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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名為零

第九章

花名為零 Nako 5590 2020-08-11 19:19:27

  人,無論經(jīng)過多少年的進化,總也改不掉那骨子里的劣根性。窮人被富人欺負,自己成了富人后卻同樣去欺負窮人。賭博的人在輸光家產后,卻總想著下一次一定會贏。明明說好了一生一世一雙人,卻在看到更漂亮溫柔,或者更帥氣體貼的人時背叛出軌。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下界各個星球來回。主要是生意做的太多,分散在不同星球,雖然都派了自己人看著,可不經(jīng)常去看看總覺得不放心。

   R38447星球,普通人類世界,沒有神魔,沒有鬼怪。在這個世界過10年,才等于神界的1天。

  我在叫做魯國的帝都中心開了一家酒館,一家茶館,還有一家雜貨店。

  酒館和茶館里賣的都是我在花界釀的酒,種的茶。雜貨店里賣的是現(xiàn)在這個社會沒有的衛(wèi)生用品,調味料等,所以生意自然是好的沒話說。而且因為東西太獨特,還被這里的統(tǒng)治者封為皇家御用,受到他們的保護。

  下界所有的店鋪和人員管理,我全都交給了芍藥。早在之前土神就研究出了可以讓神界的人自由來往下界和神界的方法,只要將土神制作的水晶立方柱放在那個世界,就可以和神界建立鏈接,之后再用專門的手表操作要去哪個世界就可以了,不過手表能傳送的世界只能是建立鏈接的。雖然不像戒指那么方便,但好歹能讓大家去不同的世界了。

  我還在這置辦了一棟大宅子,是個五進院,有個大大的花園,還有池塘和假山,整個的設計風格很像另一個世界名叫江南的地方。

  最里間的院子是我和芍藥住的地方,外間的院子是其他人的住所。他們都是從花界帶來的,只有店里面干活的小廝是招來的。畢竟家里還是要用自己人比較方便。

  魯國在這片大陸上實力只能算中上等,與他相臨的還有三個國家,分別是寧國、蘇國、隴國。其中以寧國的實力最強,占據(jù)疆土最廣。蘇、隴兩國在這四國之中可謂是夾縫中求生,被哪一方吞吃都是早晚的事。

  而我的生意在最一開始也是往寧國售賣的,魯國之中也不乏有許多寧國人,他們買過我這里的東西后都說好,這話沒過多久就在四國流傳開來。許多商人、鏢局都趕著好幾輛馬車來我這里買貨,有的是買回去自己用,有的是進貨回去賣。但不管怎樣,那時店里的后院總是停著滿滿當當?shù)鸟R車,就為這,還專門建了個馬廄,可以讓那些跋山涉水幾百公里的馬兒好好休息休息。

  當然,之所以能夠生產出這么多的貨品,還是多靠了魯國的村民們。我找了許多魯國內最偏遠的山村,那些個山村平時根本沒人去,里面的人就靠著種地為生,很多都是勉強糊口,基本都是些老弱病殘,年輕人都離開村子到外面去尋求機會了。

  我用很廉價的錢買了他們荒廢的地,建了廠房,命人教給他們釀酒,還有制作調味品以及衛(wèi)生用品的方法。其實說是教,不過是趁他們睡著的時候把那些技能直接塞進了他們腦子里,就像是一出生就會做了一樣,許多人都以為自己真的有這方面的天賦。我讓他們不必再辛苦種地,全村的人都來我廠子里工作,工錢自然是給的很豐厚,他們一輩子都見不到這么多錢。

  不過很多人都說不種地自己吃什么呢?這問題解決起來真是太容易了。我派人去到寧國,買下了那邊大片的地,租給別人種,搖身一變成了土地主。收獲的糧食蔬菜,還有養(yǎng)成的雞鴨豬牛羊就運往魯國這邊再賣給他們。

  本來呢這種方法他們還是不同意,畢竟種了半輩子莊稼,哪有自己花錢買的道理。這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對他們說,可以選擇不接受我的安排,繼續(xù)回去種地,然后永遠窮困潦倒下去。反正這活有的是人愿意干,畢竟錢多。

  果然,這話一出,就有人開始搖擺不定了。最一開始只有少數(shù)人加入,后來發(fā)了工資,我又給他們一人發(fā)了一匹新布當福利,當然,目的是為了讓他們回去炫耀。而他們也不負所望,完美完成了使命。第二天,所有村民就全都來報名了。依著這個套路,所有村子都被我承包了。

