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卿退后一步,拱手道,“在下將軍府二小姐溫景卿,有幸與王爺相識?!?p> 此前他們都用的假名字,假的身份,說是朋友太過牽強,不如坦誠相告,重新認識。
南宮以辰知道她是何意,回禮道,“在下南弦國南宮以辰,母姓水氏,得遇汝,甚幸。”
兩人相視一笑。
“此后我們就是朋友了?!?p> 南宮以辰點頭,忽然問了句,“你想不想飛?我?guī)е??!?p> 溫景卿頭忽然一痛,轉(zhuǎn)瞬即逝。
南宮以辰察覺到了她的異樣,難道是卿卿想起什么了?
試探性的問,“你怎么了?”
溫景卿搖頭,“沒事?!?p> 南宮以辰?jīng)]有追問摟住她的腰際將人帶入懷中,曾經(jīng)沒有帶她做的事以后他都會千百倍的補償給她。
黑夜中蟲鳥低鳴,萬家燈火照的護城河一片橘色,河里的蓮花燈承載著主人的愿望搖搖晃晃漂向遠方。
涼風習習,溫景卿耳旁的碎發(fā)被風吹散,眼睛亮閃閃的像是盛了滿天繁星,嘴角的笑溫柔到了心坎里。
“真好看。”
“什么?”溫景卿仰頭看著南宮以辰,男子低頭淺笑,眼中的寵溺猶如沐風,五官精致的過分……
南宮以辰被溫景卿看的害羞了,身形不穩(wěn)忽的一晃,溫景卿怕掉下去緊緊摟著他的腰,臉貼在他的心口上,怎么心跳的這么快?
南宮以辰控制不住的渾身僵硬,被卿卿挨著的地方就像被點了把火,心都被燒的酥酥麻麻。
夜市繁華,兩人坐在一顆參天大樹上看人來人往,南宮以辰不知從哪拿出來一串冰糖葫蘆,“給你?!?p> 溫景卿歡喜的拿著,舔了一口,“當我是小孩?。 ?p> 南宮以辰撐頭看著她吃,上次看見皇甫昱給溫景瑤買過,他不可以讓自己的姑娘羨慕他人,別人有的她一樣也不能少。
溫景卿吃完舔了舔嘴唇,今日的冰糖葫蘆怎么比以前的都甜?不由的問,“還有嗎?”
南宮以辰寵溺的在她頭上拍了一下,“今日沒了,明日再給你買?!?p> 溫景卿點頭,眉眼彎彎伸出手指,“拉鉤,說話算數(shù)?!?p> 她對南宮以辰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經(jīng)常見到過,又好像從未見過,不知道為什么老是想黏著他。
“還有想去看的地方嗎?”
溫景卿忽的想到皇甫昱,他去朧月樓見的人是誰?會不會和他下一步的計劃有關?
“回朧月樓。”
最后兩人落在朧月樓頂,溫景卿將樓頂?shù)耐呦崎_一片,面色微沉。
南宮以辰落寞的站在她身后,原來她回來只是為了看皇甫昱,卿卿我真的回來晚了嗎?
屋內(nèi)鶯鶯燕燕看著還挺熱鬧,皇甫昱和兵部尚書何勇坐在簾幔后面商談。
“二殿下,近日南弦國與我國邊界時有異動,恐怕不久將有一場大戰(zhàn)。”
皇甫昱手指輕輕扣著桌面,“父皇對此事有何看法?”
“皇上今日召我們前去就是為了商討這件事,南宮以辰還在羽淵城想來他們不敢輕易發(fā)難?!?p> 何勇喝了杯酒接著說,“皇上將沈小姐許配給五皇子,已經(jīng)是有意偏袒,殿下也要早做打算。何某雖是武將可是也知道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的道理,如今安陽還屬于中立,殿下何不將他收入麾下,有錢才好辦事。”
皇甫昱垂眸,何勇雖是兵部尚書可只掌握了二成兵權,如果安陽能夠為他所用,自己便掌握了鐘離國的財權,只是如何拉攏他還是個問題。
何勇察覺到皇甫昱微妙的神色接著說,“安大人早就有意歸順殿下,只是……”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