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醉酒不可怕,兩個人醉酒也還好。
可是當(dāng)兩個瘋子一起醉酒的時候,我就覺得地球是平的了。
傅思君和米芙懟酒,兩個人一人吹了一瓶一斤四的馬爹利。傅思君縱橫酒場,但那晚喝的多,醉了。而米芙雖然酒量一般,可是酒膽好,也喝了不少。
兩人,把整個包廂吐得稀里嘩啦。
妖艷貨色走了之后,留下了我們?nèi)齻€。
凌晨三點,我一個人帶著兩個服務(wù)員,把他們抬上了滴滴。叫的是專車,一般專車來的都是帕薩特,雅閣,凱美瑞這些空間大一點的轎車。
車空間大一點,就算這兩個家伙要撒酒瘋,也有個大點的地方。
“傅思君!臥槽你妹,槽你妹你知道嗎?”
“你這個混蛋!就知道搞女人。天天跟條公狗似的?!?p> “我他媽好討厭這個世界啊?嘔……”
米芙一邊罵傅思君一邊吐,而且全吐在車上。
瞬間整個車內(nèi)臭氣熏天,我和司機(jī)一起打開了車窗,讓那些難聞的氣味散發(fā)出去。
滴滴司機(jī)是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也是個暴脾氣。一看到這種情況,氣得要趕這兩個家伙下車。
我趕緊和司機(jī)說,“師傅,你讓她吐吧。我等會私自再補1000塊給你。”
“不是錢的問題。是我接了這單,我這車以后都沒法做生意了。”
“真的很抱歉,我可以補1500給你洗車和耽擱你的生意。真的不好意思?!?p> 欸……我1500還是從網(wǎng)貸平臺上最近貸出來的,米芙吐完之后一頭栽進(jìn)傅思君懷里。
傅思君倒還好,一雙死魚眼一直看著窗外。不過接下來,他一直叫我的名字,“言小白……言小白……言小白……”
司機(jī)開著車,眼神里都是問號?
他可能在想,是不是這個言小白欠了這個醉漢很多錢。
傅思君私生活混亂,睡女人比換床單還要頻繁。而且每每換女朋友,都是第一時間和我說,不管有意無意。
我都能背誦他的情史了。
我好像是一個收破爛的,他玩完不要的,最后都是我收場。怪了!
“言小白!”
傅思君抱著米芙,又喊了我一聲。
“咋了咋了?”
“我想搞你?!?p> “去死!!”
這個傅思君是真的醉了。
回到家,我把米芙拽到房間,把傅思君抬到客房里去。
我知道米芙愛干凈,所以就像給死人換壽衣一樣,幫她把衣服給換了。換了一套家居服,在幫她用濕毛巾搽了身體,洗了臉,還給她倒了一杯熱蜂蜜水放在她的床頭。
仁至義盡了。
至于那傅思君,王八蛋,我把他拽進(jìn)客房的時候,那可就像打戰(zhàn)一樣。這家伙渾身臭的要命,都是嘔吐物不說,還他喵賊重。
想著米芙那么愛干凈,于是也打算給他換家居服?
猶豫了許久,決定還是幫他換吧?換上衣的時候,我第一次看到了這家伙的身材,六塊腹肌,身材比例賊好。
“干嘛脫我衣服?你誰啊?”
“我是你媽?!?p> “哦。媽咪啊~”
“欸。”
好像占了便宜。
當(dāng)我想幫這小子換褲子的時候,那小子好像是慣性反應(yīng),皮帶一扯………
“啊?。?!”
我退到門口處,他整個人大字型躺在床上,褲子脫一半掛在大腿上,露出了………
我滿臉通紅,心跳加速,念著佛經(jīng)把燈關(guān)了。摸黑把這混蛋的臟衣服和褲子拿出房間扔進(jìn)洗衣機(jī)里。
米芙老說傅思君......
欸,她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