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水小巷,
不高也不矮的公寓
遮住詩詞
遺漏了尖叫
沒有無法用光贖買的身體
空洞洞的胸膛
燈下小販在販賣過往
這世界沒有了啤酒
多了只狼
生銹水管從頂層瘋狂生長
挺直腰背,努力抵抗黑夜
沒忍住,滴滴嗒嗒
貓的眼睛從車探出向你射去
裝過酒的酒瓶不肯松手
深夜就應搭配醉漢
扶電線桿,曾給耶穌打過頂光
你依稀記得你要回哪
又忘了去哪
抬頭看這天上
亮時,是月亮,
滅了,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