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公寓我越看越熟悉,我到底在哪里見過。
窗外面突然下起了蒙蒙細(xì)雨,我彷徨且無助,打電話給老媽。
老媽在電話那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太累了,就回來了吧。城市的生活不容易??!”
我在電話這邊一直哭一直哭。
我不知道怎么開口去說這件事,我覺得我真的快要瘋了。
我開始覺得一切都是陷阱,我大概會和米芙是一個死法,傅思君應(yīng)該是要害我的。
可是也不對???
難道我是去墮胎的?
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死胎?
我再一次撥通傅思君的電話,傅思君接了電話之后,語氣似乎有點(diǎn)冰冷,“怎么了?白白?!?p> “寶寶呢?我的寶寶呢?是不是你把他帶走了?”
我在電話這邊大吼大叫,我要傅思君告訴我真相。
“言小白,我每天工作都很累了,請你讓我好好歇歇吧。你能不能好好的吃藥好好的休息?”傅思君在電話那頭,表現(xiàn)的非常委屈。
“渣男!你這個渣男!你不得好死,你不配做個人?!蔽移瓶诖罅R。
他突然掛了我的電話。
難道為了得到言小白網(wǎng)絡(luò)傳媒,為了逼走我CEO的地位,傅思君和老李,還有諸墨一起害我。
傅思君不可能是這種人???
不?
可能?
我開始仔細(xì)的回憶我這段時間所遇見的每一個故事,每一個人,每一段經(jīng)歷。從在諸墨的婚禮上開始,傅思君就和以前不一樣了。
諸墨和傅思君串通好了?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一場巨大的陰謀。
為了逼走我,為了得到言小白網(wǎng)絡(luò)傳媒,他們無所不用極其地將我逼入死角。
那天晚上,我陷入一種思維的困境。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將所有的燈打開。
我難以入眠,卻渴望沉沉的睡去。
我甚至幼稚地以為,只要一覺醒來,一切都會變回原來幸福的模樣。
鏡子中的自己,蓬頭散發(fā),臉色鐵青。
我突然好心疼自己,黑眼圈也變得很嚴(yán)重。
不對?
鏡子里的這個人一點(diǎn)都不像我。
她長得好丑。
直到第二天,我都沒有好好睡上一覺,我得去公司看個究竟,去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
在出租車上,我發(fā)現(xiàn)司機(jī)看到我的時候眼神也變得很詭異。
“司機(jī),去西塔?!?p> “嗯?!?p> 車子行駛到環(huán)城高速上的時候,我突然從倒后鏡上看到身后有一臺ROMA,是傅思君的車。
“司機(jī),開快點(diǎn)!”我推了一下司機(jī)的車。
“小姐,高速限速的,這已經(jīng)是最快的??!”
那司機(jī)是個中年人,禿頭,但看起來像是個老實人。
直到車子下了高速的時候,傅思君突然一個加速,他的ROMA攔住了出租車。
下車后的他拍打著車門要司機(jī)開門。
“司機(jī),別開門,我不認(rèn)識這個人?!?p> 話剛說話,傅思君已經(jīng)把后車門拉開了。
“白白,下車!下車好嗎?”
“我不下!你走?。∧氵@個渣男。我要報警了!”我指著傅思君破口大罵道。
我不會下車的,他知道我要去公司,所以他才攔住了我。
謎底很快就解開。
我拉開車門,開始往另一個方向跑。
我一刻都不想停留,我要去西塔,我要去言小白網(wǎng)絡(luò)傳媒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