  魯國的皇室擔心我這里會成為情報販子的聚集地,便給了個皇家御用的牌子,還美名其曰派人保護,說白了就是監(jiān)視。不過我倒是無所謂,有人幫我看場子,何樂而不為。

  這天,我在茶館三樓的廂房里翻看這個月的賬本。沒一會,芍藥在門口敲敲門,用托盤端著個小銀碗進來。

  “主人,廚房剛做的銀耳羹,我嘗了嘗味道還不錯,就給您拿來一碗?!?p>  花零放下賬本,伸了個懶腰:“哎呦……正好我也看夠了?!闭f完端起碗來喝了一口,夸贊道還不錯。

  “等下我們一起去街上逛逛吧,我想看看有沒有什么新鮮玩意,給花界的人帶回去玩。”

  芍藥無奈表示:“這里能有什么好玩的,主人你不如去那些個科技發(fā)達的世界,我看那里的人都愛玩手機、電腦什么的,你可以弄幾個回去給她們玩?!?p>  “我去看過啦。”花零說:“那些個東西拿回神界就是一堆廢銅爛鐵,用不了的。不過我已經(jīng)讓大哥看看能不能也做個手機之類的東西,把所有世界的網(wǎng)絡串聯(lián)起來,這樣我們在神界也可以追劇了,而且想看哪個世界的就看哪個世界的。哦吼~想想就開心。”

  芍藥眼睛一亮:“若真能這樣,土神可就太了不起了?!?p>  花零滿臉驕傲地說:“那可不,大哥什么時候讓我們失望過。我跟你說,現(xiàn)在大哥發(fā)明的晝夜切換機已經(jīng)成功了!就是太生硬了,還需要進一步完善。之前我剛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大家紛紛質疑,這怎么可能實現(xiàn)嘛。所以,你永遠都可以相信土神,他就是能做到。”

  “主人,你可真是個合格的土神吹,到哪都能吹一波?!彪S后芍藥有些打趣的問道:“你該不會是……喜歡土神吧?”

  “???”花零一開始沒反應過來,而后看她一臉不懷好意的笑才反應過來,一巴掌就要打在她屁股上,被芍藥靈巧地躲開了。

  花零笑罵道:“你個臭丫頭,這話能是隨便亂說的?!”

  芍藥連忙告饒:“主人別氣,我開玩笑的?!?p>  花零警告她:“這話在我這里說說就罷了,出去可不能亂說,知道嗎?”

  “知道啦?!鄙炙幵谧彀蜕献隽藗€拉上拉鏈的手勢。

  就在這時,樓下的小廝跑上來敲門,有些氣喘地說:“老板,樓下有位公子找您,說是您的朋友。”

  花零和芍藥對視一眼,均搖搖頭。她們在這雖是開門做生意,可實際出現(xiàn)在人們眼前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一般都是讓店里的小廝或者賬房出面,哪來的朋友?

  花零開了門,那小廝一見她,險些看呆了。花零倒是沒注意他的變化,問:“是個怎樣的公子?”

  小廝被她這一問,回過神來,臉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紅,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是,是個長得頂好看的公子,雖然穿的很樸素,但那布料一看就是上等貨,說話還很客氣。像是個達官貴人。”

  想也沒用,花零打算下去看看:“芍藥,你跟我一起去,福生,把門鎖好?!?p>  “是。”那小廝應聲,趕忙鎖好門跟著一起下去了。

  到了樓下,果然看到那人正端著茶杯細細品著?;阋灰娝阈ζ饋恚骸霸瓉砟俏贿_官貴人是你啊冥獄?!?p>  “花零?!壁おz起身,又被花零拉著坐下:“別那么客氣,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嗎?”

  “我下來轉轉,就想到水神跟我提過說你在這里開了店,就來看看。沒打擾到你吧?”

  “當然沒有,你什么時候來我都歡迎?!闭f完,花零突然想起:“對了,你這附近逛過了嗎?”

