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照在了大街上的——一個雙手呈現(xiàn)出一個周期的余弦函數(shù)圖像的少女上,而少女缺少五官的臉上,一個巨大的cosx,在朝陽的映襯下亮瞎了所有路人的雙眼。
這是一個不能再普通的早晨。
除了今天是9月1日,全國開學的第一天,無數(shù)學生黨在今天早上創(chuàng)造著一人,一夜,一筆,一燈,一個奇跡的暑假例行祈禱之外,這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早晨。
吳謹言顯然在拉開窗簾前是這么覺得的。
因為是剛剛升入高一且沒有暑假作業(yè)的新生,吳謹言至少是不存在著這樣奇怪的晨間祈禱儀式,所以他便自然而然的加入了收假放飛自我的奇怪組合。
因此,昨晚在電腦面前勞累了一晚上之后,在今早吳謹言媽老媽雞飛狗叫鬧鈴地飽和打擊下,并且吳謹言將其稱之為賴床的修煉功法,練習得伶俐精致之后。
他終于起床了。
隨著“嘩啦”一聲,揉著惺忪睡眼的吳謹言,拉開自家二樓的窗簾后,他愣住了。
?。?;゜0゜)
對,吳謹言就這樣愣住了,張開的嘴唇仿佛是在擁抱這個世界晨曦下——的cosx娘。
反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終于弄明白不是自己的視網(wǎng)膜感光細胞,以及腦部視覺神經(jīng)出現(xiàn)問題之后,本著科學嚴謹認真的態(tài)度,吳謹言終于意識到這個世界崩壞了。
喂,皮蒂斯楚斯(三角函數(shù)詞語提出者)嗎?你家三角函數(shù)成精了,快來管一管。吳謹言的心中奔騰過了一萬只草泥馬。
于是,大街上構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從在購買早點的上班族,到走在街上的情侶,到在路邊賣油條的大爺,再到二樓窗前的吳謹言,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著街上的cosx少女,仿佛看到了一個稀奇的物種。
余弦娘估計想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能從讓人頭禿的數(shù)學進化成一個人見人愛的美少女。
因此,余弦娘很害羞?(???ω???)?,臉上的cosx詭異地變紅了。
她不知道今早上是怎么惹到了大家,還是自己魅力太大的原因。
于是,百思不得其解的余弦娘終于放棄了思考。
害羞的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天性,手臂頓時向兩邊延伸,就像是某一瞬間被定格的機械振動的軌跡。
無疑,這是大多數(shù)三角函數(shù)家族都會使用的一項技能——周期性。
這是一只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余弦娘。
縱使她已經(jīng)是一個成熟的三角函數(shù)了,但畢竟余弦娘還是一個還是青春期的少女,青春期的少女發(fā)怒不需要什么理由。
就比如說現(xiàn)在,惱羞成怒的余弦娘手臂抽打在了每一個路人的身上。
頓時,圍觀群眾的哀叫聲和逃跑頓時又成為了大街上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吳謹言看著樓下的歡快伶俐的鞭打play,內(nèi)心彈幕瘋狂噴到“原來這就是數(shù)學的毒打?!?p> 直到一個巨大的聲音打破了吳謹言的驚訝。
“快來吃飯!”這是吳謹言他爸的喊聲。
陽臺上的吳謹言回過神,對這餐廳就是一陣輸出:“爸,這個世界崩壞了,余弦函數(shù)都成精了?!?p> “怎么回事兒?你小子是不是中二之魂又燃起來了?!币荒樞θ莸膮侵斞运謪且葑吡诉M來,正想要再奚落自己兒子兩句,然后便愣住了。
(((o(*?▽?*)o)))?
上帝您逗我呢兒?我教這么多年書,都沒見過長著么好看的余弦函數(shù)。這是吳逸剛剛的特寫,張開的嘴足夠擁抱兩個余弦娘。
一分鐘后,“快來吃飯?。?!”這是吳謹言老媽的聲音。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隨著吳謹言的老媽江霞的加入,一家三口總算是整整齊齊的一起長大嘴,看著樓下的余弦娘。
于是,站在樓上的一家三口終于成為了清晨大街上叒一道風景線。
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我學過的數(shù)學不可能這么可愛?一家三口在腦中發(fā)出了同樣的疑問。
樓下的cosx娘,看著周圍的人逐漸向著四周散去,看了看自己造成的半徑為2m的無人區(qū)之后,正準備收拾下東西,去吃點美味的食物慰勞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的她。
就在抬頭的著一瞬間,隨即便看見了樓上的吳謹言一家三口懵逼的問號臉。
空氣頓時凝固住了,一邊是不知道樓下的余弦函數(shù)為什么會一直盯著自己看的一家三口,一邊是看到仍然有人在看著自己的怒火少女。
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怒不可奈的cosx娘當然沒有給樓上的一家三口好果子吃,只見,剛剛就恢復正常的手臂,又再一次頓時變長了數(shù)十倍,一上一下的雙手讓人不禁想到了觸手怪。
更為關鍵的是cosx娘臉上的cosx在不經(jīng)意間變成了10cosx,于是清純少女頓時翻臉,秒變肌肉猛男,手臂上頓時張出了肌肉,變大了將近10倍不止。
出現(xiàn)了,余弦娘居家旅行翻臉搶劫殺人放火必備神器——最值增大化。
然后,嗯,就沒有然后了。樹干般大小的手臂帶起了巨大的的風聲,敲在了鋼化玻璃上,瞬間,鋼化玻璃裂開了一圈裂紋。
“?”吳謹言,“我的余弦娘不可能這么暴力?!?p> “?”吳逸,“我的國產(chǎn)鋼化玻璃不能這么脆?!?p> “?”江霞,“我們?yōu)槭裁催€不去吃飯?再不去吃進啊早上的餅子都涼了?!?p> 一家三口看了一眼掛在吳謹言房間里的鐘,又聞了一口早晨的煎餅散發(fā)出的獨特的芳香族化合物(簡稱特殊的香味)之后。
隨著“咕嚕?!倍亲羽I的叫聲。
三人隨即便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了餐廳,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早間雞飛狗跳第二式——搶早點。
樓下是構成了叕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的一臉懵逼的余弦娘。
余弦娘撓了撓她的腦袋,她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吳謹言他們一家子就不見了。
余弦娘仿佛是想到了隔壁物理界的老兄——量子力學老哥,那一招特殊的招式——遇事不絕,量子力學,隨即恍然大悟。
“我這么厲害的嘛~”余弦娘看著二樓裂開的玻璃以及消失的一家三口,看了看自己粗壯的手臂說道。
于是,陽光明媚的清晨,賣油條的老板迎來了他的第一個顧客——一只尋香而來的余弦娘。
老板仔細回想了一下之前余弦娘的英姿颯爽,緩緩地說道:“我不要你的錢,你吃完快走吧?!?p> “嘰!”余弦娘叫道,手中接過了老板的油條。
“吼!”這是余弦娘被燙到的聲音,發(fā)怒的余弦娘看著老板肥胖的身軀,隨機決定幫老板減肥。
隨著風“呼呼”的聲音,老板旁邊的地面上出現(xiàn)了一道鞭痕。
于是,早點攤的老板又開始了新的晨跑活動。
老板:我曾經(jīng)擁有過一切,轉眼遭受數(shù)學毒打。
眾人加入了齊唱:我穿越過山和大海,但我沒有想象過我有一天會被數(shù)學追著打。
余弦娘:吼。
老板及眾人:啊~
樓上,吳謹言整裝待發(fā),在清晨中向著自己心想已久的高中走去。
法外狂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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