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靑離開酒吧,看著癱坐在街燈下的柳旗,現(xiàn)在是臨晨兩點半,她該怎么把她拎走。
晚上很不安全,特別是殷靑,之前遇到過一些不三不四的東西。
她蹲在柳旗面前,喃喃自語,“我該怎么把你送回去呢?你咋這么為難人呢?真的是?!?p> “又菜又愛喝?!?p> 無助的扶額,蹙著眉頭,怎么也想不出個辦法。
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蹭車回去了,殷靑不信他們一晚上不回家。
在燈下兜兜轉轉,還穿著新買的高跟鞋,想想就氣人。
還以為什么聚會,看見一個空罐,上去就是一腳。
這一腳準確無誤的正中剛從酒吧出來的君逸朗的腿上。
君逸朗倒吸一口氣,男人嘛,要面子,他佯裝鎮(zhèn)定。
殷靑從來沒有這么準過,淦,“臥槽…”
君逸朗看了看表,這都這個點了,殷靑居然還沒走。
“你怎么還在這里呀,嫂子?”
她生無可戀的指了指柳旗。
看向睡在地板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柳旗,君逸朗了解了。
“大哥一時半會不會出來的,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p> 殷靑猛地握住他的手,表示忠誠的感謝,眼神非常有誠意的看著君逸朗。
“感謝!”
就差磕頭了。
把柳旗送回去,殷靑沖回家洗澡。
她怕吵醒劉媽,開門之后就小心翼翼的走路,慢慢爬上二樓。
但是上樓的時候浴室燈居然是開著的,她便進了浴室。
看見劉媽正在幫她放洗澡水,殷靑有些驚訝,甚至是有些不可思議,“劉媽,你怎么還沒睡呀?!”
劉媽見殷靑回來了,便關水,站起身,“你回來了呀,因為看你這么晚都沒回來,想著你回來要洗澡就一股勁的睡不著………”
好久沒有體會這種感覺了,有人在家里愿意等待她,不再和當初一樣冷清。
她連忙讓劉媽去好好睡覺,“你年紀大了就該好好睡覺,聽我的話劉媽,你明天還要煮早餐呢,快去睡覺吧,我自己來就好。”
殷靑只能強行她去睡覺了。
她一直是拒絕的,但是殷靑真的想讓她好好休息,不用為了一個才認識不到幾天的外人這么不愛護自己的身子。
常處于冷血的她,再一次體會這種溫暖,真的太奢侈了。
是要感謝那個男人嗎?
安置好劉媽睡覺,殷靑便進浴室洗澡。
泡在浴缸了,潮紅的臉,好似剝了皮的雞蛋,暈染著一層粉嫩的嬌艷。
她抹了抹臉上的水,舒服多了,她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看著窗外,世界就像在上演一場戲劇,到了點便落下帷幕,陷入沉寂的黑暗中。
明天就要回崗位了,她又要面對是是非非的人和事,還有馬不停蹄的日程公告。
好像活著也沒有那么糟糕。
人一旦沉思下來才會愈發(fā)的不知為何而活。
走出浴缸,擦干身子,穿上浴袍便走出了浴室。
回房間,落地窗是開著的,徐徐吹來涼爽的風,好似能吹走一切煩惱。
心情好像不再沉重,殷靑躺在床上,伴著風聲漸漸入睡。
第二天是十二點,柳旗打電話過來。
發(fā)現(xiàn)自己睡過頭的柳旗,亂成麻,在殷靑耳邊抱怨著。
“早知道就不喝酒了,你快點起床!今天的日程都遲到了!”
殷靑慢悠悠的起床,刷牙洗臉,然后換衣服,吃早餐。
吃完早餐,柳旗就開著保姆車來了。
她懶懶散散的爬上車,打著呵欠。
她素顏帶著黑眼眶,揉了揉眼睛,“你起的真早…”
“搞得你好像起的很早一樣?!?p> 殷靑不屑的嘖了一聲,躺著繼續(xù)睡路程的回籠覺。
到了位置,殷靑被迫清醒過來。
這個點來已經(jīng)晚了,其他人都是六點多久來了。
殷靑還有回籠覺可以睡,更何況她是現(xiàn)在非常赤手可熱的模特呢。
坐在化妝臺前,工作人員化妝師都已經(jīng)準備就緒,她打著瞌睡。
只能有人在她旁邊扶著她搖搖晃晃的腦袋。
習以為常的殷靑,只感受著她們給她的臉部按摩,享受的睡覺。
時不時毛刷在臉上掃著。
大概整頓妝容兩個小時,她就要該換衣服了。
雖然殷靑覺得自己x夠了,但是她還是墊了一層。
今天是一場行走的“都市佳人”秀,她穿上火熱性感的n衣連衣裙。
但這并不是件普通價格的n衣裙,從設計角度,概念就已經(jīng)不同了。
殷靑慢慢的清醒過來了,因為穿的如此單薄,她難免會覺得有些涼颼颼的。
……
這場秀開始了,工作人員替她理了理頭發(fā)。
她邁出步伐,踏著標準而不失個性的臺步,成為焦點。
一米七的她,白中偏黃,這是屬于亞洲人的膚色,正統(tǒng)亞洲人的高級精致輪廓深受喜愛。
她只是看著前方,隨心所欲的走著,自信滿滿的踏著步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