殺。
只要他們兩開始相互人身攻擊,我和諸墨便自動回避。因為會沒完沒了!
“你襪子愛亂扔,體毛多得要命,你的染色體和猩猩沒差別?!?p> “閉嘴吧。瘦不拉幾地全身都是骨頭,抱著你就像抱著標本。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p> “你個小牙簽!”
“你個水簾洞!”
“臭渣男!冷血!祝你一輩子不孕不育!”
“死開,老子祝你早日絕經(jīng)!”
“......”
接下來兩個人對罵時的惡劣程度,還有人身攻擊的火力,那簡直堪比世界大戰(zhàn)。
我和諸墨早就安靜了,我也懶得去當和事佬,早早洗澡睡覺。
隔天起來,打開VX差點死機,信息999+,這兩個家伙還在對罵......
我:你們,第幾回合了?能不能消停一會???
米芙:我就是瞎了眼,才愛上一條狗的。
傅思君:對對對,我也日了狗。
米芙:你必死!
傅思君:不好意思,上個月才體檢,健康得很,暫時是很難死掉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