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不懂就要問,問不出就去查。白瑤進了大書房,這里收納著白家收來的藏書,外面有的這里也有,外面沒有的這里也有些,白瑤很快便找到了記載著關(guān)于木元素的書。
原來,木元素原是有這個治療效果的,但是因為越來越多的人崇尚武力,對于治療的修煉就不看好,久而久之的,便鮮為人知了。
再加上治療在木元素里也是不常見的,不是說你是木元素就一定能治療。
白瑤有些小開心,這么看來她也算是這木元素里的稀有者了。白瑤又翻了翻書,看看這治療該怎么去修煉出來。不知不覺,她竟在這大書房里呆上了一整天。
今天正巧是白霄莊的休沐日,今晚得一同吃飯。白瑤也正好問問白霄莊要帶誰去。其實嘛她覺得肯定是她與大哥了。畢竟是在與皇帝同宴,帶庶子庶女去,這可是大不敬。
很快便到了酉時,膳廳很快便坐滿了白家人。其實白家人還挺多的。
白霄莊雖只有李梅芝一個嫡妻外,還有傅平妻,為白霄莊孕育下一子一女。雖也帶妻字,但在南臨國,律法只承認一妻便是嫡妻。
還有一個容正妾和一個鐘正妾,鐘正妾有一女,榮正妾還未有子嗣。白瑤無奈嘆息這一夫一妻多妾制,但也無可奈何。
瞧,連一個丞相家,都無法做到一夫一妻制,更何況是那高高在上的太子,以后亦有三宮六院,所以她只要遠遠的抱住他大腿就可以了,旁的可不多想。
一張大圓桌旁圍桌了11個人,氣氛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首先自然是幾位妻妾的明爭暗斗,這種話題他們這些做兒女的自是看破不說破,就默默的在吃飯。
白瑤本也是這么想,但是沒曾想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她身上。
容正妾妖媚的捂著嘴掩笑道,“妾身聽說大小姐與三皇子走的挺近的,就我說呀,那三皇子入不得皇上的眼,你與他走這么近,不怕連累了老爺?”
白瑤心里雖沒好氣,但臉上還是平平靜靜的?!叭菀棠?,我最近聽了一首歌,我來給你念念?!鼻辶饲迳ぷ?。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里,我問燕子你為啥來……”頓了頓,聲音清冷道。
“燕子說:管好你自己。”
“咳咳咳……”“咳咳…”白墨和白霖立馬就被米飯給嗆住了,他們還真以為白瑤要唱呢。容平妾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但是礙于自個身份太低,白瑤又是嫡女,只好把這口氣咽下了。
“呵呵…大小姐說的是,是我逾越了?!闭f完便不再說話,默默吃起了飯。白瑤心中冷哼一聲,妖里邪氣的,搞不懂白霄莊為什么會喜歡這種女人。
白霄莊自然是站在白瑤這邊的,再說為了一個正妾對嫡女發(fā)火,也說不去。
“爹,一周后便是仲秋節(jié)了吧?我聽說皇上要設(shè)宴。”白瑤挑出了話題,放下碗筷,期待的眼神看向了白霄莊,“爹,你會帶我去的吧?”白霄莊難得露出了些許笑容,“自然?!?p> 得到了答案后的白瑤安安靜靜的吃完了飯。接下來一周,白瑤都跟著麥格訓(xùn)練,時不時白霖也會過來。
因為白霖也是木元素,有一次他見白瑤在夸麥格厲害的時候,冷哼一聲,跑過去也給白瑤演示了一遍,不曾想白瑤根本就沒夸他,害他獨自氣悶了幾天。
直至今日要出發(fā),白瑤看了眼坐在車里的白霖,坐在了白霖身旁,問道,“二哥,你還在生氣呀?不就是那日忘了夸你了么?!?p> 白霖扭頭不理會白瑤,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白瑤對他與對那個武仆的態(tài)度完全不同。白瑤看了眼傲嬌的白霖,忍不住想笑。
但是如果現(xiàn)在笑出聲的話估計白霖得好幾個星期不理她呢。“二哥你如今才8歲呢,那麥格都15歲了,他如今比你是厲害,但你還小啊,日后還大的發(fā)展空間呢。”
聽白瑤這么說,白霖的臉色還好了點,還嘴上還是不饒人,“你少拿那種長輩語氣同我說,你自己還是個小破孩呢就說起你哥來了?!?p> 說著還掐了掐白瑤的臉頰,發(fā)現(xiàn)軟軟糯糯的,一時間忘了松開手。
直到白墨拍開了白霖的手,“弟,莫掐了,小妹的臉都要被你掐紅了,等會娘親看見后定不饒你。”雖聽上去是為白霖著想,但其實只有他們知道自個多護著小妹。
白霖呶呶嘴,倒是安安分分的坐好來了。白瑤很是無聊,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靈階書,如今她已經(jīng)靈增五階上段。
雖然在別人看來,6歲能做到這樣也算得上是中等偏上之人了,但是白瑤可是看過原著的人,那里面時不時就高手如云。
什么靈師、皇靈的人一堆堆的去刺殺男主女主,她雖是一屆反派,但是總不能連些炮灰都比不上吧?那她還拿什么咸魚翻身?
“小妹,偶爾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卑啄姲赚幉皇窃诳磿褪窃诰毼洌杂行┬奶?。“就是,就你這腦瓜子,再看還能看出朵花來?”白霖也附和道。
白瑤見白霖這么說,平日里是不會搭理的,但是見白墨也這么勸她,白瑤還是好脾氣的收好了書,陽光一笑,“嗯!聽大哥的?!蓖耆珶o視了一旁的白霖。
白霖氣結(jié),這么明顯的偏心,當(dāng)真以為他看不出來?
“哼,當(dāng)日若不是我救你,你估計就是哭著臉找爹娘呢,一點都不懂感恩。”白霖拿出當(dāng)日在牙市一事的事情壓她。
白瑤撇了撇嘴,當(dāng)時的事她是很感激他啦,只是他總是一直講,不就是想讓她對他抱有敬佩之心嗎?好滿足一下他哥哥的心理。
“說起來,當(dāng)日二哥來的真是時候,一下子就讓我心底里的石子落了地。”到底是個小孩子,她才不與他一般見識。
白瑤的話讓白霖有了巨大的成就感,心里美滋滋的,臉上卻不顯。
“對了,話說二哥,你怎會去牙市?難不成也是來買奴才的?”當(dāng)時她太害怕了,都來不及細想。
“自然不是,是父親命我去牙市巡查,那里到底不是個安全地,所以隔三差五就得去看看?!?p> “父親命你?可你才8歲,父親不怕你受傷?”白瑤一驚,這么小就把孩子帶出去自力更生了?心那么大的嗎?白瑤的話讓白霖很是不解。
“怎的?8歲已經(jīng)不小了,再過些年就得成家立業(yè)了,如今父親想讓我出去鍛煉,自是看得起我的?!焙冒晒炙€不適應(yīng)古代,不管怎么說在她眼里到底還是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