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一針見血
“惺惺作態(tài)!”
華止一針見血道,難怪安年南沒有帶人過來府中,當(dāng)面質(zhì)問華從,為什么會派人刺殺他?
原來錦閑在那夜,也在現(xiàn)場上,所以安年南才對刺殺一事,既往不咎。
看到錦閑似笑非笑后,華止眼中的怒意更重了。
問道,“這次過來,有什么目的呢?”
直接挑明道,這樣就不用拐彎抹角說話。反正錦閑這次過來這里,肯定是不懷好意的。
錦閑只道,“玄威將軍一向深明大義,那么我就有話直說了···”
“你們都出去!”
同時華止還瞪了自已的弟弟一眼,希望他也出去。
別在室內(nèi)聽到他們的談話后,又開始自以為是,然后再做出愚蠢的事情了。
華從居然連續(xù)刺殺太子兩次,卻依然不知悔改。
想想,華止都被這個弟弟氣得臉色都黑沉下來。沒有被他害慘了,還算是幸運(yùn)一些。
華從站了起來的那一瞬間,雙腿都開始有些酥麻了。
眼中帶著些許的冷意,畢竟覺得自已始終都沒有做錯了。
雖然刺殺太子失敗兩次了,但華從覺得自已的勇氣可嘉。
沒有像他的哥哥那樣,遇事畏畏縮縮。
這個時候室內(nèi)又恢復(fù)以往的冷清了!
就連華止走動的腳步聲,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錦閑慢悠悠道,“有什么話想問,就直接說吧。”
這次的目的明顯,錦閑就是過來跟他商量一事。
畢竟安意義出宮受了驚嚇,只要她在唐王的跟前,說自已受了委屈,他肯定會派人徹查此事。
“我這個弟弟愚蠢,所以就被你利用了。他本來就是想要刺殺太子,而你卻想要六公主殿下受了驚嚇。最后,你的目的達(dá)成了,而我的弟弟,卻要被扣上刺殺六公主殿下的罪名。這一招,高明。”
華止咬牙切齒道,眼中的血絲逐漸爬滿了,就像是想要?dú)⒘怂频摹?p> 她居然敢算計他的弟弟,簡直可惡至極。
還有刺殺太子失敗一事,華止只能忍氣吞聲下來。不想張揚(yáng)出去,否則,連累的只有他自已了。
“玄威將軍言重了,沒有你那樣的聰慧過人?!?p> 錦閑似笑非笑道,“我這次過來,是打算跟你好聲好氣商量此事。畢竟事關(guān)你和我的安危,所以昔日的個人恩怨,暫時擱置下來。”
語氣溫柔至極,讓華止都難以相信了。
平時她冷若冰霜,極少會像現(xiàn)在這樣,溫柔似水。
華止有些不習(xí)慣了,“你經(jīng)常跟我爭鋒相對,我憑什么會相信你?我一向大公無私,絕對不會姑息養(yǎng)奸···”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就停頓一下了。
這次,害得六公主受了驚嚇,華從首當(dāng)其沖。
如果華止這次沒有跟錦閑暫時聯(lián)手,極有可能會連累他自已。
華從為人傲嬌自大,總是自作聰明,給他帶來很多的麻煩。
想了想后,華止改口問道,“你打算怎么辦?”
語氣是那樣明顯的不情不愿,但也只能暫時跟她聯(lián)手了。
“只要太子殿下不追究,你守口如瓶,自然齊貴妃娘娘就不會揪著此事不放,那么陛下也不會繼續(xù)追究下去?!?p> 錦閑知道刑部大人跟他有所來往,自然會給他兩分的薄面。
安意義只不過就是受了驚嚇,況且那一場刺殺中,并沒有人傷亡。
所以唐王只是需要一個合理的交代后,就不會繼續(xù)追究此事。
這點(diǎn),華止應(yīng)該明白怎么做的。他的手段,錦閑心中佩服。
如果此事傳了出去,錦閑只會一口咬定。
就是當(dāng)晚,安意義遇刺后,期間錦間院的人對她施以援手。
想想,華止眼中的恨意與冷意,愈發(fā)的明顯可見。
“好!”華止艱辛道,挑了眉頭,繼續(xù)補(bǔ)了一句,“只要你沒有將此事說了出去,剩下來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p> “玄威將軍一定不會讓我大失所望。”
說到這里的時候,錦閑就聽到身后響起一個低沉有力的男聲,“果然是院長!抓住別人的把柄,就可以為所欲為?!?p> 此話一落后,安見還特意鼓了鼓掌聲。
在宮中,就被齊貴妃趕了他出來,把安意義受驚一事,查個明白。
錦閑暗中遞個眼神給他,希望華止去說服他。
不要把此事從頭到尾告訴齊貴妃,希望他可以保密。
否則,齊貴妃鬧了起來,唐王知道此事后,肯定彼此都會因此受罪。
華止翻了白眼,在關(guān)鍵的時刻還得靠自已。
若不是為了弟弟,華止肯定不會勸了應(yīng)王兩句,“末將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應(yīng)王殿下能夠念在弟弟,曾經(jīng)為你排憂解難的情分下,不要將此事說了出去?!?p> 說著,他就要重重地一跪了。
還好被安見及時地拉著他,這才沒有跪下了。
安見想了想,若是此事鬧大,華從會受罪。他的初心,也是為了殺了太子。
這一份勇氣,安見心中佩服。至于他的母妃嘛,他是了解的。
只要得知此事后,一定會鬧到唐王的跟前。
以六公主受了驚嚇一事為理由,極力地說盡錦閑的壞話。
這個本來沒什么,但最后華從肯定會首當(dāng)其沖,被問罪。
如果母妃真的這樣做,簡直就是因小失大。
與其除掉一個錦閑,還不如讓華從活了下來,說不定哪天他又會派人刺殺太子。
想想,安見也同意道,“你放心好了,此事,我絕對會保密。但說明了,是為了華從。”
說著,又重重地拍打他的手背。
錦閑搖了搖頭!
華止感激不盡道,“應(yīng)王殿下深明大義···”
后半句就沒有說了出來,畢竟安年南才是唐國的太子。
如今想夸贊安見有著君王的氣質(zhì),怕是不妥。
況且那個錦閑還在室內(nèi),又怎么可以再次被她抓住把柄?
安見又拍了拍他的手背,卻側(cè)目望了她一眼。
只見錦閑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的衣裳,有些鄙視道,“你回去吧。”
“是!”
錦閑喜出望外道,就盼著他這句話了。
離開華府后,錦閑倒是覺得渾身自在。
只要華止答應(yīng)此事,那么就可以放心了。
安意義這次受了驚嚇,肯定不敢頻繁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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