  冥獄搖搖頭:“沒有,我直接過來的?!?p>  花零一拍手:“那正好,我陪你去,有我這個免費導游在,包你吃好玩好。”

  冥獄自然是不會拒絕,不如說他正有此意:“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p>  二人來到街上,此時正值中午,路上熱鬧得很,街邊的小販們賣力地吆喝著,包子鋪門口摞著的籠屜里不斷冒出熱騰騰的蒸氣,有誰來買,老板便掀開蓋來,拿紙包裝好。

  大姑娘小媳婦們最喜歡的就是脂粉攤、首飾攤,一件頭釵這個試完那個戴,忙的攤主是夸完了那個夸這個。反正只要你買我的東西,那你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花零背著手,在人群中溜溜噠噠地走著,時不時看看這瞅瞅那。冥獄跟在她身側,也隨著她的目光在那些小攤上停留了那么幾秒鐘。這一男一女都俊俏的很,惹得一路男女老少紛紛側目。

  “有什么感興趣的嗎?”花零轉頭問他。

  冥獄看了一會兒,搖搖頭:“雖然不知道這都是什么,但似乎并沒有我感興趣的。”

  花零也覺得沒什么好玩的,想了想說:“對了,我知道城郊有個馬場,要不要去賽馬?”

  “馬?那是什么?”冥獄還沒見過馬這種生物。

  花零眼睛四處看了看,指著不遠處一輛停著的馬車說:“看見那輛車了嗎?那個拉車的動物就是馬?!?p>  冥獄看著那匹棕色的名叫馬的動物,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感覺得到它的靈魂。它在抱怨,抱怨勞累的工作,還有自己不再年輕的身體。它看上了禮部侍郎家的那匹母馬,可惜自己的主人只是個做生意的小老板,只有周三去給人家送菜的時候,自己才能悄悄地看上一眼。

  這一切都只發(fā)生在一瞬,冥獄并不打算和一只動物有什么交集,他看向花零說:“我不會賽馬?!?p>  “沒關系。”花零一拍胸脯:“我教你。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飯點了,咱們先去吃點東西?!?p>  冥獄剛想開口說自己不餓,花零已經(jīng)拉著他往前走去:“我知道你不餓,但是既然來了這里,當然不能錯過這兒的美食啦。我知道一家店,東西做的不錯,咱們少吃點?!?p>  來到店門口,小二立馬上來招呼著他們往里走:“二位客官,里面請~”

  冥獄抬頭看了一眼,只見牌匾上寫著錦味軒三個字。這店里生意實在太好,一樓大堂只剩最里面還有兩個空座。

  小二把他倆帶過去,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您二位坐這可以嗎?今天店里人多,實在沒地方了。”

  花零看了眼這鬧哄哄的大堂,問:“雅間還有嗎?”

  “哎呦,真不巧,雅間也沒了?!?p>  “那行吧?!被阕抡f:“來一個炒三絲,一個手撕雞,一個糖醋魚,再來一個蹄花湯,一份豆糕,栗子糕,杏仁酪。就這些吧。”

  “得嘞,二位稍等?!蹦切《f著,轉身一溜煙走了。

  花零給兩人倒了茶,喝了一口,不滿的嘖嘖舌。冥獄看她的表情,默默將茶杯放到了一邊。菜沒一會就上齊了,兩人邊吃邊聊天。花零給他講了自己去過的各種各樣的世界,經(jīng)歷過的千奇百怪的事兒,冥獄默默地聽著,時不時問一兩句,一頓飯很快就吃完了。

  到了馬場,由于剛過吃飯的點,還沒人來騎馬,只有兩三個看場子的人在,馬兒們也都低著頭,嘴里慢慢咀嚼著,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花零上前去,請他們給挑兩匹脾氣溫順的馬。那三人登時眼睛一亮,連忙給牽了兩匹最好的馬過來。花零將其中一根韁繩遞給冥獄,說:“你先看我怎么上馬的?!?p>  說完,便一腳踩著馬蹬,一手按著馬鞍,另一條腿一抬跨坐上去。冥獄看了一遍,學著她的動作,也同樣利落上馬。

  花零對他豎了個大拇指:“不錯嘛,現(xiàn)在用你的腿輕輕夾一下馬肚子,讓它往前走?!?p>  冥獄聽話照做,馬兒果然慢悠悠地往前走了起來。

  “想讓它往左或者往右,就往哪個方向拉韁繩,就是你手里那根繩子,就像這樣?!被阏f著示范了一下。

  馬兒的乖巧讓冥獄對它的好感多了幾分,他問花零:“回去也有馬嗎?”

