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夫道:“我只是可惜你那些銀兩,被這種人坑,太不值了?!?p> “為了安七,什么都值得。”
蔡大夫隨后到了安令儀的房間,安令儀等困了,睡了一覺又一覺。
一睜眼:“哎呀,蔡神醫(yī),我不是做夢吧,你被救出來了?”
蔡大夫按了按安令儀大腿。
安令儀又喊:“哎呦哎呦,好疼?!?p> 蔡大夫說道:“疼就對了,不是做夢?!?p> 安令儀:“嘿嘿嘿,沒想到,蔡大夫你還怪幽默的?!?p> 蔡大夫轉(zhuǎn)頭開始開始煎藥。
沒過多久,藥便煎好了,凌陸離遞了過來:“安七,小心燙?!?p> 安令儀接了過來,面色紅紅,心里念叨:我這發(fā)燒的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好了。
等到安令儀喝完一副藥,頓時覺得膝蓋處有了知覺。
“神藥,神醫(yī)。”安令儀不住地對蔡大夫豎起大拇指。
接連服用三天,安令儀就和中毒前一樣了,能跑能跳,又試了幾次,竟然舞起躍空拳都身輕如燕了。
王師兄回來告訴安令儀和田師兄,因為上一輪安令儀武場的比賽,差點鬧出人命,所以整個武術(shù)協(xié)會決定整頓,武術(shù)比賽推遲三日舉行。
安令儀樂得輕松,挺好,又能輕松三日了。
其實,自己對那個比賽獲得第一并沒有多少信心。但也不能主動拒絕任務(wù),等到任務(wù)失敗,再談任務(wù)失敗的說法吧。
這一日,安令儀晚上跟凌陸離把酒言歡后,打算出去溜達(dá)一圈。
“陸離,今日出去逛逛?”
“去哪?”
“青樓如何?”
“........”
安令儀挑眉壞笑:“你沒興趣?”
“正人君子都不去那種煙花之地?!?p> “你不去,我去?!?p> 凌陸離眼神震驚,“安七,你...”
想了想又搖頭:“我沒權(quán)管你,你去吧,我一人留在客棧?!?p> 安令儀努努嘴:“你不去,我自己去!”
凌陸離想攔一下,終究沒攔。其實凌陸離今晚也有其他事,那就是帶著銀票還那日欠下貴公子的錢。
安令儀蹦蹦跳跳地去找?guī)熜謧?,一聽說她要去青樓,紛紛擺手表示拒絕。
“那我自己去?!?p> 安令儀倒不是去喝花酒,只要是聽琉璃講,青樓的女子不同于深門宅院,各個擅長音律舞蹈,安令儀只是想,來這古代一次,前世作為歌舞練習(xí)生的她,也想見識下這純正的古風(fēng)歌舞。
一路問著路人,也就按圖索驥地找到了岳州最大的青樓。
站在青樓下,不由得張大嘴巴,雕梁畫棟的木樓,足有五層之高:“這也太氣派了吧?!?p> 剛一進(jìn)門,立馬迎上一個半老徐娘:“哎呦,小公子,你是找哪位姑娘呀?有預(yù)約嗎?”
“這還要預(yù)約?”
那老鴇也是見過世面:“你若沒有安排,我便隨便給你安排一個?!?p> 安令儀總覺得這話似曾相識,想了半天,哦想起來了,這不和現(xiàn)代社會的美容美發(fā)店面一個說辭嗎。想到這,傻呵呵地傻笑。
安令儀沿著一個又一個房間外的長廊走著,隱約聽得一個房間里傳來一女子聲音:“說,可曾見過這個人嗎?若不說,我便對你不客氣。”
一個凄慘男聲答到:“饒了我吧,我真不知道?!?p> 安令儀聽到這,一臉壞笑:“哎呦,你們還玩Cosplay,玩得夠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