  花零聽懂了他的意思,說:“有啊,不過都是野馬,沒這些溫順,但你可以馴服它們。像這里的馬,有很多也都是從野馬馴服來的?!?p>  冥獄點點頭,打算回去就試試。兩人騎著馬跑了幾圈,花零又帶著他去了和馬場相鄰的靶場,這里射箭的人倒是挺多,有大人也有孩子,魯國重軍事,男孩5歲就開始習武,畢竟鄰國虎視眈眈,不知哪天就會開戰(zhàn)。而且就算別人不打,魯國的國君也是有稱霸天下的雄心,肯定也會打別人。

  花零拿了兩張弓,給了冥獄一個,先示范了一遍:“你看啊,雙腳一前一后與肩同寬,箭后端有個凹槽,扣在弦上,然后右手拉弦,眼睛、箭和靶心在一條線上,松手?!?p>  話音剛落,箭羽‘唰’地一聲飛了出去,正中紅心。一旁觀看的三兩個人不禁叫了聲好,要知道魯國和大部分世界的封建社會差不多,女子基本都是在家里做女紅,看孩子,洗洗涮涮。有錢人家的小姐也是識文斷字,琴棋書畫,很少會有騎馬射箭的。

  冥獄學的很快,只脫靶了兩箭便能中靶了。這邊的固定靶是給初級射箭的人練手的,旁邊還有高級的玩法,最難的是騎在馬上,邊跑邊射中旁人扔出的碗來,誰要是能全部射下來,還能獲得一份獎品,一根馬鞭。

  花零看了眼那鞭子,問冥獄:“想要不?”

  冥獄看她興沖沖的樣子,便說:“想要?!?p>  花零嘿嘿一笑:“等著,我去給你贏來?!?p>  “嘿,大哥。”花零走過去對坐在草棚底下乘涼的中年男人說:“我要贏那根馬鞭。”

  中年男人愣了下,打量她幾眼,見花零人小小的,長得跟天仙似的,心想不知是哪家的大小姐,跑這來出風頭。沖著一旁的黝黑男人喊道:“快去!給這位小姐牽匹馬來?!?p>  馬很快牽了來,花零背上弓箭,翻身上馬,對負責扔碗的人拱了拱手說:“有勞大哥了?!?p>  只聽一聲呼喝,馬兒繞著場地飛快地跑著。周圍的人全都圍了上來,他們還從沒見過有女人來挑戰(zhàn)騎馬射箭的。

  第一只碗被扔上了天,花零飛快從箭囊里抽出一只箭,拉弓瞄準一氣呵成,利箭‘嗖’地飛出,擊穿了碗底,幾塊碎片‘啪啪’掉落在地上。

  緊接著,第二只、第三只……扔碗的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后,竟一下子扔出了三只碗。

  花零馬上伸手拿箭,可箭卻只剩一只?!媚銈冞@些黑了心的,竟是故意不給足夠的箭?!?p>  三只碗在空中劃過優(yōu)美的弧度,眼瞅就要落到地上,中年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抱著手臂靜等碗砸碎在地面的聲音??苫隳氖莻€肯認輸?shù)?,她用力一蹬腳踏,整個人飛上了天,而后倒轉身體,頭朝下,一弓一箭瞄準了那三只碗?,F(xiàn)場的人無不目瞪口呆,只有冥獄面帶淺笑看了眼即將屬于自己的馬鞭。

  花零手一松,利箭沖出,直接把那三只碗給穿了串,隨后她一個漂亮的落地,興高采烈地沖冥獄揮揮手。

  周圍的人們也都爆發(fā)出熱烈的掌聲,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贏得了這比賽的獎品,而且這箭術實在太厲害了。

  中年男人也沒想到她最后竟會來了這么個大反轉,無奈只得把馬鞭奉上?;隳弥勂分x過了那人后,轉身就跑回冥獄身邊。

  “給你?!被惆疡R鞭放在他手上。

  冥獄拿著馬鞭,在手里摩挲著:“謝謝你,花零。這份禮物我會好好愛惜的?!?p>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花零看了看那馬鞭說:“我們往回走吧,正好回去的路上能路過集市,我們去買條穗子,掛在馬鞭上好看?!?p>  冥獄自然是依著她,兩人背對著夕陽,在余暉下談笑風生,沒一會就到了集市。

  花零在賣配飾的攤位上挑來挑去,都沒看到合適的,最后沒辦法,就買了根紅繩打算回去自己編。正往回走著,只聽前面一陣騷亂,許多人圍著,接著傳出男人的怒罵聲。

  等花零從人堆擠進人前去,就見一群男人圍著個已經(jīng)被打的傷痕累累的姑娘,為首的那個青年還在命人不斷毆打她,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勢。

  圍觀的人沒有一個出手相救,只敢小聲議論?;阕匀皇强床贿^去的,抬腳就要往前走,卻被冥獄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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